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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廷飞跳下地,伸手握住了步翎的脸。 “喂,下巴合不上了啊?”他说:“笨女人?” 步翎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晃了晃头道:“你这是什么品种的……狗?” “我是辟邪。”柯廷飞无可奈何的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不是守护神资格考试第一名吗?连辟邪都不知道?” 步翎鼓着腮帮子后仰:“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对你的主人动手动脚的!” 柯廷飞蹲着歪了歪头:“看你今天特别的可爱。”顿了顿他道:“你学生怎么样了?” 步翎这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怀里已然昏睡过去的徐婉婉。 “怎么办?”柯廷飞问。 “先离开这儿吧。”步翎说。 “听你的。”柯廷飞说,他将步翎扶起来,又将徐婉婉背到背上。 此处出现暴动,似乎有住户报了警,远远的有警车呼啸而来,柯廷飞和步翎带着徐婉婉一闪身跑开了。 徐婉婉中途醒了,她感觉趴在一个宽阔而温暖的脊背上,极有安全感。 耳畔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湘湘那个铃铛绝对不能留给她,她根本就不会用,总招这种东西,我看爆炸多半也就是她惹的祸,要不是今天咱们在,附近居民区都得遭殃。” “嗯。” “话说你以前真的是跟七轮尊者的吗?我怎么看都不像。” 徐婉婉轻声道:“步老师……” “哎你醒了啊?”步翎回首笑道:“感觉怎么样?” “还,还行……”徐婉婉小声道,她攥着柯廷飞背上的衣料,脸有点红:“谢谢……” “哎笨狗。”步翎说:“不对,柯老师,人家跟你说谢谢呢。” 柯廷飞翻了个白眼。 步翎也不强求他说人话,莞尔道:“徐同学,你家在哪儿,送你回家。” 徐婉婉道:“我不想回家……” “为什么?”步翎道。 徐婉婉咬了咬嘴唇,眼泪簌簌落下,沾湿了柯廷飞的衣服。 柯廷飞一驻足,有点尴尬,求救似的看向步翎:“这可咋整。” 步翎看了一眼不远处有个还没关门的小咖啡店,撇了撇嘴:“那就先找个地方待着呗,你带钱了吧。” “带了。”柯廷飞说。 “那我就不掏钱了!”步翎说:“走走走我要喝奶昔!” 徐婉婉小声道:“那个柯老师……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柯廷飞:“那行。” 步翎:“没事,他力气大,多背你一会儿无所谓。” 徐婉婉:“这样不好吧……” 柯廷飞倒很无所谓:“背一会儿也没事,到前面店里再放你下来吧。” 徐婉婉的脸更红了,她嗫嚅道:“那,谢谢柯老师了……” 在咖啡店里落座,柯廷飞把皮夹子直接丢给步翎:“我懒得动,你要什么你自己买。” 步翎道:“笨狗啊,你也不怕我给你点一杯热巧克力。” 柯廷飞:“……” 步翎也只是嘴上吓吓他,认认真真去点单了,徐婉婉坐在柯廷飞对面,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看了一眼他,又极羞怯的收回了眼光:“柯老师……你跟步老师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 “就那样吧。”柯廷飞倚在椅背上,侧目看着步翎的背影,眼神里含着笑意:“跟这个笨女人共事,折寿啊。” “哦。”徐婉婉飞快的扬了一下唇角,有点小窃喜:“那柯老师……你会一直在我们学校教书吗?” “我不教书,我教体育。”柯廷飞说,这时步翎端了饮料回来,她给柯廷飞递了杯牛奶,又放了一杯气泡饮到徐婉婉跟前,坐下道:“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徐婉婉咬着吸管:“我害怕……” “回家有什么好怕的?你怕黑啊?”柯廷飞说。 “去你的。”步翎冲他一瞪眼,柯廷飞耸耸肩表示自己还是不说了。 “我……我钱被抢了,没帮我弟弟买作业本……”徐婉婉说着说着,眼眶又红了:“我mama会罚我的……” “你弟弟的作业本……?”步翎愣了愣。 “他今天提早回家,书包就丢在学校了……”徐婉婉说:“我去的时候学校已经关门了,我mama说让我给他重新买一本……” “那他干嘛提早回家?吃饱了撑的吗?”柯廷飞口气不善。 “他……他在学校被同学打了。”徐婉婉说。 “熊孩子啊?”步翎脱口道,她很快咳了一声:“那个,你弟哈……不好意思。” “他就是熊。”徐婉婉握拳捶了一下桌面,似是气急:“他一天到晚在学校惹事情,还总让我帮他收拾残局,我要上课没有空,他就到mama面前闹,mama就骂我……这次他在学校偷看小姑娘上洗手间,被另外一个小姑娘打了,鼻血都打出来了,就不肯在上课,请假回家了。” “可以啊。”步翎说:“这小姑娘够厉害的,改天我得认识认识。” “你妈这不是有毛病吗?”柯廷飞说:“要是我我就——” 步翎瞪了他一眼:“咳!” 柯廷飞立刻闭嘴:“你继续。” “总之……就这样了。”徐婉婉叹了口气说:“我的家务事,两位老师也不好参与,今天还是谢谢了。” “这样吧。”步翎说:“你今天回去,然后告诉你mama,明天我们去家访。” “家访?” 柯廷飞和徐婉婉异口同声的反问。 “对。”步翎道:“老师了解同学的问题,及时解决,这不是应该的吗?我觉得,你mama在老师来家访之前,应该还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婉婉感激道:“谢谢步老师,步老师,那你和柯老师……明天一定要来啊!” 把徐婉婉送回家,步翎扯着柯廷飞往回走。 柯廷飞皱着眉道:“家什么访啊,你总不至于要去跟人讲道理吧。” “讲什么道理啊,重男轻女的老观念根深蒂固,俗话说老狗学不会新把戏。”步翎微笑:“这不是有你吗?” 柯廷飞挑眉:“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会给人托梦嘛!”步翎说。 徐婉婉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母亲和弟弟都已经睡着了,她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她拧亮台灯,从抽屉里摸出一本日记本,翻开几页,从笔筒里抽出钢笔开始写。 “弟弟出生后我没过过一天好日子,mama辱骂我,他总是给我添麻烦,学校里的这群有钱人家的渣滓又盛气凌人,对我动手动脚。虽然几年如一日都是这样,今天却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弟弟终于自作自受了,他偷看一个叫芸芸的小女孩上洗手间,被那个小女孩的朋友揍得鼻青脸肿,听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