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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供了。 盖明明收拾好小小的书桌,拿出纸笔,开始第一次改命创作。 她画了一个四格漫画,主角是她房间里的吊灯。最开始是一盏昏暗的灯,然后灯泡逐渐变大,到了最后一幅画的时候,灯泡不仅变大,还更亮了。 怕自己画不出效果,她还特意标上两个字:“好亮”! 她想要一盏亮些的灯,又不想和爸妈废话。 她笔直地躺在床上,虔心诚意地盯着黑暗中的吊灯。 十分钟过去了,好像没看出变化。 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变化。 三十分钟过去了,她睡着了。 ... 盖明明习惯早睡早起,可今天都已经七点了,她还没有起来。 伸手把闹钟按了,她觉得浑身酸疼,连眼睛都睁不开。这究竟是什么怎么了…… 对了,吊灯呢?? 她骤然睁开眼睛,只见房顶的吊灯已经从浑圆的小灯泡膨胀成了歪歪扭扭的不规则状。 强撑着身体按下墙上的开关。 特!别!亮! 嘿!盖明明乐不可支地搓了搓手,越看越觉得亮,越看越中意,这就是我亲生的灯泡了! 浑身的肌rou虽然还在疼着,可她心里高兴,痛快地扎起马尾,蹦蹦跳跳地出了房间。 … 盖妈看见她笑眯眯的模样,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还是她的女儿吗? 盖妈敲着厕所的门:“昨天那么晚回来,干什么去了?” 他们家实行“放羊式”的政策,从不过问子女的行踪,尤其是对盖明明,她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她叼着牙刷,含含糊糊地说道:“在学校。” 盖妈趴在门上:“在学校干嘛?你爸不是给你找到工作了吗?那还上什么学?” “有话就说。”趁着她心情好。 “西市的夜市下个月就开了,你晚上去出摊吧?” “你干嘛不去?” “我要去东市!” 明明顿了顿,夜市……倒也不是不行。 “怎么分成?” 盖妈这回彻底愣住了,她这个女儿最懦弱,再加上女儿是别人家的,不用白不用,平时她都是当做免费劳动力使唤的。 明明拉开门:“问你话呢,怎么分成?” 免费的她可不干。 “我把你养这么大,都没管你要过钱!” 明明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就出门,你想好分成方法,成本怎么合计,材料设备谁来出。出门之前告诉我,要不然这事儿就黄了吧。” 她的宝贝儿子成天混日子,她怎么不让盖天去出摊呢?呵呵,她一个十七八的女孩子,出夜市,也亏得是亲妈呢。 “八二分,你自己出原料。我借你餐车。” “我八你二?” “我八你二!”盖妈气的要冒烟。 “那没戏,让让,我要上学了。” 盖妈直跺脚:“那你说多少!” “不是说了吗?我八你二。” … 坐在教室里,明明感觉自己的肩胛骨疼得快要裂开了,她的腿还在抽筋,浑身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了。 赵晓晓看她趴在桌上虚弱的样子,关心地问道:“明明你没事吧?” 明明捂着脸摇摇头。 让她如此没脸见人,并不是此刻的浑身无力。而是早上的时候,净顾着和盖妈讨价还价了,竟然忘了化妆! 她偷偷将手指打开,从露出的一条小缝隙中传递出期待的眼神:“身上有口红吗?” 赵晓晓:“我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呢?” 明明:“每个女人,都应该有一支口红。” 赵晓晓:“那是有钱的女人,我没钱。” 明明突发奇想:“那你想不想挣钱呢?” 赵晓晓:“当然想!” 由于报了神笔马良的课,周二和周三晚上,她都要去上课。正发愁这两天不能出摊呢。 明明:“想去夜市上面摆滩吗?西市夜市下周就要开了,到时候我准备在那里支个摊子,卖小吃。” 卖东西可太可怕了,一想到要和陌生人打交道,赵晓晓就习惯性的想要拒绝。 明明:“你先别忙着拒绝我,先跟我去看几次,我也没摆过摊的。就当是陪我壮壮胆?” 她今天本来就身体虚弱,再加上刻意营造出来可怜兮兮的气氛,让赵晓晓无法拒绝。 见她点头同意,盖明明懒洋洋地脑袋放在书桌上,笑着伸出手去,拉过赵晓晓的手撒娇道:“你对我最好啦!” … 上课铃响了,老师见难得人来的齐,于是清了清嗓子:“还有两周就要考试了,大家要开始复习起来了啊!” “考什么啊老师?” “开卷吗?” “画个重点吧老师!” “能作弊吗?” “安静!!平时不学习,一到考试就想着不劳而获!你们可太懒了!这次我是不会放水的!”老师气愤地一拍讲台,“这次我只给考纲!” 明明:“……” 这叫哪门子的不放水? 考纲发下来了,一共只有两页,明明看了一眼老师,这位还有脸说学生懒呢? … “明明……怎么办啊……我一点儿都不会啊……”赵晓晓像看天书一样盯着面前的考纲发愁。 “嘻嘻,我帮你呀?” “好呀!考试的时候你借我抄好不好?” “不是这样帮啦!!我给你补课吧?” 听到她要补课,旁边的男生也过来凑热闹:“唉?我也能跟着听听嘛?” 他这么一说,周围立马围上了一圈男生,起哄着都要听她的课。 明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看你们就是想占便宜,不行,我不能免费给你们补课。嗯……这样吧,第一节课免费,从第二节课开始收费。” “行啊!!美女怎么说都行!” 高斌脸色不怎么样,非要找机会收拾收拾这帮癞□□不行!他也想要明明给自己补课! 明明笑嘻嘻地收好书包:“说好了啊,明天放学开始补课。拜拜啦~~” … 虽然身体不适,明明还是强撑着跑去画室。说明了来意,前台小姑娘就给了她一张临时门卡。 她按着指示,一直走到走廊尽头。 十楼的尽头是一间办公室,上面并没有门牌。门虚掩着,她敲敲门,没有人应。 “我能进来吗?” 好像屋里没有人,她从虚掩着的门缝往里探去,正对着的是一扇落地窗,傍晚的阳光从窗户洒进办公室,金灿灿的。 “小朋友来了?” 明明下意识地回头。 险些撞进那人的怀里。 站稳之后印入眼中的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慢慢抬起头,目光移过男人的下颚和嘴唇。最后和他深邃的眼神对上。 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