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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老?”敦亲王瞧萧帝眸色越来越深,嘴角带笑道:“梅老与父皇不睦,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与三哥还都没成亲,没尝过那销魂滋味呢,怎么会去招惹他?” 敦亲王向来直爽,他说话,不拐弯,不抹角,心直口快。嬉笑怒骂,高兴了举起亲信转圈圈,不高兴了当庭骂晕朝中官员,提鞭子抽老臣,脱鞋子扔史官,什么都做得出来。 萧帝听他说话露骨,又听他话里话外有嫌弃自己的意思,心中顿时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气打不一处来,一脚踹翻跪在一侧的静安王。 萧太子眉眼处尽是得意。 静安王不躲不闪,直面了他的重踢,只是淡定地问道:“父皇还想再踢儿臣吗?等您踢好了,我好掸衣服!” 敦亲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帝面上更是过不去,还想抬脚再踢,又听静安王道:“父亲许久未练射箭了吧?” “什么意思?”萧帝冷脸问。 “您应该瞄准我这儿踢,毕竟这儿会让人更疼!”静安王指了指自己的脸。 萧帝瞬间勃然大怒。 “父皇!”敦亲王抬手挡到静安王面前,“从小到大,但凡我兄弟三人起争执,父皇的拳脚便会不分青红皂白落到三哥身上。父皇怕不怕静妃娘娘泉下有知,不得安宁?” “放肆!”萧帝抬手,巴掌又想往敦亲王身上落。 “我母妃不会不安宁的,毕竟心如死灰。”静安王缓缓起身,唇齿带笑,“为不值得的人伤心,是这世上最愚蠢的事情!” “你们俩反了?”萧帝的巴掌终究没有落到他二人的身上,只不过可苦了小炕几上的白玉茶盏。 碎玉落了一地。 宫外的呼声越来越高,萧帝气到手抖,“朕就不信了,朕堂堂一个皇帝,难不成还会受人威胁?来人,叫萧青!” 静安王握紧了拳头,对萧帝大失所望。 “如今岁月太平,宫内宫外处处欣荣,总是有人危言耸听,想要制造点混乱出来好表现邀功,朕偏不能如了他们的愿!”萧帝愤愤道。 “父皇圣明!”萧太子连连起身帮萧帝递过一盏茶,“这帮读书人就喜欢这样,喜欢游街,喜欢聚众,自己不行偏偏要嫉妒他人!” “哼!”萧帝瞅静安王与敦亲王一眼,鼻间轻哼一声,转身对萧太子问道:“这一次的会元叫什么名字来着?周守慎?周国公府的嫡子?” 萧太子见他话风转得极快,一时没摸清楚萧帝的想法,微微一愣,答道:“是的!” “前儿南安王爷进宫,朕瞅着他鞋面上的料子不错。”萧帝道。 萧太子会意,立马接话,“周守慎的媳妇儿开了几家绸布铺子,是不是就是他家的?儿臣待会儿就出宫给父皇寻料子。” “你是太子!”萧帝目光越过静安王与敦亲王,看向殿外的大雨,“那帮读书人想威胁朕,朕便要让他们看看,朕是天子,从不受人胁迫,宣周守慎进宫,从正门进,顺便带上他家的料子!江南织造局的料子不行了,朕要寻新的!” 殿中三人倶是大喜! 萧太子心喜,莫非自己误打误撞,竟然捡了宝?当初选周守慎做会元,只是因为他出了五万两银子啊! 若是他家绸布被这样选做贡品,那他以后的钱路就不用愁了!有会元这个把柄在他手上,周守慎怎么都得乖乖听话的。 静安王与敦亲王嘴角同样不留痕迹的,勾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二人目光交汇,心有灵犀。 * 廊下雨珠成串。 周守慎手持书卷坐在廊下的摇椅上漫不经心地听雨,看书。 见娇在书房内打着算盘,一声一声。 长生蹲在廊下靠着石柱子发呆。 “长生!”周守慎低低地唤了他一声。 “小公爷!”长生收回涣散的目光,转脸看向周守慎,眼底带着点疑惑,心头却又有着说不出的紧张。 周守慎瞧他貌似孩童的脸上写着诚惶诚恐,坚硬的心默默软化。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周守慎拍了拍身边的小杌子,示意他坐下。 长生嗫嚅半天,不敢落坐,垂首而立,“小公爷讲,奴才站着听就好!” “还是坐吧!”周守慎道,“这故事有点悲,坐着听合适!” 长生心底隐隐不安,只能顺从地坐下。 “多年前皇家大营曾出现过一桩惨案,你可曾听过?”周守慎问道。 长生心底一咯噔,双腿不自然地并拢,“不曾!” “听闻当年军营里有个厨子,烧得一手的好菜,纵是青菜萝卜,他都能翻出新花样来,所以在大帐里很是受欢迎。”周守慎目视天空翻滚得极快的云朵道。 长生双手紧握膝盖。 “这本是个高兴的故事,厨子做得好,被提拔指日可待。只是有一日,厨子在给将军的饭菜里竟然落了一丝头发......” 外面风急,天空中的云也走得极快,云海翻滚,变幻莫测。 长生红了眼眶。 “将军那日输了比赛,勃然大怒,一气之下将厨子扔进了油锅,可怜一个厨艺出色的厨子,就这样饱受了油锅煎熬,最终遗憾离世。”周守慎略带了点气愤。 长生吸了吸鼻子,低声道:“廊下风大,雨水都往里面飘了,我身上脸上都湿了!” “我想厨子定是死不瞑目的,因为他还有孩子和夫人在军中,那是厨子身前的荣耀,他们一家三口,都会做饭!”周守慎突然感慨,“其实是很好的一家!” 话说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已然明了了。长生紧紧地盯着周守慎,“小公爷你都知道了!” “知道!从开始,到现在!”周守慎点头承认。 “可是你为什么还不揭穿我?”长生直直地站起身。 “你也是可怜之人!他们看中你这身材外貌,囚禁了你母亲,想要以此来要挟你,他们是这样做了,也成功了,可你们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周守慎语气里难掩叹息。 长生紧咬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见娇手中一滞,一身叹息,敲打算盘的声音戛然而止。 “长生!那一日迷迷香点得太重了,你不是个合格的暗桩。” 见娇身子一紧,想起那日醉酒的情形。 屋外暴雨如注,长生泣不成声。 “长生,我去救你母亲,你就安安心心在福园儿过吧!我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保你们一世平安总是可以的!你看,我先对你交了底。” 周守慎道,果断起身,抬手飞身入雨,轻飘飘接了一只雨中受伤的鸟儿。 长生扑通一声跪下,“是东宫太子!” “我知道!”周守慎将鸟儿转手交给他,“好生照顾,我回来时,希望它好好的!” “别去!萧太子为人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