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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盘腿而坐,秀颈低垂,低声道:“一定要对他这样吗?”小翠鸟道:“成为黑化反派,被主角杀死,这就是他的人物宿命,无可更改。”少女沉默了。小翠鸟跳到她腿上,问道:“和我结契时,你给我取名叫长命百岁,你可还记得自己的心愿是什么?”少女还是不说话。须臾,一滴泪自她面庞滑落,滴落在单薄的亵裤上。“我当然……记得。”小翠鸟凑到她手边,毛绒绒的脑袋在少女秀气白皙的手上蹭了蹭,叹气道:“这里的任务是帮助任务对象取得命书。你想好怎么做了吗?”少女摸了摸小翠鸟的尾翎,平静的声音中已经听不出任何情绪。“徐偃此人可用。他知道柳悦容关在何处。”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六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祐祐6瓶;藤藤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剧情碎片二少女已经沉沉睡去,睡到半夜,不知梦到什么,眼角流出一道清泪,打湿了枕巾。妙芜蹲在枕头上看她,见此便咧咧鸟嘴叹了口气。看起来这个穿书者对她小堂兄并非完全没有情意。那小堂兄他呢?妙芜忽地想起在上次的剧情碎片中,谢荀被一剑当胸穿过,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血流不止,可他口中反反复复在问的只有那么一句话——“她在哪里?”妙芜附在这鸟躯中,也不觉困倦,便眯着眼睛细细思索起来。在第一个剧情碎片中,她获得了三个重要信息。原主设计将柳如眉嫁给了王家六郎,换得王六倒戈。谢泫、谢谨还有原主夫婿彼时都已身死,原主认为亲人之死错在谢荀,因此布局引谢荀回来,设剑阵诛杀。谢荀回来,似乎主要目的是为了探知“她”在何处。然而今天,从这只化身为小翠鸟的系统和这位穿书者的对话中,她又获知一条矛盾的信息。这位穿书者的任务是帮助洛淮成为仙门魁首,维护洛淮和柳如眉的剧情线。这话里话外听着,洛淮与柳如眉显然是官配。可是在上一个剧情碎片中,原主的夫君就叫“景元”,而洛淮的字也是“景元”。就目前来看,洛小家主有意与谢家结亲,因此原主的夫君应该就是洛淮。那么既然原主的夫君是洛淮,洛淮与柳如眉的官配关系又该如何维续呢?妙芜想到这里,只觉千头万绪,一时难以梳理。于是又将一切推倒,重新理了一遍,这回她发现问题了——按照剧情和趋势来看,这两个剧情碎片的时间逻辑对不上!原主嫁给了洛淮,柳如眉嫁给了王六,如果这是发生在同一条时间线内的剧情,那只能说明,这位穿书者任务失败。然而,这位穿书者显然在此之前便已经离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位穿书者离开这个小世界后,给谢荀和原主留下难以磨灭的影响,以至于世界重启之后,很多剧情都偏移了原来的轨迹。甚至,谢荀在世界重启之后还一直在寻找她。妙芜想到这里,心中无由来地感到有些酸涩,有些憋闷,甚至,隐隐地有些嫉妒。嫉妒么?她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继而又有些迷惘。现在的谢荀,还记得那位穿书者吗?如果,有一天她功德圆满离开,谢荀也会记得她吗?许是妙芜心事重重,因此便觉得在剧情碎片中时间流逝飞快,一个转眼又是天明。少女早早便醒过来,洗漱梳妆完毕,依旧将小翠鸟往肩头一放,走到门前,伸手拉开了房门。一片刺目的白光自门外倾泻而入,耀目至极,迫得人不由不闭上眼睛。妙芜将小脑袋插`进翅膀里,等到这亮白散去,才又抬起头来。接下来的剧情碎片仿佛被人按下了倍速播放的按钮。妙芜看见少女找到徐偃,巧施妙计,便叫徐偃以为她是上了人类之身的九尾天狐。徐偃因此与她里应外合,带她混进徐家西山墓园的地牢。少女下到地牢,见到形销骨立的柳悦容,撒谎说自己是前朝皇族,萧氏后人,特来向柳氏之人取回一样信物。说闭,便摘下眼罩,给柳悦容看自己的眼睛。原先单凭少女一面之词,柳悦容本不相信,然而及至看见她那只盲目,他便面色大变,骇然道:“你莫非是疯了?这种东西你也敢养在身上?!”少女笑道:“柳前辈,我乃萧氏之人,数百年前,柳氏不过是萧氏家仆。前辈这样对我说话,未免有些逾矩了。”柳悦容面色惨淡,心如死灰道:“为了数百年前一场主仆情谊,我柳氏折损了多少人。时至今日,满门全灭,独剩我一人苟活于世,这难道还不够吗?”少女将眼罩戴好,依旧笑意吟吟。“前辈,告诉我命书在何处,我便解了您身上的仆奴之契,从此天涯海角,您便是自由之身。”“哈哈哈……”柳悦容笑出泪来,面上露出疯癫之态,“自由之身?到了今天,这自由之身我要来还有何用?”少女安静地等待他情绪平复。过了许久,柳悦容终于停下,他问:“我只问一句,萧姑娘要那命书何用?”少女答道:“不为倾覆,只因世道危险,萧氏遗族羸弱,为求自保罢了。”沉默良久,柳悦容终于动了动手,道:“你伸过手来,我告诉你东西在何处。”少女依言将手伸进牢笼,柳悦容以指为笔,在她掌心写下三个字。因着角度问题,妙芜只能看见他的书写行笔之势,看不清他究竟在少女掌中写了什么。待得柳悦容收手,少女便站起身来,笑道:“待我取回信物,便为前辈解契。”柳悦容双手双脚皆被玄铁镣铐锁住,他坐在茅草铺叠的石床上,形容落魄,然而脊背依旧挺得笔直,自有一股铮铮傲气。少女走到牢房门边,忽然又回过头,踌躇了一会,启齿道:“我这一去,需要数日才得返回,前辈可有什么托付?”柳悦容扬起头,一线天光落在他苍白憔悴,俊美不复的面庞上。他颈间的喉结滚了滚,涩声问道:“敢问萧姑娘你可识得姑苏谢家,排行行七,字琢玉的一位少年郎?”少女单薄的双肩微微一颤。她很快收敛好情绪,笑道:“这位少年郎天纵英才,名动仙门。多年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