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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同班。”忆起往事,萧老眼角的皱纹都笑没了,“你妈那会啊,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军花,很多人追捧。这兄弟俩别的方面反差挺大,可审美都一样,当年可是一起追求你妈的,为了这事儿,打过好几次架,闹得轰轰烈烈,最后还是你爸抱得美人归。”犹如一道响雷劈入脑中,靳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老,灵魂似被抽空。再后来,萧老说了什么他都不知道,怎么离开办公室的都不知道。最后的两节课,他也没上,虚弱一般回到了宿舍,仰头倒在了冰凉的床上。——俩兄弟当年可是一起追求你妈的,为了这事儿,打过好几次架,闹得轰轰烈烈,最后还是你爸抱得美人归。……他之前就知道的……一拳砸在了墙面上,靳洛深眼中血丝密布,而他身边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林文然急急忙忙的请了假,老大陪着她走出校门,“你路上注意点,这个点只有硬座,要坐两天啊,你受得了吗?”“没事的。”林文然心急如焚,下午她给靳洛打电话,电话虽然接通了,但他的声音明显不对劲儿,说是感冒所以不舒服,但林文然却一下子就听出了他在撒谎。老大叹了口气,忧愁的看着林文然:“导师就给你三天的假,来回的路程就要三天,你这么一折腾,岂不是到那看一眼就得回来,要不——”林文然:“没事的,老大,你快回去吧,别耽误课了。”老大摇了摇头,这相处了半学期,林文然的性子她也了解了几分,平日里看着羸弱文静,但很有主意,一旦认定的事儿,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坐上火车,林文然一直都处于忐忑不安的状态中,还好晚上八点钟,靳洛的电话又进来了,他安慰了林文然几句,说是训练忙就把电话挂了。虽然情绪还是不高,但好歹声音听着有点力气了。林文然从小都娇生惯养,长途火车两天的硬座她还是第一次坐,拥挤脏乱的车厢,推着小车叫卖的商贩,她紧紧的抱着给靳洛的袋子熬着,最后实在太累了,中途迷迷糊糊睡着过几次。下了火车的时候,她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散架子一般浑身酸痛,腰都伸不直了,脸色更是焦黄。从车站又打了一辆车,行驶了半个小时猜到靳洛的大学,这时候已经快七点了。军校跟普通大学不一样,全封闭式,外人根本进不去。林文然被门卫拦下,说了很多恳求的话都不让进,她给靳洛打电话又没接,她蹲在门口等了一会热,眼看着天色渐黑,她红着眼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了门卫老大爷:“大爷,麻烦您把这个给大一军事指挥系的靳洛。”要不是学校有铁规铁纪,大爷也不想拒绝这小姑娘。“好嘞。”慢悠悠的把寿司放进了门岗里,大爷往里看了一眼,“姑娘,你等会儿啊,换岗了,我得登记。”林文然怏怏的应了一声,随意的往里面望了望,心,猛的一跳。睡也不曾想,四个月的未曾见面,炸一见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一刻,林文然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靳洛瘦了,也黑了。可一身绿色军服衬的他精神抖擞,严肃的那帽徽,耀眼的军章,铿锵有力的口号,整齐划一的步伐。林文然擦着眼泪又笑了。他做到了!靳洛做到了!靳洛的心思都在交接岗上,目光炯炯,严肃认真。一改高中痞裂嚣张的模样。一切都是军人的严要求高标准。现在他的帅,不再是年少时的轻狂,身上散发着是男人该有的沉稳认真。他的岗一直到后半夜,林文然在旁边足足站了一个点,看了看时间,她必须回去了。离别前,她依依不舍深深的看了靳洛一眼,才咬着唇拖着疲惫的身体缓缓离开。靳洛一直站了两个点才赶上下一波的交接,他正要回宿舍,门岗大爷叫住了他:“是叫靳洛吧?”他虽然不认识靳洛,但光看那小姑娘的眼神就知道肯定是他了。靳洛疑惑的点了点头。大爷将手里的袋子抬高:“这是一个姑娘让我给你的。”他回忆了一下,“好像是叫林文然。”靳洛一下子僵住了。大爷把袋子递给他,叹息:“小姑娘挺漂亮的,盯着你看了半个多点,哭着就走了,怪可怜的。”作者有话要说: 婚后的小小洛完全沦为了妻奴。最近跟媳妇吵架,他回家找老爸讨教妙招。靳洛嗑着骨子,语气悠长:“小两口,你以前不是很懂么?床头吵架床尾和。”小小洛明白了。打那之后,媳妇只要一生气,他就按在那床头吵架床位和,非常管用。一个月后。林文然气冲冲的回家了:“你又跟儿子你们俩说什么龌龊的话了?”靳洛一脸懵。林文然:“儿子病倒了,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让我问他爸,说自打被爸爸歪理教育后,媳妇就总三天一小气五天一大气,他弹尽粮绝了!”靳洛:……………………卧槽……儿媳妇是个高手啊。第58章58寂寞是因为思念谁。天越来越暗,就连最后的路灯也被关闭。靳洛围着cao场一圈一圈的跑,凛冽的北风冷的刺骨,天地之间笼罩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他机械的迈着步子,汗水湿透了厚重的棉衣,肌rou开始颤抖,喉咙间有血腥的味道。这一切,都不足以让他停下步伐。——小姑娘盯着你看了半个点儿,最后是哭着走的,怪可怜的。难过、内疚、酸楚,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一直到无力到几乎虚脱,靳洛才摊在冰凉的地上。天空中,如墨的夜色在流动,月光在变幻,而靳洛的心里,回响的都是林文然微信里的那句:——我走了,很想你,记得要为我保重。我看见你穿军装的样子了。真的成为我帅气的兵哥哥了。他太想她了。想的,心疼。靳洛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一点多钟了,被训练折磨的痛不欲生的舍友们早已睡熟,他胡乱用冰水洗了一把脸,扯开衣服,硬挺挺的躺在了床上。林文然给他带的是亲手织的围脖还有毛裤,里面的小纸片上写满了嘱咐。——这可是我一下一下亲手织出来的,你不许嫌丑,每天都穿着。围脖符合靳洛的性格,是淡灰色,而为了配合军人的特色,林文然特意织了一条绿色的毛裤,她的想法很简单,穿在军裤里很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