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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敢去,就放那巷子口就行了。” 这事儿程仙早听容娘说过,不过她倒是没什么好怕的,明日就亲自帮忙送去。 * 翌日一早,程仙按时去了北院后山剑台。 夏日天亮的早也还是晨光微熹,程仙打着哈欠过来,但是在听到前方几声呼啸鸣兵之声,顿时打起精神。 原青澜果真是雷打不动,这么早就起来练剑。 程仙四下环顾一圈,这处本来就是后山,树木葳蕤,浅草长波。不知道这所谓的“拔草”是要拔哪里的草。 她寻了个开阔的地方,坐下来,随手薅一把身旁青草,绿油油的,要是把兔子抱过来就好了。但原青澜不让在府里养兔子,她的兔子都一直藏着掖着,如此,只好作罢。 前方,两棵冬青树下,原青澜手握一把长剑,保持一个固定的角度频繁挥剑,过了一会之后再换个角度。 程仙发现原青澜今日换了身衣服。他以往穿的都是那种深红,或者红黑相间的锦衣,无形中散发一股清贵和厚重之气,虽不让人觉得高冷,但也不好接近。 现在,他换了一身天青色素衣,紧窄利落的设计随着挥剑的动作大幅度开阖,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身高腿长,加上弯腰跳跃的动作,完全就是一个身形矫健的少年,朝气蓬勃。 程仙坐在草坡上,看着前方挥剑不停的俊朗少年,原青澜这个时候,才明朗鲜活的多。 一个时辰后,原青澜才停下来,他收了剑,朝程仙走过来。 “来的还算准时。” 程仙连忙起身,见他整张脸上都是密密的汗珠,几缕发丝粘在额角,汗水浸湿了前襟,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一块蓝色方巾递过来。 程仙伸手接过,一脸莫名。 原青澜看着她无动于衷,漆黑水润的眸子泛上一丝气恼,语气里都是不满, “你是我的婢女,看见你家殿下挥汗成雨,都不知道帮擦一下吗。” 程仙乍然听到这话,抬头去看他,却见他虽然移开视线,但眼睛里那丝气恼还在,又说一句, “这不是婢女该做的吗,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明明之前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现在这样,就像一个温驯的小龙忽然发脾气,炸了毛。程仙心里快要忍不住了,硬是憋住了笑。 “奴婢愚笨,都是奴婢的错!” 程仙口中连连认错,手上不停,拿起方巾就往他脸上擦。原青澜还倾下/身好让她够得着。程仙认真又仔细地将他的额头上脸上,连脖子上的汗都擦得干干净净。 脸还是那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就是整个人都有些僵硬,原本像白玉一般的皮肤,擦了几下,耳朵泛起了红。 少女抬起的衣袖间都是那种清淡绵长的香气,和他吃的那颗薄荷糖的味道很像,丝丝缕缕缠绕在鼻间缭绕不去。他一把拿走她手里的方巾,退开两步, “笨手笨脚的。” 程仙装着没看见他嫌弃的样子,顺着他的话道:“殿下,奴婢确实愚笨,都在这看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这些草要咋拔……”她指着满地青草,建议:“要不在这养群兔子吧,很快草都能吃干净了。” 那一脸认真,仿佛真打算在这养兔子,原青澜忽然觉得手痒,笨脑袋瓜子得敲。 程仙又道:“殿下,你说每日报备行踪。奴婢今日要出府,会耽搁几个时辰。” “去做什么?”原青澜问她。 以前原青澜根本不会管她每天在哪儿,更不用说这样出门都做了什么,程仙倒没什么可隐瞒的,正打算说,魏川从山下来了,似乎有事。 魏川这些天跟着谢青去了郁山,主要是寻访山民,看看是否有人见过那种朱衣曼陀罗,但也几乎没有收获。 他一上来,却看见程仙在这里,殿下早晚练剑不喜人来打扰,这小兔崽子胆子不小,还没及向原青澜禀告查到的情况,便大步过去,呵斥, “你这小兔崽子,大清早跑这来打扰殿下练剑,胆子肥了。” 那架势凶神恶煞,跟要打人似的。 “魏川!”原青澜转手把魏川扯到一边。“不要吓她。” 魏川猛然被扯开,还有些懵。还说不要吓她,殿下什么时候这么护着这小兔崽子了? 原青澜一派淡定,“我今日要出去,你有事晚些再说。” 魏川连忙道:“那属下跟……” 原青澜:“不必。” 然后他走到程仙面前,“不是要出府吗,我正好也要出去,跟上。” 魏川站在小山坡上,还是懵然的状态,看灵光那丫头跟着殿下出去,总觉得哪里变了。 * 好几日不出门,街上的人明显多了起来。 街边都是拖家带口的,背着草席沿路乞讨。这都是从北边来的流民。 留仙城再往北,就是胡图尔部,按大夏人的说法,直接将他们归为蛮族。族内政权更迭,各个部族之间常年征战。因此,时常有无家可归的百姓到大夏边境乞讨为生。 这也是留仙城乞丐特别多的原因。 两人出府后,原青澜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走在街上,程仙一路跟着他,虽然也不着急,可是这一路上总有人向他们投来注视的目光,原青澜今日穿的是那身天青色素衣,她自己穿的是一身白裙,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确实引人注目。 现在不是增加魅力值的好时机,程仙还有事要办,就对原青澜道: “殿下,你若有事可以先走,我去城西宁安巷子,帮容姨送药。” 原青澜走在身侧,脚步不徐不疾,“噢,城西,那有点远,我跟你一起去。” 程仙不知道他出府有何事,但他这慢悠悠的样子,估计不是什么急事,他要一起去,那也正好。之前容娘还担心她一个人去找绣娘会害怕。 时候还早,太阳刚升起来,还不是很热,就这样走慢些,还能感受到清早的凉风。 两人一路走到了城西,刚到宁安巷子口,就见一群人坐在馄饨摊前议论纷纷。程仙不知道绣娘具体住在哪一家,只知道在巷子南头,就上前询问。 卖馄饨的大娘见是个年轻姑娘,以为她是找绣娘买衣服,连连叹气, “姑娘啊,你还是别去了。” “怎么了?”程仙不解,却听这些来吃馄饨的街坊似乎都是在议论绣娘的事儿。 大娘见程仙这样一看就是不知道,再看她身后跟着的男子,两个人干干净净的,想必不是这附近的人,就好心提醒他们。 “昨晚上又打起来了,唉,她那个男人真不是个东西,但凡还能喘口气,就要打媳妇,哪天病死了,也是报应。昨晚门都砸了,你们还是莫要过去。” 程仙早前听说绣娘有个夫君,脾气很不好,如今看来,真是这样。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