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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要我爹自己面对,毕竟当年的事,是我爹做的。”掩盖或推卸责任,只会让永安侯夫人有机可乘,显得木齐心虚,让二哥在王公公面前更难做。小五点头道:“我记下了。”*******夜半三更,一道黑影跃出窗外,悄悄离开侯府,避让过夜巡京城的差役,来到瓦剌圣女所居的使馆。纵身翻墙而入,她按照早就记在脑中的地图,找到瓦剌圣女的屋子,动作干净利索解决守门的侍女,透过窗户看到烛火,瓦剌圣女竟是没有歇息?不让小五动手,慕婳却想从瓦剌圣女口中探听神秘人的底细。皇上的种种安排同此人脱不开干系,而神秘人所掌握的秘密又好似惊天动地,她想从瓦剌圣女口中探听一二,尤其是瓦剌圣女以她以前的面容做着有损帝国的事……慕婳忍不下来!刺探消息或是杀人灭口,慕婳以前不屑做,但对象若是瓦剌圣女,她到是不介意改变初衷,那段尘封的记忆对她的影响其实还是有的,并非她以为的只是一段不够清晰的记忆。瓦剌圣女在看书?她倒是听爱读书,刻苦好学。突然,房顶飞来一物,慕婳顺利躲过,飞箭重重击碎玻璃,瓦剌圣女听到动静,赶忙道:“谁,谁在外面?”坏了!慕婳立刻纵身而起,跃上房顶,追着射出飞箭的人,使馆这边因瓦剌圣女的呼人而亮若白昼,风声鹤唳。以后瓦剌圣女防范会更严,她没机会再从瓦剌圣女口中知道消息了。眼前的黑衣人决不能追丢!慕婳加快脚步,然而事实很残酷,方才还在眼前的黑衣人竟然凭空消失了?慕婳停下脚步,仔细查询后没有发现任何破绽,事情好似越来越有趣。站了良久,慕婳转身回到侯府。而在她消失后,消息上报给主子知晓,隐藏在暗处,头戴面具的男人嘎嘎怪笑:“慕婳?皇上?!很好,真是太好了。“第六百二十五章太后的要求“承平郡王,太后,满朝文武……他们……他们都背叛了,背叛了誓言,都被他收买了去。”面具男人重重一拳砸在桌上,“你以为我会甘心?你以为我会死在角落阴沟中?哈哈,你所重视的人同样背着你……我会让你比我更惨的!”随后,他叫来所有可用的手下,一道道命令发布出去,甚至还给在江南巡查盐政的齐王送信,要求齐王务必按照他的命令行事。同时,他又派人给埋在赵王身边的人送消息,鼓动本就渐渐对慕婳有心思的赵王今早争取到慕婳。所有皇上重视的人,他都要毁去。所有皇上所喜欢的人,他都要让在皇上面前让他们生不如死!******每年科举后,皇宫都要举办宴会为高中的状元等进士庆祝,皇上一般都会亲临,这次科举会试,因为赢澈写出惊圣的文章,宴会规模便是皇上不情愿也要比往年盛大。何况皇上不情愿也只是摆在面上罢了。宫宴上,香飘鬓影,歌舞声声,共庆盛世繁华。一众已经实受官职的年轻进士们纷纷举杯向皇上敬酒,叩谢皇恩浩荡,亦向高坐众人之上的皇帝表现忠诚忠心。“早就听说陈探花备受帝王宠爱,果然如此,只有陈探花一人能给皇上执盏。”“可惜陈探花竟是早早定亲了,许是被安乐郡主吓到了,陈探花的未婚妻只是个老秀才的女儿,陈探花这般的品貌纵是比赢三公子稍差,但陈探花也是个俊美的人。”没见朝廷上有女儿或是孙女的大佬们一个个脸上都浮现一股懊悔之色,当陈四郎名声初显时,他们就该下手,不该因为陈四郎退掉同慕婳的婚事而犹豫。本该最为风光的本科状元,一个人坐在上首,显得有几分落寞,有几分孤单,便是同科之人都很少同赢三公子交谈,官员们对他多有疏离,起码不会在皇上眼前同赢三公子太亲近。魏王被程澄叫住,说起册魏王世子的事,程澄说起柳侧妃现在是侧妃,在她生下赢清时还是魏王的妻子,只是后来太后以不告而娶只能为妾的借口不认她为正妃。“本王请封谁为世子,用不上你cao心。”魏王语气颇为不快,最近这股风声越来越强,让魏王辩无可辩,程澄不是第一个人同魏王说这样的话。“长幼有序,嫡庶有别,魏王殿下当初既然叫我一声师兄,我总不能眼见魏王殿下废长立幼坏了传承千年的规矩体统。”程澄拽住魏王的胳膊,说起一套又一套的道理,“史书斑斑,若不行册立规矩,没有一座王府能长久,若立爱子,最终不紧家族无法保全,更有可能弄得子不子,父不父,骨rou相残,祸起萧墙。”“安乐郡主到。”内侍躬身让开,慕婳走进来,一身利落大方的妆容,不如皇室公主郡主们耀眼,然她的容貌更胜她们半分,毕竟她这辈子是个美人。太子妃沐氏巧笑嫣然,叫住向皇上行礼后的慕婳,“我有几句话同郡主说。”慕婳顺势坐在太子妃身边,随意拿起筷子品尝美食,姿态随意而从容。太子妃眸子闪过一抹羡慕,轻声说道:“其实不是我的事,而是太后娘娘想见一见郡主,一会儿,郡主和我去一趟慈宁宫。”“不去!”慕婳直接拒绝,“我同太后娘娘非亲非故,往日甚无交情,太后娘娘见我准没好事,我的脾气不好,还是不去惹恼静养的太后娘娘了。”“……”太子妃拽住将要起身的慕婳,“太后娘娘虽是只能在慈宁宫修养,但她还是皇上的生母,辅政十余年,对朝廷和皇上影响甚大,今日她只想见一见你,你却不给太后娘娘面子,传到皇上耳中,皇上会如何看你?”慕婳很容易摆脱太子妃的拉拽,轻笑道:“皇上会认为我是一个聪明谨慎,且听从皇上命令的人,皇上早有旨意太后娘娘需要静养,我不去打扰太后娘娘,正是遵从圣旨。”“太后娘娘说,有一桩秘密事。”太子妃扔出杀手锏,压低声音道:“你不想知道上师的过去?不想知道为何太后娘娘当初追杀上师?”慕婳眸子微沉,随即笑道:“此事,我可以直接去问上师魏焱,无需从太后娘娘口中打听,何况我对上师的秘密并不在意。”“慕婳。”太子妃加重语气,“太后娘娘一定要见你,你也必须得去慈宁宫……”“皇上!”慕婳突然开口,声音高昂吸引诸多的注意力,赢澈同样看过去,在太子妃沐氏身上稍作停留,双手放在膝头,随时准备起身带走慕婳。皇上示意陈四郎不必再给自己倒酒,侧头看向慕婳,问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