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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身上,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见娇眨了眨眼睛,脑海里极力回忆起前一夜入睡前的情景,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她特意避开了他,与他是分头睡的呀!而且他睡里侧,她睡外侧,怎么一大清早醒来全变了模样呢? 现在她不仅仅睡在里侧,她还与他枕在同一张枕头上!关键是他的方位没变,变的是她呀! 她立马将手臂伸进被窝摸了摸自己,见自己身上衣衫惧在并未失守,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于是又侧头看了看熟睡的他,他的睫毛很长,大概是睡梦中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带着抹饕餮盛宴后满足的笑意。 见娇想起前一日他的种种劣行,不由得面露可惜,心道真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她冲他撇撇嘴,嘴角的嫌弃还未来得及收回,眼前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偷窥的人被逮了个正着。 她躲无可躲,立马扭头看向床顶,心跳紊乱。 “早!”周守慎其实早醒了,若不是自己定力实在太差,他真的很想让她再多多看自己一会儿,可谁让自己憋不住想笑呢?见她躲闪,他微抬大手,手心拂过她脸侧,轻轻一拨,又将她掰了回来,与自己对视上了。 见娇骨碌碌转了转眼珠子,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她想动也动不了。 “夫人,为夫的怀抱可还算踏实?”周守慎眯起眼睛,笑得一脸桃花。 “还……还好!”他臂弯上的温度传来,她只觉嗓子里涩涩的,于是拈起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胳膊,“你放尊重些……我要起床了!” 话音未落,谁知身边的人却更加放肆,一抬脚呈大字型将大半个身子罩到了她身上,见娇只觉着半边身子一沉,连气儿都要喘不上来了。 虽然婚前嬷嬷给她做了那么多心理建设,可真当他要将话本子上两个小人儿打架的画面变为现实时她还是怂了,奋力抬脚想要反抗,怎奈敌军过于庞大,她刚刚动了一下,他立马反弹压了下来直接将了她的军。 “好疼,夫人……”周守慎故意往她耳边靠了靠,“明明是你晚间自己投怀送抱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被你占了便宜失了真身,我还没有哭诉,你就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这样子不好吧?” 见娇有点哭笑不得了,他……他竟然还反咬了她一口!真的是天地良心啊!见娇不想再与他纠缠了,卯足力气将他推开,果断起身,逃一般地离开了床榻。 一边穿衣,一边独自生闷气,这晚上睡觉也睡得太迷糊了吧?难道自己半夜梦游了?哎呦!怎么做出投怀送抱这么丢人的事情来了呀!真是愧对她读过的那些书了! “夫人……”周守慎缓缓地从床榻上爬起身,一脸委屈,“夫人又嫌弃我了!我的胸口好闷啊!” 见娇睨他一眼,心底憋闷,知道他一贯的伎俩,并不搭理他。周守慎的目光从她嘟起的脸蛋上一扫而过,晨曦下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远远看去吹弹可破,他挑了挑眉,冲她吹了个口哨,她越不理他,他吹得愈欢。 见娇心道,就是不能纵着他,故而摆出了副敬而远之的模样,独自抓过梳妆台上的木梳子,自顾自梳了起来。 周守慎瞧着她生气的样子很是娇小可爱,一抬手将头后的软枕向她扔了过去,见娇后脑勺被砸,捞起软枕转身气愤地瞪向他。 床榻上的人面朝她而卧,只手托头,只手悠闲地朝她勾起食指示意她过去。一身明艳艳的红色贴身衣裤衬得他唇红齿白,桃花眼上挑,嘴角带笑,亦正亦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痞痞坏坏的味道。 见娇心道这人定是有毒,是个十足的绣花枕头,但既然她已经嫁与他了,她虽不能改变他,但总是该稍稍劝导一二的,于是道:“快起来,今儿要给长辈们敬茶,去晚了不好!” “好,谨遵夫人之命!”原本懒洋洋的人听她说罢,哼着小曲儿,利索起身,将褥子叠放整齐,而后从床榻角落里掏出来一块四四方方的丝巾帕子压到了被褥下面。 见娇余光从帕子上扫过,一抹鲜艳的红色在纯白喜帕上格外跳眼。她脸色微红,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定是他做的假。她暗觉他好笑,心道:原来他早知道自己不行,竟然连这个都准备下了,真正的是打肿脸充胖子,强撑着给自己脸上贴光! 不过,她想这样也好,这样子她就清净了,也不用想着怎么躲避他,反正他也不行不能成事儿,以后反而能睡个好觉。见娇心底轻松了,脸色也变得柔和了起来,见他穿衣吃力,立马走上前去帮他。 周守慎很受用的张开双臂,瞧着她眉眼间隐隐藏着的一丝丝喜气,便知她想偏了,心底起了一丝丝邪恶,于是故意道:“那东西你看到了?” 与他相处一两日,见娇也稍稍了解了他的脾气,爽朗的点点头,直视他眼睛,与他并排在床沿上坐下,本着十二分的诚意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行的,若是待会儿长辈们问起来,我便告诉他们,你……威武得很!” 周守慎翻了翻白眼,瞧着她两眼瞪得大大的,明明心中抑郁得要死,却轻飘飘地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欺身靠近只剩下微毫的距离。 见娇立马提气,只觉呼吸困难,眼睛却是一眨都不眨,死死地盯着他,颤声道:“你……你不可无礼!” 周守慎见她紧张,又生了点逗弄她的心思来,故意顺着她因还未来得及系扣故而有些微敞的领口往下窥探。 见娇心道不好,这人是在与她玩声东击西呢,她本以为……本以为他会来亲她的,却不曾想他竟然想要上下其手!她瞬间谨醒抬手护着胸口,大骂一句:“臭流/氓!” 周守慎瞧她气急败坏的样子着实娇柔可人,更故意抬手来勾她身前的衣带,只轻轻一拉,衣带滑落。 见娇何曾受人如此轻薄过,又羞又怒,正要发怒,却见他松了手与她隔开一尺距离,指着她裙襦。 “夫人你想到哪里去了,你都道我不行了,我这时候怎么能强行与你行周公之礼?刚刚我只不过是看到你裙襦上爬了个小虫子而已,想要帮你抖开的,你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小虫子?”见娇吓得立马跳起来,她向来害怕蚊虫,此刻听他这样一说,连忙起身四处查看,又带了点嗔怪道:“看到虫子你还不帮我拿走它!” 周守慎立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模样,伸手勾勾她裙摆,“还不是怕夫人怪我轻浮嘛!在夫人面前我是诚惶诚恐的呀!” 见娇听他如此说,心下哭笑不得,轻浮的事他做得还少嘛,从一大清早醒来,不是搂着她就是压着她,又捏了下巴碰了额头,刚刚还解了她的衣带,这便宜难道占得还不够多? 现在这样倒打一耙,她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