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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的性命。至少,不能让谢涟杀死柳悦容。然而柳悦容的身份是十九年前掀起仙门大乱的萧氏魔头座下右护法,如果他暴露于正道仙门之前,只怕也难逃一死。所以她若想要救他,就得悄悄地救。但是这件事情,只怕由她一人来做,万难周全。妙芜坐在床上沉思了片刻,心中渐渐有了个主意。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看完这一章,觉得脑子不够用的小天使大概能理顺剧情了,比心~~~——————————————————————————————————————————————————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天是明天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53226365瓶;妖小熙、九悦、大江东流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戏弄兄长天色方明,段红昭窝在被褥中酣睡,忽觉脸颊边有什么羽毛般的东西扫过,带起一阵战栗的麻痒。有人在耳边轻声唤她:“小段jiejie,小段jiejie?”段红昭挥了挥手,翻了个身,嘟囔道:“阿娘,你别叫我呀。再让我睡会。”话音落时,才惊觉自己此刻身在龙门镇,并不在金陵段家。她一骨碌从被窝里爬出来,顶着头乱糟糟的头发,便见妙芜正蹲在床边看她。段红昭仰头打了个哈欠,“阿芜meimei,你怎么这么早起?诶,不对……你是怎么进到我屋里的?”她说着疑惑地朝门边看去。昨晚临睡前,她分明锁门了呀。妙芜指指半开的窗子。“我敲了会门,你没听见,所以我就爬窗了。”段红昭先前瞧妙芜文文静静,性子和软,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她居然是号爬窗撬锁的人物。她吃惊地瞪大眼睛,脱口而出道:“娘啊,你竟然会爬窗!”妙芜朝她眨了眨眼睛,笑得颇有几分不怀好意。“小段jiejie,我们是好姐妹吗?”段红昭拢了拢乱糟糟的头发,诚恳道:“你要听实话吗?”妙芜面上笑容微敛。嗯,实话……是什么?她点了点头。段红昭挺了挺胸膛,真情实感地说道:“我不想和你当好姐妹,我想当你嫂子。”她说完这话,立刻满心忐忑地去看妙芜的反应。妙芜的笑在脸上僵了一瞬,很快就流露出“我欣赏你的耿直”的神色。她哭笑不得,“不知小段jiejie看上我家哪位兄长了?”段红昭沉吟了会,认真道:“你家那位小堂兄虽人才出众,品行也算端正,奈何那副皮相太招人眼,我阿娘说,找夫君莫要找生得太过俊俏的,容易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当然,我不是说你小堂兄就是这等朝三暮四之人。你们谢家儿郎是出了名颇多情种,这在仙门百家中都是为各家女郎津津乐道的。”“而且啊,他脾气不太好,不懂怜香惜玉。”段红昭想起谢荀上次在乾字院中看她那眼,还觉心有余悸。妙芜听到这里,点点头。她算是听懂了。“小段jiejie,你莫不是钦慕我大哥?”段红昭脸不红,气不喘,直言不讳地赞道:“我觉得你大哥宜家宜室,是我心中理想的夫君人选。不过,唉,强扭的瓜不甜我是懂的。”妙芜道:“我家除了这两位兄长,还有许多子弟,人才出众,品貌端正,你年纪尚轻,正可趁着在姑苏的这段时日多看看,指不定便能遇上与你心意相通,又愿意入赘小段家的儿郎呢?”段红昭闻言满脸忧伤,“我自小受我阿娘教导,自五岁起便开始寻愿意入赘我家的儿郎,找了十三年都还没找到,我都已经不抱指望了。”十三年……妙芜心里佩服,真是非常有毅力了。不过她这一大早过来,自然不是来听段红昭倾诉找个倒插门的夫君有多难。她又宽慰了段红昭几句,便将所来之意如实相告。段红昭原先还沉浸在自己十三年寻觅未果的悲伤中,及至听到妙芜说完,顿时双眼放光,摩拳擦掌道:“你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敲定了段红昭这个帮手,妙芜便整理好仪容,出门而去。妙芜踏步走出徐家客栈时,只见街道上人烟稀少,唯有早起的剑庐学徒沿街匆匆而行,望剑庐方向奔走。她拦下一名看着面善的学徒,含笑问道:“昨日徐偃先生带我们去了藏剑阁,我有几个问题想要向他请教,不知你可知徐先生现在何处?”那小弟子认出她身上的谢家锦衣,再看到她脸上的眼罩,立刻猜到她便是谢家“鼎鼎有名”的九姑娘,于是慌忙道:“偃先生此时应该还在徐家老宅的园子里,刚刚陪少主晨练完毕。九姑娘你这会过去,说不定能碰上。”妙芜和他道完谢,便往徐家老宅的方向去了。因整个龙门镇都是徐家地界,故而老宅的院墙并不是四面合围,有不少巷子是和外头的街道相通的。妙芜在路上又抓了两个人问,总算确定花园在何处。也是凑巧,她刚进花园,便碰上徐偃孤身一人,迎面走来,实在是天赐良机。妙芜迎上去,作出一副惊慌憔悴的模样,低声道:“徐先生,昨日自藏剑阁回去后,我做了个梦,与昨日你说的那柄‘弱柳扶风’剑有关,不知您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徐偃和声道,“自然可以。”妙芜便刻意引着他往那靠近院墙的偏僻无人之处走,边走边道:“昨夜我睡着之后,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一名女子,自称为春十娘,说弱柳扶风剑乃是她铸造的,她还说……”徐偃一听到“春十娘”三字,面色立刻凝重起来。妙芜越往下说,声音越低,徐偃不由微微倾身,靠近倾听。妙芜暗中观察他的神色,指间夹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待得他靠近,便骤然发难。徐偃虽有防备,却不及妙芜眼疾手快,叫那银针在脖颈间扎了个正着。他瞪视着妙芜,“你,你……”只说了一个字,便觉得头昏眼花,身子一仰,如玉山倾倒,昏迷于地。院墙上冒出一颗人头,正是段红昭。段红昭自墙外跳进来,走到徐偃身边,提脚踢了踢他的手臂,见他果然毫无动静,不由啧啧道:“我家这药针还真是厉害啊,一扎就倒。下回我出门可要多带两根防身。”言闭抖开一只大麻袋。妙芜抬手阻道:“且慢。”便蹲下身将徐偃全身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