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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会乐意听到旁人说她糊涂!拿生母同白芷姑娘比,这能比吗?白芷要比她聪明许多,她有白芷姑娘一半的理智,也不会落到如今夫嫌子厌,女儿不亲的众叛亲离地步。”“二公子不知我是最护短的么?要不你问问身边的大公子?”慕婳把茶盏撂到桌上,茶水撒了一大半,“大公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赢清感到伤口疼,赢淄想到当日慕婳挥出的鞭子,色厉内荏说道:“荒唐,太荒唐了,就因你一句话否定三弟的暴行?”“我从来不威胁人,一向是……”慕婳突然起身,身形一晃就来到赢淄面前,抬起一脚,赢淄的身体直接从栏杆上翻过,摔进开满荷花的湖水中,对着在湖面上挣扎的赢淄说道:“天气太热了,二公子脑子发昏,冤枉自己亲兄弟,合该去湖水中冷静冷静,二公子长点心,别总是听风就是雨,不明真相就把亲兄弟说成禽兽不如的强jian犯,有你这样的兄长,魏王难怪更看重三郎。”赢清退后几步,靠着水榭的柱子,喉结上下滚动,慕婳看过来,“大公子也有话说?也觉得赢澈是强上了白芷?”“……这里是魏王府,慕婳,你还不是三弟的妻子!再以三弟的借口言行莽撞,威胁我们,我叫侍卫过来……”“他们同样不是我对手,给魏王殿下面子,大公子还是别让王府侍卫丢人了。”慕婳自信张扬一笑,眸子盛满淡漠,“我亲情缘分淡薄,曾盼望同兄长姐妹和睦相处,亲厚友爱,可惜一直都是我妄想了,三郎曾说过你们儿时还是友爱和睦的,我也很羡慕,如今你们不愁吃穿,比以前生活富贵,你们之间只剩下陷害利用,二公子不该清醒清醒?”“我可以告诉你,白姑娘,欺辱你的人绝不是赢澈,不是因为我爱慕他,而是……”淡漠的慕婳猛然多了一丝柔情,“他从来不会叫我婳婳,哪怕喝醉了,喝得分不清自己是谁,他也不会用父亲他们的称呼叫我。”魏王妃愣了一会,问道:“那他叫你什么?”这是她应该关心?魏王妃出口就后悔了,可是甜美的慕婳让她的心都融化一半,世上果真是有生死不渝的爱情,只是她遇人不淑,没有遇见罢了。“他看来是个君子,其实霸道极了,人前一直以郡主相称,只有我和他时……他有个专属的称谓,如此才显得我对他与众不同。”慕婳看着脸庞苍白的白芷,走了过去,慕媛害怕般躲开,生怕被白芷连累了,不经意就被慕婳和赢澈之间的默契甜蜜伤了一把,彼此有特殊的称呼,那是很亲近的爱侣才会做的事。赢淄在湖水中扑腾,种植荷花的湖面地下大多是淤泥,水不深,可踩在淤泥中挣脱不得,还隐隐往下陷,赢淄紧张呼喊救命,救命。就在赢淄狼狈至极时,水榭的九折桥上走来一位青衫素雅的公子,昳丽的面容,高雅的气势,令人心生爱慕。慕媛在心里对比赢淄和赢澈,不得不说魏王是长眼睛,偏心赢澈,并不难理解,鹤立鸡群的赢澈总要更得宠。“三少爷!”仆妇低头福礼,三少爷这样品貌,的确只有绝美飒然的安乐郡主配得上。慕婳走到白芷近前,微微弯腰把白芷的垂乱的发丝拢到耳后,又紧了紧白芷的外袍扣子,眸子真正闪过一丝心疼,“听说方才你投湖自尽了?”“我……我活不了。”白芷嘤嘤嘤哭泣,双手环住自己的身体,泪眼迷蒙:“不是三少爷的话,更没有我活路了,郡主,我……求您相信,我不是故意陷害三少爷。”“不管是不是赢澈,受到伤害的人是你,犯错的人逍遥快活,受到伤害的人却要寻死,你不想给自己报仇?不想知道害了你的人是谁?”慕婳声音不高不低,却有穿透人心的力量,她表现远不如慕媛怜爱白芷,带给白芷一丝勇气,“我做不到。”“只要你想,这世上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哪怕最后你没有达到目的,连努力都不曾努力,你不觉得遗憾么?死亡对人来说是最可怕,你连死都不怕,还会惧怕什么?”慕婳的手搭在白芷的肩头,“女子最宝贵的东西不是贞洁,或是说最宝贵不是那滴处子血,没了处子落红,你仍然还是白芷,珍惜你的人不会在意那滴血,不曾珍惜你的人,你又何必在意他们?”白芷揪着慕婳的衣袖,“郡主,我……我要报仇!”魏王妃扶着额头,小声道:“我就不该把慕婳请来!”谋算这事的人不可谓不聪明,可谁会知道人前君子派十足的赢澈在面对慕婳时……温柔又霸道?只是一个名字就露了马脚,是他们太蠢?还是慕婳和赢澈是老天爷宠爱的金童玉女?第五百四十九章我本疯狂挺精细的陷害竟然倒在一个昵称上头?!魏王妃不带任何偏见的目光落在站在水榭中赢澈身上,如玉君子,风度翩然,很难相信一位风光霁月的少年在对自己心上的女孩子也有霸道蛮横的一面。太能装了!魏王妃收敛软化的心肠,还是怨恨赢澈……更合适。“一个昵称代表不了什么,男人总是当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把你耍得团团转,以为你是他心头的唯一,转过身去他同样可以轻易对旁人做出许诺,让你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魏王妃唇边噙着嘲讽,“把你给他的信任,在众人面前维护他,一切的好心都被他重重踩在脚底下。”停顿片刻,魏王妃才说道:“你同赢澈关系亲近,很难取信于人,更无法只凭着一个称呼就能让赢澈摆脱干系。”白芷搅动手指,有几分不安,“当时黑乎乎的,我只知道在三少爷院中,只有一点点的星光能看到那人……那人同三少爷很像,一身的酒气,他真的醉了,不停叫我……婳婳。”慕媛掩藏起看好戏的兴奋,适时表现出对慕婳的怜惜。“一个昵称的确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我自然会找出证据证明他的清白,此时我是相信他,从不曾怀疑。”慕婳睨了慕媛一眼,“收齐你的同情,我不需要!而且你们怕是还不了解我的性子,就算赢澈在我之前有了女人,又能怎么样?”“什么?”魏王妃这一次是彻底被震住了,“你在说什么?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慕媛同样不可思议,好似面前的慕婳是别人装扮的,“哪个女孩子不想得到一心一意的夫婿?”慕婳笑声郎朗,赢澈完好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面色渐渐转为阴沉之色。赢澈直接走到慕婳面前,“王妃,我有话单独同郡主说。”直接拽住慕婳的胳膊,赢澈把慕婳带离水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