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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在外面破阵的时候,我心里可吓死了,就怕你们有个好歹。”妙芜叫她一把勒住,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谢谨走上前来,道:“小段姑娘且先松手。”你要把阿芜勒死了。段红昭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嘿嘿憨笑了两声。谢谨道:“咱们家的弟子把镇上出口都围了起来,我和爹爹、琢玉去追那逃走的天狐。阿芜,你这两日担惊受怕,必定休息不好,先回客栈吧。”妙芜点头,“大哥,你们务要小心。”心中则想道,这两日担惊是有,受怕倒无。毕竟她早就知道大伯父一定会来救他们的。段红昭拉过她的手,“走走走,先去吃点东西。两天没怎么吃,可饿死我了。”妙芜被她拖着踉跄前行,再回首,谢谨已经不在原地。两个小姑娘回到客栈,胡乱吃了点东西果腹。刚吃完,便听得外头人声喧哗,段红昭按下她。“你坐着,我去问问怎么回事。”说完便朝喧哗的人群走去,片刻之后返回,脸上带着难掩的震惊。妙芜问她,“小段jiejie,发生了何事?”段红昭脸上震惊未退,喃喃道:“他们说……徐家家主死了。”“被僵尸的尖甲贯穿喉咙,血流而尽身亡。刚刚徐家弟子找到祠堂密室里,才发现的。”颠簸于官道的马车上,柳悦容提起车帘,手一扬,将一把符灰尽数洒了出去。符灰被风一吹,很快消散无踪。作者有话要说: 柳悦容:琢玉,这是舅舅为你和你媳妇儿承包的鱼塘……*写前章时哭湿一张纸巾,啊,我真是个情绪化的作者,要命要命。然后昨晚写到一半实在是困,想着眯一会再起来继续,结果救睡过头了orz……所以这章很粗长哈,小天使追文辛苦了~~~晚上还是老时间更新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六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莫吉米阿哦啊51瓶;须尽欢丶?25瓶;阿白7瓶;sugar?5瓶;不是路人2瓶;0.0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春闺梦里一徐家家主出殡以后,谢家一行人便从龙门镇回到富春山家塾,同行被押送回来的还有附身在谢家三姑娘谢妙音身上的天狐。此刻,富春山上。紫竹林间一派清幽,阳光从竹叶的间隙洒下,在地上映照出小鸡脚印似的光斑,风吹过,竹叶飒飒,鸟鸣呖呖。坤一院中,轩窗大开,窗下守着个极为清隽挺拔的少年郎,透过大开的窗子,可以看到屋内三人,两人坐着,一人站立。妙芜坐在朝窗的光亮处,反手解下脸上的眼罩。一名头带红色珊瑚珠冠,身着滚红边黑色衣袍的年轻男子立于其旁,两根手指按在她右眼的上眼皮和下眼睑之间,手指微微外撑,将她的右眼稍稍撑大了些。刚刚找到太岁之时,谢泫便已去信给自己的老丈人,南疆段家的段老家主,请他派一位族中子弟过来帮忙给妙芜治眼睛。老段家主收到信后,便将承袭了自己衣钵的大孙子派过来。现下给妙芜看眼睛的这年轻男子,便是她的那位从南疆远道而来的大表兄。这位表兄姓段名俞,字玄飞,据说便是当年被原主“棒打鸳鸯”,最终和谢妙音不了了之的男方当事人。妙芜原先心里还有些忐忑,生怕这位大表兄记恨自己。但是短暂接触过后,发现这位大表兄虽然不爱笑,但看起病来一板一眼,倒也有些“医者仁心,有救无类”的品格。左眼前骤然一黑,段瑜以手覆住她左眼:“右眼可能看到东西的虚影?”妙芜点了点头,“能看到些许轮廓,但是非常模糊。”段瑜朝坐在一边的谢泫道:“三姨父,之前阿芜在南疆时,右眼还什么都看不见。现在却能见着光影和轮廓。回姑苏这些时日,她可有遇上什么事情?”妙芜想起在龙门镇上发生的事情,还有意识模糊之时听到的“罗刹天”一词,这桩桩件件都叫她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她下意识地隐瞒了,并未向任何人提起。谢泫看向妙芜,带着些许担忧唤了一声:“阿芜?”妙芜便摇了摇头。段瑜又为她把了一阵脉,而后提笔书写药方,须臾,便成就一张方子。他双手捧着方子送到谢泫手中,道:“三姨父,这张方子是为阿芜调理体寒之症的。”谢泫伸手接过,迟疑道:“那阿芜的眼睛……”段瑜道:“阿芜右眼既能隐约视物,即代表并非真的失明。之所以如此,乃是邪气汇聚右眼所致。太岁是难得的灵药,外敷内服,许能助阿芜重见光明,但并不能驱走阿芜体内的邪气。”“我心中已有将太岁入药的方子,不过那太岁我还未见过,不知成色如何。”谢泫便道:“此番出来,我将太岁一同带过来了。你随我去戒律堂,我带你看看。”段瑜道:“如此甚好。”妙芜便带上眼罩,也跟着站起身。她唤住段瑜和谢泫:“爹爹,玄飞表哥,小堂兄在龙门镇收服剑灵时受了点内伤,可以请玄飞表哥也一并瞧瞧吗?”段瑜还未说话,谢泫便道:“玄飞,那就有劳你帮琢玉也把把脉。”妙芜便从大开的轩窗探出头去,伸手扯了扯窗下站立之人的袖子。“小堂兄,你把手伸过来。”谢荀站在窗边,和屋内的段瑜隔空对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段瑜皱了下眉,神色间似乎有些不耐。然而他还是走到窗边,伸出三指搭上了谢荀挎在窗沿上的手。把了一会脉后,段瑜收回手,淡淡道:“琢玉公子内伤无碍……”说着目光一扫,落在他的脖颈间。被衣领掩住的地方露出半截牙痕,痕迹颇深,看得出咬他的人下嘴极狠。那牙痕秀气得很,一看便是女子所咬。谢荀被他这么一看,不由抬手在颈间遮掩了下。段瑜心中冷哼,面上不显,四平八稳地道:“不过,琢玉公子可能有点肾虚,我开几个方剂补一补,平时注意着些,也没什么大碍。”那语气极为认真,若不是眸中的嘲弄意味太浓,几乎要叫人以为他所言非虚了。妙芜:“……咳咳咳?”谢泫:“……”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