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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和睦相处?云筱雅,你是不是疯了?”她们还能和睦相处吗?抛开这辈子的是是非非,上辈子,她害的自己惨死壁橱,与那狗男人合伙算计,毁了侯爵府,害死了她的娘,她便是从那地狱而来报仇的,何来的和睦相处。“jiejie,雅儿知道之前错了很多,对不起jiejie,对不起爹爹,雅儿不敢奢望jiejie能原谅我,但是今天,希望在这种场合能借爹爹的喜事再次跟jiejie陪个不是,这杯酒,雅儿先干为敬。”云筱雅突然站起来说道。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近坐的都看了过来,云筱雅红着眼眶举酒对着云瑶。云瑶眉头一竖眼里已经冷然一片了,云筱雅笑容清甜期待的看着她。云瑶心里头总觉得隐隐有点不对劲,她的做派显得太过刻意,她更不会相信云筱雅知错悔改,她跟那个楚秀一样,心里那些肠子早就变成黑色的了。低头,看了眼手边的酒杯,嘴角扯了扯。云筱雅再次向前举了举酒杯,云瑶快速拿起酒杯站了起来,递出来:“这些日子确实很多是是非非,不过,我们之间毕竟是血脉至亲的人,难免有点糊涂的时候,你也不要太过在意。”云瑶清浅笑着说,气氛瞬间缓和,周围人也投来赞叹目光,嫡小姐果然气度不凡。云筱雅没想到云瑶真的会顺着台阶走,愣了愣神。云瑶却快速将她手上的酒杯一握:“meimei既然敬酒,就该jiejie来喝。”酒杯快速到了自己手上,一口饮下,而自己手上的依旧举着,“meimei,不会不给jiejie这个面子吧?”淡淡的一声询问,云瑶笑容得体。然而,云筱雅呼吸漏了一拍手上发抖,直直看着云瑶,对方眼底的嘲讽那么明显。云瑶笑道:“怎么了?难道,meimei并不想喝jiejie这杯酒?”这可就闹笑话了,毕竟,是你凑上来要求人家和好,现在人家喝了你的酒,你又不肯喝?周围再次开始议论。“这个二小姐都是装的吧?”“很难说,这前两日侧夫人刚进府,今天就进了主母,心里头能舒服吗?和好什么的也就是骗骗人。”“可人家怎么说都是战王府的外孙。”“那又怎么样?战王府承认吗?”云筱雅听着周围低估,扯了扯嘴角笑的勉强,盯着云瑶看了好长时间吸了口气:“怎么会呢,jiejie的酒,自然是要喝的。”云筱雅双手放身边握了握,手心已经潮湿一片,她是真没想到云瑶会来这一招,接过酒杯还有些犹豫。“喝呀。”云瑶提醒。云筱雅盯着酒水,慢慢凑向嘴边,突然身边冲来一个人:“呀。”手中酒杯脱落。撞过来的奴婢噗通跪地:“奴婢该死,二小姐赎罪。”“你…”云筱雅转头愤愤无言以对,抬头愧疚的看向云瑶,“真是对不起jiejie了,这奴婢简直没了规矩,居然撞翻了酒,meimei再给jiejie赔罪一杯。”翠莲埋头跪着不敢出声,云筱雅已经重新倒好了一杯,对着云瑶举了举:“jiejie,这杯酒下肚,希望我们姐妹还能像过去一样,和睦相处。”酒水下肚,云瑶只是冷笑的看着。这边的状况很快也引来远处席位宾客的关注,小声议论交谈。凌少霈晃了晃手上的酒杯:“啧啧,好可怕的黄鼠狼。”说完将手中酒一口喝下去,像是给自己压惊。凌阮清冷声道:“闭上你的嘴。”“怎么?难道本王现在说句话还犯法了?再有,你凌阮清别总是对本王趾高气昂的,给你点颜色真把自己当染缸了。”“你…”“行了。”凌少恒不悦的阻拦,瞪了眼凌阮清又看向凌少霈,“你与阮清计较什么,她年纪还小。”“是是是,真是小呢。”凌少霈不屑的嘀咕。凌少恒反应过来了,凌阮清比云瑶还大一岁,咳了咳:“这是侯爵府,你们两个注意点。”“真当我稀罕理他。”凌阮清讽刺道。凌少霈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目光已经冷了下来。“少霈,本宫教过你什么你忘了?”挑眉抬眼,凌君胤冷然的眸子清亮看过去。凌少霈一怔,接着弯起嘴角笑的玩世不恭:“记得记得,大皇兄教的所有东西少霈都不敢忘,大哥说过,有些人就像是那疯狗,见人呲牙咧嘴,时间长了它以为自己很厉害无人敢惹,其实忘了,打狗的人,一贯都喜欢等到最后,让它一招即死。”凌阮清一张脸唰白,就是凌少恒都皱了眉,这话影射的也太明显了吧。凌君胤举杯轻抿:“嗯,不仅要记住,还要做到。”“是,保证铭记。”凌阮清咬的唇瓣都没了血色,狠狠挖了眼凌少霈委屈的看向凌君胤,对方,眼角都懒得给她。凌少恒端起酒杯遮挡住一双深眸,其中流光难查。这边,云瑶已经起了身,对着身边戚氏轻声道:“外祖母,瑶儿就不陪着了,天色不早了要回去歇着了,你可不能贪杯,也早些回府,瑶儿待母亲三日回门省亲一同前去。”“哎,你回去歇着吧,外祖母听你的。”戚氏包裹着云瑶的手拍了拍笑道。周围人跟着打趣:“第一夫人真是有福气,有这么懂事的外孙女。”“可不是,长得漂亮又知书达理,咱们这些人可都眼红着呢。”“将来可是太子妃,第一夫人就等着享福吧。”戚氏听人夸奖云瑶,那简直乐坏了,满脸得意:“你们就别打趣我了,你们哪一个府上的差了,不过,我这心里就是疼我们家瑶儿,懂事乖巧,还嘴巴甜。”云瑶抿唇轻笑,半低着头似乎很不好意思。八斤上前,将披风披在云瑶身上:“小姐,我们走吧。”“外祖母,各位夫人,瑶儿先行告退。”云瑶对着桌上人行了行礼。戚氏又对着她交代两声才放了她,待云瑶走远戚氏叹气:“老身这孩子,苦呐。”周围坐着的贵妇自然都是与戚氏交好的,纷纷出谋划策,也在安慰。云瑶离开宴会场地,越来越深入,灯光也逐渐昏暗,脚下突然一阵虚浮晃了几下往一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