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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儿伺候你,我也辛苦!特别疼,疼得几天都没能下地走路,而且到现在都还腰酸背痛的!”见娇转身在桌边坐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腰疼?”周守慎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只觉天雷滚滚很是想笑,那一夜明明他什么都没干的好吧? “是的!腰疼,两腿发软,而且我那个......也还没有来!”见娇说得很是认真,腰疼腿软是她胡诌的,可是这信期没来却是真的。对此,见娇是既紧张又兴奋。 周守慎刚刚喝了口热茶,猛然听小娇妻这样说,心下觉着好笑,便存了要逗一逗她的心思,于是道:“夫人你说啥?信期没准时来?” 见娇狠狠地点了点头,带着几分幽怨地看了看他,含嗔带怨,“还不都是拜你所赐!” 周守慎微愣,再看见娇一脸认真,压根儿没半点开玩笑的样子,温柔地拉过她手腕。脉象微有凌乱,确实较之前差了许多,他心底一个咯噔,心道:难道是迷迷香的原因? 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收起,他微微嗅了嗅鼻子,又觉着空气里带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目光四处游转,原先的香囊已经不见了,香炉里的香闻着温和,不是迷药。他默默想着,视线最终落在了药渣子上。 “你吃药了?”周守慎问。 “吃了,避子药!”见娇大咧咧回答,“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来得迷迷糊糊!” “谁让你吃的!谁又同意你吃的!”周守慎突然提高了声音道,见娇被他突如其来的吼叫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第一次吼她,只是这声吼,让她很是开心。 “为什么不能?你强取豪夺了我的……第一次,我还没做好准备呢!”见娇瞧着周守慎这模样,心底暗暗道看来他和她是真的有过肌肤之亲了! 她有点儿欢喜,有点儿娇羞,还有点儿不服气!她被他看光光了,她还没正儿八经沾到他便宜呢! “这酒不吃了!哼!”周守慎目光从屋外瞟过,突然拍案而起,一把将桌子上的酒菜掀翻在地。 见娇被他突如其来的鲁莽动作吓了一跳,原本想要逗弄他的心思也不见了,嘴角笑容一点点收起,换来的全是满肚子的委屈。 她不过是想和他开玩笑而已,他的反应竟是这么的大,在他心底,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她这个人重要?见娇带着几丝委屈地看着他。 周守慎抬手卡过她下颚,咬牙切齿道:“花见娇,你是想报复我吗?” 见娇脑子有一时的转不过来,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她想挣脱他,怎奈他胳膊劲儿极大,她疼得直想哭,连踢他几脚。 “周守慎,你放开我!你过分!”见娇含泪道,她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你明明知道我母亲有多期盼一个孩子,她对你那么好,你的心是顽石做的吗?” 周守慎一把将她推开,见娇踉跄两下,跌坐到梨木椅上,眼睁睁看着他带着长生甩袖而去。 “我去找我的陈玉儿了,你自己守活寡吧!玉儿姑娘比你好上千倍百倍!”临出门前,周守慎道。 屋外,天色已黑,他的身影隐在一片黑雾中渐渐消失。 见娇的心本已经慌乱了,可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原本失了方向的心才一点点收回,而后渐渐回归原处,只是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陈玉儿是怎样的存在,他和她都清楚,周守慎的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暗示她,刚刚他是在演戏。 那么他演给谁看的? 长生小小的身影从见娇脑海里滑过,见娇浑身止不住打了个激灵!她发觉,长生近来出现的频率有点不正常的多了起来。 自打她因为可怜长生,将他带了回来后,周守慎就一直将他带在自己身边。因为他小,个子矮矮的,也不太喜欢说话,她对他还分外照顾,只给他轻巧的活儿。 见娇细细地将长生平日里的举动想了个遍,怎么都不敢相信他会是暗桩! 可是刚刚出现在这院子里,来给周守慎送东西的只有他,再没有了其他人,她就不得不往他身上想了。而且,周守慎的暗示那么明显,分明就是演给他看的。 见娇觉着后背一阵阵发寒,如果长生这样子的小孩子都会是暗桩?那她这福园儿里到底还有多少盯着她和周守慎的人呢? 那些暗桩的主子又该是多么的狠毒和多疑?和这样的人斗,周守慎是有多危险? 屋外黑漆漆的,春日的大雾越来越重,深不见底。 小公爷夜不归宿,见娇脸色越来越冷,福园儿众人都知道小公爷与她吵架了,谁也不敢多说话,只闷了头默默做事儿。 荣昌郡主急了,三天两头往见娇房里跑,瞧见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敢催得急迫,只能将心思安耐下来,时时刻刻关注小两口的动静。 第三日,一直陪在周守慎身边的长生回来了,说是替他回来取银子,前儿出去得急,没带银子身上。 见娇瞧着他战战兢兢垂首说话的样子,她怎么都不能将他与暗桩联系得起来。 “你们爷这两天都睡在花魅楼陪陈玉儿姑娘?”见娇试探道。 “是,可陈玉儿姑娘不在,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长生恭敬回答。 见娇不留痕迹地看长生一眼,从桌上端了盏热茶递给他,“长生,虽然你一直是跟在小公爷身边学本事的,可别忘了是我带你进来的。你该站在谁的一边,你可要心底明白!” 长生默默“嗯”了一句,伸手接茶,见娇手里打滑,茶盏里半温的水从长生领口顺流而下,淋了他一身。 “哎呀,是我不好,是我失误了!”见娇连忙唤来春兰,“快帮长生将衣服换了,正好前儿我刚刚给府里众人都做了两身春衣,本想着晚一点给你们的,罢了!今儿是我手抖,先给他拿出来换上吧!” 春兰与赏雨平日里也喜欢长生的乖觉,现见到他衣服湿了,都当他是小孩儿,不由分说,一个帮他脱衣,一个帮他取了干净的衣衫过来。 长生想躲闪,怎奈架不住她二人的热情,没多久的功夫,外袍便被春兰脱了下来,见娇温婉的看着长生,目光从他喉结上飘过,旋即转移。脸上笑容依旧灿烂,可心底的害怕却止不住往上攀爬。 童子痨这病她还是在书卷上见过,面相、身段与童子无异,可实际岁数却是很大了,见娇心下微惊,回想起她第一次见他的情形,再想想他来府里的这几个月,心底一阵阵害怕。 这是谁安排进来的暗桩?他来府里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周守慎又是哪里让人生疑了? 见娇轻呷了一口茶,抱着茶盏面带微笑的看着长生,他是她带进来的,他竟然利用了她的善心! 见娇怒了! 她花见娇也从不是好糊弄的,她既然稀里糊涂带了他进来,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