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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仍旧搂着他脖子,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没松开。 周守慎心口一紧,呼吸开始紊乱,双腿微微打颤。身下人长发四散铺在纯白色丝质被褥上,更衬托得肤如冰雪,一颦一笑,都带着摄人心魄的媚态。一激动,他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夫君!你怎么生得这么好看,我一个女子,都快羡慕嫉妒你这模样了!”见娇瞧他目光迷离,心知他已经被自己勾了一半的心魂,心下觉着好笑,一边想着一边耸了耸肩,领口微松,让自己白皙的肩头露出一丝丝。 周守慎一低头,目光落在了见娇漂亮的锁骨上,所有男儿家的刚强,在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柔前,立时土崩瓦解。 “夫君!你待我真好!你帮我卖布,给我谋划这样的宏图大业,我委实只有以身相报才能不愧于你!”见娇抬手帮他将额头的汗珠子擦去。 周守慎咽了咽口水,心砰砰砰跳得快极了,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为什么古书里会将美人儿比喻成美女蛇!此刻,他可不就是被缠住了吗? “夫人,我就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一语出,周守慎听着自己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出来的话,这腻歪的话语,听得他简直想吐。 美人计起了作用,见娇心底美滋滋的,她又凑近他耳边道,“夫君,我也是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罢,见娇伸手从他腰间轻轻一勾,拉着他腰带与自己更近一些。 周守慎的心神已经完全混乱,两边太阳xue跳个不停,就连天灵盖儿都烧起来了! 他何曾受到过这样的撩/拨,他眼一闭,心道:罢了,反正以后都是要做真夫妻的,为了我周家的香火,我先提前生几个娃娃吧!至于主子那里,无事!到时候我儿子随我一道,帮着主子打天下! 周守慎溃不成军,他深呼吸两口,心里一阵阵遗憾和自责,他想自己应该早能算出来自己也是没什么定力的人啦!既然自制力这么差,早就该将洞房夜需要的大红“喜”字准备好的啊!唉,圆房夜来得这样仓促,真的是委屈自家媳妇儿了! 他这样想着,心底不由得柔情四起,目光变得更加的炽热,再看自家媳妇儿,眼底宛如见着天上下凡的小仙女儿。他一点点俯身,慢慢而激动难耐地靠近见娇。 见娇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也贴着他问道:“夫君,你说我父亲是不是有可能发大财啊?” “嗯!”周守慎贴身靠近,果断回答。 “那我父亲是不是还有可能做苏州织造郎中啊?”见娇轻咬住了他耳垂。 自家夫人在耳边吐气如兰,周守慎完败,脑子一团浆糊,连声道:“是的,江宁织造和杭州织造会帮他的!” 见娇脑子里一阵清爽明朗,心头大喜!看着周守慎闭着眼睛往自己跟前凑近,着实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一抬脚,果断将毫不设防的他踹开,利索地翻身与他隔开一丈远的距离,带着毫不加掩饰的笑意将身上的衣衫理好穿整齐。 “难怪父亲进来的生意越做越好,原来是有贵人相助啊!”见娇麻溜地翘起了二郎腿坐到大椅上,嘴里含着颗蜜饯儿,眼角带笑地看着一脸懵圈的周守慎。 周守慎还沉浸在无法一亲芳泽的失落中,再瞧见娇满脸的得意之色,顿时明白自己这是落入自家夫人的圈套里来了。 “哎呀!哎呀!”周守慎后悔不迭,捶手顿足,知道自己这么轻易地就落入了美人计中,又羞又臊,再觉无脸见她,忙将脸蒙进了被子,连捶被褥好几下。 “夫人,小公爷!”屋外,丫鬟赏雨的声音羞羞答答地响起。 周守慎听着,心中虽抑郁,但又不好意思被她们看出来,只迅速起身,侧身坐到床边儿,随手拿过一本书假装看了起来。 “来了!”见娇心情大好,蹦跳着去开门,却见赏雨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枸杞腰花汤。 “郡主娘娘说,小公爷与夫人今儿忙宴请的事情辛苦了,晚膳亲朋好友人多,想必你们没有吃饱,所以要我送两碗夜宵过来,说是热乎乎的,吃了好睡觉......”赏雨的声音越说越低。 周守慎原本燥热的心还没有完全退去,再看自己母亲送来这腰花儿,顿觉鼻子里热乎乎地,又似闻到了点腥味儿,一低头几滴鼻血便滴到了书卷上,而且越滴越多。 “血!”他低呼一声。 “哎呀!爷这是火气旺盛啊!”赏雨瞧一眼周守慎,立马高声呼叫了起来。 端冷水的,送热水的,拧毛巾的,一时间小丫鬟们在屋子里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见娇知道原由,心里带着几许好笑,贴着他坐着,细细地帮他擦鼻下的血迹。 荣昌郡主是过来人了,见着小夫妻面上都是红红的,对自家儿子的鼻血便猜到了几分,只安安心心在一旁慢悠悠地吃茶,待看到收拾得差不多了,连连抬手将满屋子的小丫鬟们赶了出去。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小夫妻早点安置吧!”荣昌郡主说罢,又别有意味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意味深长地对他说道:“儿啊,有些事儿急不得啊,慢慢来,细水长流!” 周守慎连翻白眼,只能苦着脸点头,看自家母亲帮他们在香炉里又添了一些香料,心底一阵郁闷。 浓郁的合欢花香味在屋子里散开,周守慎只觉自己的身子更烫了! “天儿不早了,睡吧!好梦!” 见娇笑嘻嘻从木橱里帮周守慎将打地铺用的褥子取出来,对他满脸的幽怨选择性不见,一脸坦然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守慎自觉今儿个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暗道自己这是亏大了,于是摆着个臭脸气呼呼躺下。 “与我斗,夫君你还嫩着啦!”见娇心满意足地躺下,脑子里又将白天的事情过了一遍,紧蹙的眉头渐渐展开。 她不知道周守慎到底和谁在一起?又都在筹谋着什么?但有一件事自己是敢肯定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确信他夫君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是个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做大事的人啊! 夜深沉,长长的鼾声响起,见娇悄悄下了床,周守慎睡得很不老实,两脚从被褥里伸了出来。见娇细心地帮他掖好被褥,确信他不会被冻着,这才安心地上床睡了。 * 翌日,见娇刚刚用罢早膳,便得了两个好消息。 苏州来信了,花独鹤说等过了上元节,他便会带着一家老小来京城玩上一段日子。一来是邵荷华思女心切,二是想带着自家女儿们出来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开点眼界。 这第二件喜事儿,便是前一日宴请时自家婆婆的功劳,帮她招揽了好些生意,一大早儿曹青山那边便托人来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