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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侍者正托着盘子经过,岳舒侧过身子便拿了一杯酒,揭开口罩,饮下浅色的酒液,随后笑语嫣然的对着适才正与黎今交谈的一位男士:“你好,我是岳舒。”那人显然没料到她原本被覆盖的面容是这样的可怖,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略略收神,回以一个礼貌微笑:“你好。”黎今扯过岳舒的胳膊,对着那客人道:“抱歉,庞总,黎某有事处理一下。”他轻巧的将岳舒拽到一边:“你怎么来了?”岳舒原本闪亮的眸子暗淡了下:“你不欢迎我吗阿今?”“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呢,”他平淡的道:“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你。”岳舒轻笑:“你还是关心我的,可是你怎么好久都没来看我了,”她的手指从他的手臂上划过,接触到他衣料的指尖痒痒的,就像心尖似的:“我想你了,就来这里看你了。”她说的话仿佛很是理所当然,撒娇的口吻如同少女抱怨自己的小男友,如果这时有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恐怕多半也会觉得他们是一对情侣。“我最近很忙,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联系我的秘书。”“你不是一直都很忙吗,我会等你的。今天结束后陪我去喝粥好不好?去田子巷喝蟹膏粥,你还记得上回咱们一起去是什么时候吗……”“今天恐怕不行,”黎今尽量放缓了语气:“岳舒,今天很重要,我……”“我说了我可以等啊!”岳舒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呢?”尽管在这三楼的宴会大厅里已经都是颇有些身份的人士,也隔绝了在外的媒体记者们吗,但大众的八卦心理是无法阻挡的,在那头的角落发出的女人的声音,零零散散的传进了大家的耳朵,虽然听不清到底是说了什么,但那人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却叫人不得不投以注目。更何况……在她揭下那口罩后,露出的真容,令她瞬间成为了在场的焦点。这样的身段,却配上了这样一张面目全非的脸蛋,就像是一块美玉被刻上了阿拉伯数字般的奇怪,更令人有些毛骨悚然。而那个向来冷心冷面的黎总,好像正在安慰她……罗岑宵一边啃着蛋糕,一边看那对男女,不得不说,只看背影的话,一个挺拔一个纤瘦,真挺配的。想必这个女人在毁容以前,绝对是个漂亮女人,可是她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那些可怕的伤痕绝非新伤口,那色泽和愈合程度反而像是积年的印记,从脸到脖子无一幸免。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黎今这样富裕的男人,给自己的女人做植皮手术完全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为什么还叫她顶着这样一张脸招摇过市呢?忽然,腰间的带子被扯了扯,小问指了指她的嘴巴,小小声提醒她:“宵宵,你怎么啦?都吃到嘴边去了。”罗岑宵尴尬的摸了摸唇角,果然,手上沾染了草莓的粉色痕迹,还不少。擦干净以后,她又说:“真的很好吃。”小问看着她,“没有了,这是最后一块,我留给你的。”“你喜欢草莓吗?”她喜欢草莓味的一切,糖果、蛋糕和巧克力。“喜欢啊,”小问想了想又说:“可是爸爸说喜欢草莓味的男孩子没有男子气概!我现在已经吃的很少了……”“他怎么这样!”罗岑宵像对待阶级敌人似的说:“喜欢草莓味的人内心都很柔软,很美好,我也喜欢,以后我带你回溪城,那里有草莓田,我带你去摘草莓,然后咱们在郊外野餐,烤rou……好不好?”“溪城,我听说过!宵宵,那里是你的家乡吗?”小问饶有兴味的问她,“好玩吗?”“当然啦,”说起自己的家乡溪城,罗岑宵有说不完的话,可是千言万语也汇成了一句:“如果你去了,你就会爱上它的。”她爱着那座城市,可是又不得不背井离乡出来,离开了家人和朋友,在这个冷冰冰的地方独自生活……小问见她仿佛失了神,就伸手用胖胖的小指勾住她的:“那说好了,你要带我去啊。”她的心中涌出一股热流,“说话算话。”小问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如果可以带着小问离开多好,她想着。可是现在还不行,她比从前清醒了许多。她还没挣到足够让母子两人的余生都能衣食无忧的钱,也没能摆脱那个男人无处不在的掌控,她不能轻举妄动。她望着黎今和那个女人的背影。小问看着罗岑宵的目光,心里也打了个转儿,说:“那是舒姨,是爸爸的一个朋友。”罗岑宵意识到小朋友在跟自己讲话,无意识的牵住他的手,“我见过她的,当时,你们三个在一起。”“反正我很小的时候就看到她了,舒姨的脸……一直都是这样,听叔叔说我小时候还被吓哭过,但是舒姨人很温柔,后来我看到她就不怕了。”小问捏着她的掌心,他是头一次触摸到这样柔软的手掌,似乎还留有草莓清新的香味,很新奇,这跟爸爸与爷爷奶奶是完不同的感受。“你……喜欢她吗?”罗岑宵听见自己意味不明的声音,像是紧张。小问忽然抬起头,嘴巴动了动。还没听到回答,只见不远处的女人一把勾住了男人的上臂,整个人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宴会厅的大门。……岳舒勾着男人的手走出大门,沐浴在各式各样的目光之下,有种变态的舒爽。这些年来,她早就习惯了周遭人对她与众不同的态度,有些是友善的,有些是厌恶的,但那又怎样,她从来不依靠这些人生活,又何惧他们的眼光。她穿的鞋子是香奈儿最新款的芭蕾舞鞋,没有外力的高度借助,更是需要仰视身边的男人——他下颚线条紧绷,这是他烦躁的预警。走到车边,她才问:“你怎么了,不开心吗?”“我送你回家。”他扯了扯领结,也不看她,只是自顾自的发动车子。“我不是说了,你陪我去喝田子巷宋师傅的熬的粥吗?”岳舒娇憨的撅起嘴,这原本可爱的动作,换到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