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6
书迷正在阅读:假装心动、我穿成了男主的金手指、师父总想杀我怎么破1、许你放肆温柔、妻华、我先动的心、替身帝君、魔卡大陆、沙耶加今天倒霉了吗、咸鱼她被迫躺红了
封号。卫国公府一时门庭若市,也只有晚上,才安生片刻。 萧惠仪看了眼灯火依旧的书房,冷声道“给我。” 身后是提着食盒的锦心与提着灯笼的锦衣。 翠萍忙把刚烘干的古籍递给萧惠仪,一声不敢吭。 她是白源房里的丫鬟,专管草堂阁的笔墨。 萧惠仪打量着垂首不语的翠萍,嫩白纤细的脖子看得晃眼,直盯得翠萍毛骨悚然,才把视线重新落于手中的古籍。 岛国游记?老爷什么时候开始看这种虚无缥缈的杂书了? 萧惠仪抿了抿唇,敲门入了书房。 “何事?”白源只抬头看了眼,声音低沉漠然。 萧惠仪让锦心把汤从食盒里端出来,温贤道:“我瞧着天寒地冻的,你常伏案公务,怕你身体熬不住,亲自炖了碗参茸予你活血补气。” 参茸对男子大有益处,萧惠仪在打什么主意,旁人一目了然,只惜这旁人不是白源,或许他也是懂的,只当不知道罢了。 回来十日,白源只去了一次柳晚倩的鸢菲苑,再没入过旁的后院。 随着萧惠仪的动作,一股浓郁的参茸味传来,白源眉头紧蹙。 书房乃公务之地,他无在此吃食的习惯。萧惠仪入府十几年,却一无所知。 白源显然没有告知她的欲望,道:“放着吧,若无要事,可退。” 西疆一带动作频频,虽被他逼得退了十几里,仍不忘屡次挑衅,让人不得不防。他没空理会萧惠仪,因为往往他说上一句,对方能扯个九万八千里。 因着白源的冷漠,萧惠仪脸色微僵,然而经验使然,很快她重拾端庄,道:“老爷,妾有一事相禀。” 白源的手一顿。 “前一段时日,安王府老太君寿宴,安世子因醉酒冒犯了雅姐儿,还被好些人看见了。妾对不住卫国公府。”说着,萧惠仪紧紧盯着白源,想着他什么时候抬头,自己好让眼泪掉落。 只惜,白源的头似有千斤重。 翻了一页纸后,白源道:“此事白安已告知我,既是安世子犯下的事,便与你无关,你不必介怀。” 萧惠仪听了,喜忧参半。 “虽不全是我的错,只是雅姐儿名声受损,妾十分愧疚。雅姐儿再有两个月便十四了。阳安城才俊众多,然真正配得上的寥寥无几,现又出了这档子事……彦儿的性子我了解,虽家世、外貌不错,只惜人没个定性,雅姐儿水一样的性子,配了恐会吃亏。” “既如此,你打算如何?” 萧惠仪猜不准白源的心思,试探道:“妾担心彦儿这回是真瞧上了,想着不若现开始慢慢帮雅姐儿相看,先把人定下来,也好让彦儿死心。至于嫁,是不急的,待湄姐儿出阁后,卫国公府再仔细筹备,弄个一两年,届时流言大家忘得差不多了,雅姐儿也出阁了,时间刚刚好,不知老爷可有旁的想法?” 萧惠仪此话说不上良善。白雅名声才受损,此时相看的人家与日后相看的,质量定是不同的。 原本高门府邸,儿女亲事由主母全责,只是出了白湄一个另类,白雅又是继女,她不好贸然做主。提前请示白源,顺道还可以试探一番,看他对白雅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另类保护。 萧惠仪始终想不明白,昔日对文世洳一往情深的白源,因何对白谦与白雅如此冷漠。 没错,是冷漠。 无论是白谦高中还是后来位及能臣,白源的表现均不似慈父。父子两人的谈话也听不出多少温情,倒像在例行公事,刻板又无情。至于白雅,那更不必说,十几年来的漠视从未改变,便连被割腕一事也轻描淡写地被抹过。 “她的婚事,你与母亲做主便可。” 虽然想不通,但总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萧惠仪看了眼旁边仍满杯的茶,猜想他这是忙得连茶都顾不上喝,不敢打扰,遗憾又不甘地带着锦心离去。 一刻钟后,翠萍前来换茶。 “把汤喝了。”语气淡且平。 “诺。” 翠萍丝毫没觉得惊讶,添了茶后,小心捧着汤退下,找了个没人的角落一滴不剩地把尚带余温的汤喝了。喝毕,转身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院子一角,目睹了这一幕的萧惠仪紧紧捉着手中的古籍,险些把新弄的指甲崩坏。 —— 子时一刻,福熙院 以往在这个时候,老夫人早已入睡,今儿,她却罕见地出现在佛堂,跪在蒲团上,念了一遍又一遍。 月,越过树梢落于顶,东苑突然嘈杂一片,老夫人倏然睁眼。 “你去看看。”手紧紧地攥着佛珠,一刻不敢松懈。 “诺” 林嬷嬷急急忙忙地撩起素色的帘子,打发小厮去东苑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脚步快,不一会儿就折步返回,气喘吁吁道:“是……是圣上,圣上传见咋们老爷!” 林嬷嬷一惊,暗道坏事了。紧着步子往外走,还没到东苑,已听闻吵杂声一片,还有女人的哭声。 当林嬷嬷赶到的时候,周淇淇恰被白源扔在地上,衣服还是那身单薄如表皮的里衣,说不上透,只衬得身子曲线毕露。发型全无,细白的小脸梨花带雨,甚是狼狈。白源则被白安搀扶着,满脸通红,步履踉跄,一副酩酊大醉的模样,眼神却清醒得紧,只锐利更甚,寒光更冰,几欲杀人。 白源挪了挪头颅,目光与林嬷嬷不期而遇。林嬷嬷腿一软,手脚冰凉地跪在地上。 完了,事儿不但没成,还撞见了皇上传召,卫国公府这是面子里子丢得一干二净! “国公爷……这……皇上传召要紧啊!”前来传话的小路子一脸为难。 卫国公府出事了,卫国公瞧着也不大对劲,只西疆军情要紧,耽误不得。若他不紧着把人带进宫,耽误了正事,这脑袋就不保了呀! 白源喘了口粗气,这个时候,若他还不知道自己被下了什么药就妄为权臣,只是此时不是舒缓的时候,他也没舒缓的心思,遂从白安腰边拔过长剑,对着手臂狠狠一刀。 疼痛刺激,身体总算可控些。 众人惊叫一片,均被白源的气势所慑。小路子与一同传信的几个太监瞧着头皮发麻,便在他欲言又止的时候,白源沉声道:“走!” 想来是痛到了极致,连翻身上马也难。 说来讽刺至极,堂堂的定国将军,沙场尚不能伤他分毫,区区几个女人却做到,算计着他自己给了自己一刀。 林嬷嬷被惊得魂飞魄散,踉踉跄跄跑回福熙院的时候,尚来不及跪下,就朝老夫人道:“老夫人,大事不好了!” 老夫人脸色不大好,想着最坏不过是东窗事发,勉强镇定道:“可是被发现了?” 林嬷嬷没回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