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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两人越靠越近。 就在应念以为他要吻自己时候,陈景让忽而笑了笑,“等我想好了再说。” 说完,就放开了应念。 “哦。” 应念有些失落,吸了吸鼻子,转移了话题,“你今天酒喝得有点多,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陈景让轻轻的“嗯”了声。 应念带陈景让到的屋子,是自己的。 房子粉粉嫩嫩的,充满着少女心。 陈景让躺在床上,一撇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粉色笔记,笔记本封面是一只粉色的小猪,样子憨态可掬。 陈景让从桌上拿起笔记,瞧了瞧粉色小猪,又看了看应念,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他刚准备打开,笔记本就被应念眼疾手快夺下。 陈景让:“?” 应念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绯红,“这是我的,你不能看。” 她把本子藏在身后,“少女心事。” 陈景让“哦”了声,又弯了弯唇,“我是觉得,那个小猪跟你有点像。” 应念:“……” 她气鼓鼓的走到陈景让的面前,伸手,将被子盖过他的头顶,“睡你的吧。” 陈景让憋着笑,突然起了逗她的心思,“把我盖得这么严,想谋.杀亲夫?” 亲夫这个词,让应念有些心跳加速。 她镇定的点头,“嗯,你死了,我就成了有钱有房的小寡妇。” 陈景让轻呵。 打闹过后,两人重新安静下来。 陈景让喝了酒,脑袋有些迷糊,靠在床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见他睡着,应念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笔记本。 上面记录确实是她的少女心事,她高中时的暗恋史。 应念一页页的翻过,在空白一夜上,留下了短短的一句话。 ——今天和让让是恩爱夫妻。 …… 应念和陈景让忙着工作,没在锦城待几天,就回了北城。 离飞机降落还有几分钟,应念带好口罩、帽子,“一会儿我们分开走。” 陈景让侧头看着她。 “现在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我和你的讨论,要是我们下飞机再走在一起,那传闻就证实了。”应念整理好自己的帽子,回头看他什么都没准备,“哎,你怎么不带个口罩什么的?” 陈景让笑了下,将鸭舌帽扣好。 几秒后,应念耳朵里传进来陈景让的声音,“你就这么不想和我传绯闻?” “?” 应念愣了下,“我怕你的老婆粉手撕我。” 陈景让舔了下唇。 这时,空姐的声音响了起来。 飞机马上就要降落地面。 陈景让也不再说别的了,“那一会儿我在车里等你?” “不用了,我助理在外面等我了。” “嗯。” 气氛突然冷了下来。 应念缩了缩脖子。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陈景让,总感觉他有点生气。 一阵颠簸后,飞机成功降落。 这次回北城,两人都没有对外界公布行程。但陈景让下了飞机后,还是被眼尖的粉丝发现了。 有了陈景让吸引火力,根本没人注意从飞机上下来的应念,她大摇大摆的出了机场,顺利的进了田甜开来的保姆车。 陈景让下飞机被围堵的消息很快就被发了出来。 听着娱乐记者的播报,田甜突然开口问道,“念念姐,是不是因为你和陈老师是同学,他才愿意帮你拍MV的啊?” 如果不是,她还不知道她家艺人跟陈景让有这么大的关系。 应念抿唇,“大概吧。” 其实她也不知道陈景让为什么愿意陪她拍MV。 “念念姐,你和陈老师是高中同学的关系,你也捂得太死了吧。要是是别的女明星,估计闹得全娱乐圈都知道。” 田甜开着车,不正经的跟应念调侃。 应念笑了下,没答。 车子开回了翡翠半岛。 送应念回来后,田甜就离开了。 陈景让在机场耽搁了一会儿,现在还没到家。 应念回了卧室,还没换衣服,就收到了田甜的微信。 田甜:【念念姐,你猜我刚才在楼下看见了谁。】 田甜:【是陈景让啊!】 田甜:【念念姐,你和陈景让竟然在同一层楼,你们这也太有缘了吧。】 应念看着微信,勾唇。 她和陈景让还有更有缘的。 跟田甜回消息的功夫,陈景让就回来了。 应念看他有些疲惫,“你要不要休息会儿。” 陈景让点头,“嗯,我先去洗澡。” 顿了顿,“晚上出去吃?” “好。” …… 彭扬知道应念今天回来,掐了时间点,特意给来找她。 按了门铃,过了好几分钟,门才开了。 “念念,我给你接了一部新……” 彭扬的话瞬间顿住。 看着开门的人,她呆了好几秒,“陈、陈景让?” 陈景让点头。 他知道彭扬是应念的经纪人,便侧开身子让她进来。 彭扬此刻脑海里好像是有一万头土拨鼠在尖叫。 男人穿着浴袍,明显是刚洗完澡。 这……真的很容易不让人想歪。 “念念在吗?”彭扬试探性的问。 “她在洗澡。” 彭扬:“…………” 她当即石化。 “所以你真的是念念的老公?” ☆、yingnian 应念从楼上下来的时候,一打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彭扬。 客厅里两人齐齐的看向了她。 陈景让率先开口,“你经纪人找你。” 应念:“……嗯。” “我先换衣服,等会儿还是出去吃。” 应念有点呆的点了点头。 陈景让也不再说什么了,直接回了卧室。 他一走流,应念重新换上一张笑脸,“彭扬姐,你怎么来了?” 彭扬也恢复了镇定,她拉着应念坐下,小声的、咬牙切齿的开口,“你老公真的是陈景让啊?” 应念一脸无辜,“我之前跟你说了呀。” 是你自己不相信嘛。 “你不是说你老公又丑又秃吗?”彭扬心态都崩了。 谁能把又丑又秃联想到拥有一张神颜的陈景让身上啊? 应念眨了眨眼,争辩道,“他最近为了拍那个圣僧,剃光了头发,是秃了嘛。” 彭扬心如死灰,“那丑呢?” 应念停顿不语,眼睛清澈无辜,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什么时候领的证?” “就,一年前嘛。”应念回答。 彭扬:“你们是……恋爱结婚的?” 她也是一年前接手的应念,她的前一个经纪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