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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不良 作者:鹿引 文案 她初入深宅,和光同生,纤巧肌骨下是不变的清冷高傲。 他满腹经纶,徐徐图之,腥风血雨中诱她共赴情天孽海。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不良兄长在谋江山的同时,温水煮美人,欲拆之入腹的故事…… -- 娇养嫩白软妹子×深藏不露伪兄长 ②架空,谢绝考究 ③神逻辑,请自带避雷针 ^^^^^^ PS: 关于更新,周一到周五,一般日更,特殊情况隔日更。 ②作者有强迫症和多动症,周末要么捉虫要么放飞自我,如果周末更新,那肯定是心情超级无敌好。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穿越时空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雅┃配角:白谦、段祺瑞┃其它:黑宠 ================== 第1章桃花村 “花娘,夏鱼求见。”一清瘦的绿衣女子挑着帘子,朝里边的人道。 花娘往陶罐里添了三勺朱砂,见守宫游得懒惫,玉手轻扣罐腹,守宫四处逃窜,红浊了半陶子的水。 “让她进来。”声音柔媚,如三月雨后新柳。 夏鱼一袭灰色麻衣,讷着脸吊手吊脚地进来。 见守宫总算活起来了,陶子里的红水颜色渐浅,花娘将陶罐递给蛮秋,瞅着不起眼的夏鱼道:“去打水吧。” 蛮秋将罐子重新盖好放进柜子里。 守宫见不得光,不然做出来的砂子颜色不够厚重。 花娘是平央城总督的外室,娇生惯养,沐浴只取山泉。夏鱼相貌普通,在满是艳色的桃花村只能干些苦活脏活,上山打水便是其一。 只是以往的桶子惯被搁在外头,今儿却放在内室,花娘打的是什么主意?夏鱼猜不透也不想猜。不比容貌出色的夏荷,她除了一身蛮力似乎没什么值得旁人惦记。 夏鱼没再往木桶方向看去,冷眼道:“我姐呢?” 她们出身于商贾之家,早几年夏父生意突遭重创,继母为了二百两将她们卖给花娘。若非顾忌夏荷,她宁肯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受此等侮辱。 狐狸眼轻抬,在夏鱼的五官轻佻划过,花娘心道可惜。 这般桀骜不驯的性子于那些好猎奇的男人而言不失为一道野味,只惜长得不尽人意,但凡她有夏荷五分颜色她便不忍浪费。 花娘靠在美人榻上,懒洋洋道:“夏荷身子抱恙,被我谴去花房静养了。” 抱恙?夏鱼无声讥笑,她昨日才见了夏荷,人好端端的,自然不信。 “花娘若有要事尽管吩咐,我乃粗人,不劳您费口舌。” 花娘叹惋,瞧瞧,还是个聪明的,真真可惜!然而总督既已开口,这事无论如何她也得办得漂亮,遂也不拐弯抹角,端着一脸温善道:“知府周大人之父一个月后五十高寿,周大人心地纯孝,欲为周老爷子寻一个知冷暖的小娘子。你虽相貌普通却聪明伶俐,半分不比花房里的小娘子差,遂我想向周大人举荐了你。” 夏鱼攥着拳头。 她不认识什么周大人,其实十几岁的姑娘配老翁在桃花村从来不是稀罕事,稀罕的是她一个无德无能无貌的人竟也成了花娘谋划的对象。 她不蠢,甚至有些聪明,这是一个陷阱。 见夏鱼一声不吭,花娘心里不痛快,嘴里却苦口婆心道:“虽年纪大了些,好歹是官老爷的爹,委屈不了你,好过你整日做这些租重活,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再者你这一去还能与夏荷有个照应,我已打算好了,你前脚出桃花村,后脚我就把你姐献给新上任的巡抚南大人。” 与其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威胁。夏鱼心知若她反驳,结果非但不会改变,还有可能连累夏荷,且做巡抚大人的女人确实是个“好”归宿,起码比献给满肚肥肠的富商或粗俗野蛮的侍卫要好。 花娘从不允许拒绝,夏鱼索性不挣扎了,神色不明地应下。 花娘极具风情的脸笑得一脸实诚,像满心为闺女打算的主母:“这才乖,做个粗实丫鬟能有什么前程?好了,我也乏了,去打水罢。” 这次的水还得她打,若寻不识路的婆子怕会耽误她晚浴。 花娘挥着帕子让夏鱼下去,眼见夏鱼走得没影了才朝蛮秋吩咐道:“这一趟过后将夏鱼的粗活免了,再把村尾那间花房拾掇好,该添的添上,回来就带她住进去。” “夏鱼可要一同上课?” 花娘嫌恶道:“上什么课?不过一个瞎眼的老头子,省得占地方。”蛮秋得令正欲退下,花娘又道:“回来!” “夫人?”蛮秋不解。 花娘眼中精光微闪:“夏鱼聪明得紧,左右不过十几天,让她一同罢,只是你盯紧了,莫要让她与夏荷凑到一处。” 蛮秋想起夏鱼上次差点儿就携夏荷逃了,深以为然,忙应声告退。 阳光下,地面落了好长一道影子。夏鱼挑着与她体型极不符的木桶往外走。 村口榕树下,三五人聚坐,嘴里嚷嚷的,话语粗俗,夏鱼听了,目光愈显阴翳。 “站住!往哪去?”见有人来,领头的冯肆将酒壶随手一抛,带着众人围了上去。 夏鱼挑着木桶,上山取水又非初次,去向不言而喻,然而这些人无聊又恶劣,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可以消遣的乐子,岂能轻易放过? 冯肆舔着脸贴上来,酒气冲天,烙进骨子里的记忆让恨意迸发,她本能颤栗,扁担深嵌掌腹。 “上山取水。” 夏鱼舔了舔干燥的乌唇,可惜手中摸到的是扁担而非刀子。 冯肆用三角眼觑着她,好像在瞧一块搁在砧板上的鱼rou。 声音木讷,容貌寡淡,身子干瘪,皮肤糙厚,冯肆狠狠地皱着眉头,砸吧着肥厚的双唇,暗悔昨日为图一时快活将花娘赏的美人给做死了,今早偷窥美人上课,腹下炽火缭绕,奈何对着夏鱼这张死鱼脸和搓板身子愣是提不起半分性|趣。 美人见多了,长相平平又唾手可及的消遣自然遭嫌弃,夏鱼却求之不得。 冯肆看了眼天色,日头西斜,可给他逮住了,右脚猛地一踹,夏鱼干瘦的身子带着桶子扑倒在地,本就不算白皙的手掌在地上划出一道红痕,不一会儿就血淋淋的,渗人可怖。 “这个时候打水?你当老子是傻子?”山路遥漫,一去一回估计得整到天黑,花娘看她们向来看得紧,好些人都是趁黑逃路的,只惜从未成功。 夏鱼恍若不知痛,起身拍了拍衣服,撩起麻衣将血吸干后把木桶重新挑在肩上,面无表情道:“你可询问花娘。” 花娘自以为捉住了她的软肋,不惧黑夜。 冯肆最厌旁人拿花娘堵他,偏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