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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憾了。 好,好极了。 班曦浑身的血热了。 太像了,就是这样,就是我想的这样。 班曦抽了他发上的红樱垂,缠住了他的双腕,剥开了亵衣。 “不许动。”下手时,她低声说道,“不许发出声音。” 她不打算真的与他做什么,她只是想做场梦,用手就足够了。 用手,他铺满枕的青丝和身体也会耸动,足够让她凭此想象。 沈知意满身薄汗,皮肤发红,他别过头去,咬住了唇,耳廓红了一圈,连眼角都泛了红。 “班曦……皇上,皇上……” “不必躲。”班曦说,“沈知意,崖州有味药,叫忘前尘,喝了,前尘皆忘,形同傀儡。” 沈知意吐出两个字:“不……能……” “你记住,进了这昭阳宫,你就是知行的替身。可你若偏要再做回那个满口谎言苛待下人藐视人命的沈知意,朕就赏你一碗忘前尘,从此以后,让你无知无觉躺在这里,做一辈子的替身。听清楚了?” 沈知意闷哼一声,双眸失神了片刻,深深吐出一口气。 长沁进来,递上帕子。 班曦净了手,挥手叫长沁退下,俯身咬住了他的唇,说道:“抱歉……让你受苦了。” 沈知意愣了愣,见她神情不似刚刚那般清明,知她入了戏,不敢出声,连忙闭上眼睛。 班曦抱住他,轻声说道:“再没有谁比你更重要,好想你活着……不必再借谁的身子来见我。” 沈知意紧皱着眉,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颤,竟觉酸楚,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驾车,真的没。 茶茶飞奔回宫。 第17章欢心欢喜 班曦编织谎言之网,且颇合她心意。 如何忘掉从前的沈知意,把带着一身病骨,不像知行的人,当作沈知行? 是了,就当那天,他们把知行救了回来,可他因连烧数日,忘了事,故而被送去稷山静养,如今,身子好了些,才回昭阳京。 因伤了身忘了事,所以不如从前那样神采飞扬,笑得也少了。 一切都能解释通。 班曦伸出手,摸着枕边人的脸,开怀舒了口气。 这样,就不算自己欺骗自己。 只要他乖乖的,尽心尽力做沈知行,她愿意编一出故事,接受他。 这种事,一旦想通了,人也高兴了。 班曦认为,自己跨过去了这道坎,不再纠结他的过往。 她用自己编圆的故事,掩盖了对沈知意的厌恶之情,之后,把这些年无处安放的思念和爱意,全都掏了出来。 她要补偿他,从头补偿。 她要与他好,就如从前幻想的那样。 班曦下了早朝,脚步都轻快了。 她手里捏着个新鲜玩意儿,就压在袖子里。 长沁小步跑,跟在后头,轻声偷笑。 “别以为朕没听见。”班曦笑道,“人呢?还在华清宫逗那只猫?” 长沁也笑:“在御花园里头呢,陛下去瞧了就知道了。” 今日天气不错,难得有太阳,暖洋洋的。 入冬前,经常会有这样的天气,暖的不似这个季节应该有的晴好之日。民间百姓把这种天,称为回光。 一年之末,天地进入长久寒冻前,赏苍生的暖阳天,提醒他们趁此晴好,速速屯粮,好挨过寒冬。 班曦刚进御花园,就瞧见了他。 他今日换了身荼白重衣,依然是王君制式,高高竖着马尾,发上依然缠着一根红樱垂,只不过,换了颜色,雪色的樱垂配荼白,流苏垂在发尾,随风飘着。 少年打扮,更合了班曦的心意。这样,她会忘掉沈知意,只看眼前人,渐渐模糊掉双生子之间的区别。 沈知意单膝跪地,正推着秋千。那秋千上没有别人,只卧着一只白猫。 一人一猫,看不出多开心,但很是惬意。 他脸上的笑容也万分顺眼,柔柔软软,像刚抽芽的嫩柳,风一吹,荡漾开的全是和暖。 班曦一笑,道:“它倒是会享受。” 沈知意抬头,看见班曦,双眸先是一亮,接着又是一飘,躲开了她的视线,微微抿了抿唇,垂下的眼睫颤了颤。 一旦肌肤相亲……哪怕并未真正的相知相贴,过后,那感觉也忘不掉。就像触碰后,二人之间多出了一条藕丝,这根线尽管细弱,却若有若无的会拨动情绪。 等看见了人,那根线自然而然,也就颤动了起来,非要挑起些微妙的情绪来才善罢甘休。 班曦走来,说道:“过来,给你看样东西。” 沈知意起身,垂眼看向她袖口。 班曦的手从袖中伸出,摊开,手中捏着一只琉璃鲸。 “连海洲进贡的。” 她脸上带着笑,像个孩子一样,把手伸过去:“喏,拿去看。” 沈知意轻声谢过,指尖刚碰到那琉璃鲸,就听她嘱咐道:“当心点,别弄坏了。” 她一脸少女紧张心爱玩具的表情,沈知意抬头看去,阳光下,她脸上的那层属于少女的细绒毛金灿灿的,因上朝,早起的妆浓了些,尤其那双眉,色浓气势凌厉,但仔细看,她眼角眉梢稚气未脱,藏在了淡淡的胭脂,竟然有些可爱。 沈知意手指蜷缩了起来,笑着看班曦。 班曦愣了下,见他是在看自己,又挑了眉,收了刚刚的神色。 少女班曦一闪而过,如同镜花水月。面前站着的,只是年轻的帝王。 “给你开开眼罢了。”班曦语气虽然倔强,但细听,却有几分涩,“看样子,你是不喜欢。” 如若是知行,现在一定能记起当年他们二人的约定。 “罢了,反正你也不知它代表着什么。”班曦说完,把那琉璃鲸收回了袖中。 沈知意愣了许久,忽然面色一白,汗珠沁了出来。 班曦知他是哪里有不舒服了,难免有些不耐:“怎么了?” “无事,风吹的头昏。”沈知意这般回答。 班曦想了想,把他想做是病后进宫陪她的知行,心软了些许,抬手扶住他。 “那就回去歇着。”她说,“虽说是晴天,但到底也快入冬了,你身子怕寒,还是少到这些地方……你若喜欢了,我在宫内给你搭架秋千。” 沈知意两眼含笑,低声说了句好,慢慢弯下腰,拍了拍手。 白猫跳到他怀中,窝在他胳膊上。 “它也就你能唤来。”班曦说道,“朕唤它来,它却不理,随心所欲,我看这昭阳宫,只它敢如此。多少宫人驯它,也没见成效,倒是听你的话。” “我合它的脾气。”沈知意浅浅一笑。 班曦拉住了他的手,眉目带笑。 一旦自己信了他是失而复得的沈知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