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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白大人还有那景公子究竟是何身份,竟如此猖狂?” 尚芊芊趁机尖声道:“父亲,这周梨留不得!” 尚大人一巴掌将尚芊芊打倒在地,怒不可遏:“闭嘴!孽障!孽障!因为你们,整个尚家都要完了!完了!” “啊!” 尚芊芊显然没料到尚大人会突然动粗,这还是第一次。 尚夫人忙扑到尚芊芊身旁,将她扶起身,边哭边埋怨:“好端端的,整你女儿作甚?那两人便让你如此忌惮?竟连亲女都不顾?” 尚书豪被气坏了,若不是她们,那什么周梨又怎么会出现在府中,遂指着薛芳菲等人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那可是……”竟一口气未提上来,晕了过去。 于是,整个尚府又一阵兵荒马乱…… 白雅缩在萧瑾谦的怀里,一开始身体是紧绷的,后来马车晃着晃着人也跟着放松下来,她仰了仰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起先她还有些害怕,害怕过后便冷静,她相信他不会要玉竹等人的性命。这么一想,因为他的手下留情,内心竟有几分愉悦,原来潜意识里她知道他不会伤害她,而她仍思慕着他,忘都忘不了。 那么,他生气了吗? 他应该生气的,换做她,她也生气…… “还逃吗?”萧瑾谦帮她理了理头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听不出情绪。 白雅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萧瑾谦瞧了,眼眸愈发沉凝。 “我们这是去哪?”白雅岔开话题,看着随马车微晃的帘子。 “回宫。” 白雅一愣,看着那双纤长有力的手,思绪忍不住飞离。 对了,已经两年了,他的后宫该有许多妃嫔才是……她猛然想起自己离开的初衷,鬼使神差,将手缓缓抽离。 萧瑾谦凤眼微眯,将那双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手再次握在手里,像一条紧实的铁链,然后一寸一寸地挪到自己唇边,印下一个吻,像打上某种烙印。 他似乎格外喜欢吻自己的手指,白雅手指微弯,想躲离那奇怪的热气。 “可是,哥哥,我想回卫国公府。”她垂着头呢喃。她还没做好准备,没做好面对他妻妾的准备。 萧瑾谦猛然将她扯回自己怀里,额头抵住她的美人尖,眼中似携了飓风,一字一句清晰可辨:“小雅,这声哥哥你喜欢便唤,但你该清楚,我要的从来不是你兄长的身份。”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所以说回卫国公府,不过是为了远离他,这是他至今无法容忍的。 白雅嘴唇微动,神色有些茫然:“你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何苦执着于我一个?”男人的执着很多时候是因为求而不得,得了,也就不新鲜了。 萧瑾谦静默地看着她,眼中带了点陌生。她从来如此,自以为了解他,却从不相信他。 “白雅,你从不肯相信我,甚至自以为是地将我推开,你的清高、坚持,甚至是痛苦,不过是自怜自艾。” 他从来犀利,却极少对她。 “你的宠爱,我要不起。文世洳与白源、你的父皇与你的母后,她们便是证明,如此为何要在一起?”成为一个金丝雀,被关在华丽的宫墙里,最后连最为珍贵的情爱都没了,这种日子带来了只有回忆与绝望。况且,拦在她们面前的,还有那稀薄却注定的血缘。 “她们是她们,你是你,我亦是我,如何能一样,你便为了这个要与我断情?白雅,你可笑不可笑。”萧瑾谦气急而笑,为她的残忍。 “可笑吗?”她垂着头,像固执的海鸟,在迷茫的大海中寻找自己的映像。他说得对极了,她自私残忍还幼稚。然而,她所有的自以为或努力,都抵不过胸膛愈发灼热与因他而凌乱的心,那是这两年没有过的。 她忍不住动摇,如果试一试,会如何?最坏不过落得一个心灰意冷或死,她孑然一身,似乎没什么好惧,也没什么好牵挂…… 终于,她似自省够了,暗自鼓起勇气,凭着一点点微风,欲展翅试飞,哪怕翅膀已经被自己的愚钝弄得遍体鳞伤。 那么,风会垂怜她吗? “如果……” 白雅颤颤抬眸,眼底带着稀薄的亮光:“如果我们没有子嗣,你,还会要我吗?” 说着她忍不住舔了舔唇,不敢直视他的眼瞳,难堪而别扭:“我只要你一个,你也只能有我一个吗?” “如果你有旁的妃子,我可能会嫉妒得发狂……” 第103章顺遂 白雅是从萧瑾谦怀里醒来的,她以为到的是卫国公府,撩开帘子一看,宫婢、太监跪了一地,嘴里呼着万岁与千岁。 宫廊已燃起灯火,红彤彤的,像悬于深海的明灯,她端着一双迷离眼,仰头看着他。 黑眸企图攫住她的视线,带着费解的深意。 “天色已晚,诸事明日再论。”随即吩咐一旁的宫婢带她去朝阳殿沐浴更衣。” 白雅一愣,绷着的心弦逐渐松懈,只以为他还有朝务需处理,如此倒免了后面的尴尬。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难免心感失落,再抬头,朝阳殿?这名字看着怪眼熟的。 久违的汤泉使毛孔顿开,舒服得让人恨不得就地羽化。她懒洋洋地靠在玉石旁,乏意渐解。 龙凤璧泉,骏马玉雕,一旁还备有精致酒点,奢靡悠然又似曾相识。她忍不住喝了几口果酒,只惜物是人非,酣畅不再,倒添了几缕怀念与愁绪。 他究竟在想什么? 马车上,当她鼓起勇气向他摊牌,他只一脸意味地看着自己,然后是铺天盖地的吻,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从未看懂他,没得到答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然而,她已经迈出第一步了不是吗?答应与否,她似乎无法左右,那便骑驴看马——走着瞧。 “郡主,该起了。”低柔而熟悉的声音传来。 “清水?”白雅掀了掀湿润的眼睫,水光潋滟。 “奴婢给郡主问安,郡主金安。”平和的五官因袅袅而起的蒸汽愈显温柔。 汤泉泡久了身子软绵绵的,她被清水搀扶着起身,心感羞涩,清水不动声色地避开视线。 明黄色的棉帕细细地将水珠吸干,白玉般的躯体带着几分未散的薄红,似含苞待放的花骨儿。 白雅眨了眨眼,疑惑道:“黄色?” 时代赋予明黄色崇高的象征意义,却被清水捧到自己跟前。 清水将里衣敞开,她顺从地将手臂伸进去。 “宫里没有其他适合您穿的里衣,这是早年绣娘裁的,一直放着,未曾穿过。” 白雅只以为是给哪位贵主备下的,心感不适,藏在心里的话脱口而出:“宫里,娘娘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