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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块跟着原凌邀请:“请琴灵仙公主去凌王府坐坐。” 程仙敏锐地从那眼中看到了势在必得的自信,原凌的目光像是某种野兽在逡巡自己的猎物,让她有些不适, “二殿下……” “二哥,国师说让灵jiejie早点回去,还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原宝及时回来,仗着个子小从原凌胳膊下钻进来,挡在程仙面前。 车边的侍女和小厮连声应和,差点被原凌手下的护卫拍掉脑袋。 “哈哈。”原凌挥退侍卫,长臂一拉就将原宝扔到一边,然后靠近程仙,笑道: “灵表妹不要害怕,二哥怎么会为难你,喜欢还来不及呢。你要真有事就先回去,正好也问问国师,邀他改日一起来我凌王府。” 程仙面无表情地道:“那就多谢二殿下了。” 然将跌倒在地上的原宝拉起来,拍干净他身上的灰,牵着他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徐徐走远,原凌折扇一展,露出抹笑,感叹: “真得是恍若神女下凡,难怪父皇还要专门为她建一座神女庙。” “殿下,国师肯定会站在您这边的。”身旁的侍卫恭声回道。 原凌抬脚往回走,“但愿他识时务,将仙儿嫁到凌王府。” * 一路到卫章宫,原宝都在车上破口大骂。 如今二皇子正得宠,几乎就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京城里谁不巴结。 自从先太子被废后,原凌就一直对程仙是这种态度,无非是以此得到国师的认可,道一句:天命之人。 程仙对原凌当不当皇帝漠不关心,就是非常讨厌他看她的眼神,实在有些油腻。 “灵jiejie,你真的要离二哥远一些,我怕他对你别有所图。” 原宝小小年纪,一直忧心忡忡。 程仙满口答应才把人送回卫章宫。 等到回了临风阁,刚上楼,就听到门外守卫喊她,“公主,有要事。” 程仙停住脚,等他过来,这个护卫年纪不大,做事却十分老成,就是最初给她送密信的小厮,他是原青澜的暗卫,叫夏一。 这临风阁几乎有一半,都是原青澜的人,一问都说叫夏二、夏三、夏四…… 这也是程仙后来才知道的。 这三年里,他们就像普通的门卫小厮一样留在这临风阁里洒扫看门,西北传来的密信,也是他们秘密送来的。 程仙接过夏一手里的密信,回了二楼寝殿。 但这次程仙没急着打开看,她拉开妆台前的小柜子,开了锁,里面满满一柜子信笺,都是这三年,原青澜每隔十天送来的信。 西北到中都绥阳,快马加鞭也要七天,若是天气不好耽搁行程可能要半个月,但这些信从未迟到过。 从最初他的来信中说,他决定去西北参军,从小兵做起。因为程仙曾说,让人钦佩的好男儿有所为有所不为,守卫边疆便是有所为。 他会在信中给她讲军中趣事,比如集体大澡堂,一起吃大锅饭,睡大通铺,谁睡觉呼噜震天响害得他彻夜不眠,谁喝醉了吹牛差点吐他一身…… 他有时候给她讲,夜里守岗,蚊子有巴掌那么大,给他脸叮了个包,第二天起来眼睛眯条缝都看不清路。说边境的风沙很大,冬天下的雪不像京城那么柔和,漫天都是狂风卷着鹅毛。夏天的时候又很热,他实在学不来光膀子,穿得太厚身上起了疹子,但让她别担心,很快就好了。他学会了吹胡笳,但估计不怎么好听,因为一只狐狸听过之后逃走了。 后来估计是打了几次仗,送来的信纸上还沾着烟火,匆匆忙忙写的字迹潦草,他说他跟着魏将军学了战中布局,追着北蛮人三百里深入大漠,终于生擒将领。就是十天没洗澡给他恶心坏了…… 他们夺下了北蛮人的城池,全军庆贺三天,然后去胡图尔王都买烈酒,王都里的舞娘,说是只愿意给能喝下十八坛酒的俊美男子跳舞…… 程仙在一堆信中翻找,终于找到这封一年前送来的信,上面讲了舞娘跳舞的事,她拿过那信笺放鼻尖闻了闻,总觉得还有没散尽的酒味。 他果然去喝那十八坛酒了。 程仙坐在一堆信纸旁边,想起原宝说的“你那朋友既然跟你说舞娘,那他肯定是看过跳舞了”。 “风流胚子!” 程仙看那信也不顺眼了,又把它们全都塞回柜子里锁起来。 这三年,她没有给原青澜回过信。 都是原青澜在给她说他的生活,每次写的信洋洋洒洒几十页,说的都是他最近在干什么,每一封信的末尾,都会写上“灵光”两个字, 紧紧只是写了她的名字,也并无别的话,欲言又止。 程仙拆开今天刚送来的信,仍是厚厚一沓,说的最近北边百姓挖山采石,也准备修神庙,他们轮完岗若是空闲也会过去帮忙。 还说他去年种了一棵海棠,却总也不见开花,估计是天太冷了。 又说他最近还是总做梦,但比刚去的时候好多了。 城中百姓家的栗子长得很好,他专门去从人家要,但手艺不好,栗子都烤糊了…… 说的都是一些琐事,程仙却看的很开心,十几页长信,她坐在那里,看了快一下午。 直到最后一页,这次有些不同。 末尾处照列是写了“灵光”两个字,但是后面还有一排小字,而这些字连同她的名字,都被一个朱砂印记给盖住了。 程仙凑近细细辨认,发现写的是: “我很想你。” 短短四个字,却让程仙心里蓦然酸涨一下。 这三年,他每次来信写几十页,都是在说他又遇到什么新鲜事,或者说些军中常见的事。从未在信中提起诸如此类的话,每一封信的末尾,写她的名字,有时候名字后面不小心滴上点墨迹,能让人想到写信人提笔欲言又止的沉默。 这四个字和前面的墨迹也不一样,似乎写过好几次都不满意,换了又换。 最后终于写上了,但又用一个朱砂印记给遮上了。 程仙去看那个尤其显眼的朱砂印记,看了半天也没明白这印记是什么。也许仅仅只是掩饰,她想了一会儿,试着将信笺拿远一点,眯着眼看—— 唰一下满脸通红,程仙啪一下给信笺仍出老远。 这个好色鬼!居然印了一个唇印在上面! * 这几日程仙看着门口的夏一,简直都想上去凑人。 自从那天看了原青澜的信,听他老说做梦,还总是想起末尾那四个字。结果程仙晚上睡觉的时候,居然也做了个梦,梦里有个人用红丝带绑住她,那个红唇印一直追着她亲。 程仙:“……” 这日子没法过了,她这几天都没出门,听阁里的下人说皇上要祭祖,又准备修建神庙。 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