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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比飞还快呢。谢荀收了壁上火光符,只留下一丛火光照亮。二人行至洞口,忽然陷入一片柔软的结界,怎么都无法行进。妙芜心中正奇怪,忽又见地上法阵光亮一闪,像是引线燃烧,片刻之间那飞蹿的光亮便顺着满室符文走过一遍。妙芜指着那法阵惊道:“小堂兄,你看。”谢荀早已看见,一眼便看出那是主人留在此处的封锁结界启动,他们被困在洞内,一时半刻是别想出去了。若是强行破阵,只怕此处洞府会塌。看来只能等有人发现,拿着灵鉴夫人的手令来放他们出去了。于是返回罗汉榻上坐下。妙芜跟过去,见他淡定如初,不免诧异:“出不去了,没关系吗?”谢荀盘腿而坐,道:“等吧。”言闭又将收起的火光符放了出去。妙芜便也在他身边坐下,借着火光打量,发现他脸上多了一道细小的伤口,虽已洗净血污,但这么一道伤口出现在少年俊美的面庞上,委实叫人心中惋惜。她犹豫了半天,终是没忍住开口问道:“还痛吗?”话出口,又后悔不迭。谢荀掀起眼皮,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你都听见了?”语气很是淡漠。妙芜琢磨不准他现在心情如何,沉默半晌,才轻轻应了一声“嗯”。接着二人间便陷入沉默,再无言语。二人就这么枯坐半天,原以为很快便会有人发现,又或者那群灵猴会去通风报信。孰料一连等了好几个时辰,外头依然一丝动静也无。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外头开始下雨,大雨过后,蛙声四起,算算时间,竟然已到夜间。妙芜有些坐不住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似小鸡啄米。谢荀伸手在她肩上一推,道:“你不能在这里睡。”妙芜猛然惊醒,茫然四顾:“啊?”谢荀手指内室,“里头那张拔步床给你,这罗汉榻给我。你要睡,就进去里面睡。”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同学:“同室而眠”成就get?————————————————————————————————今天这更8K,双更合一,一更补昨天。关于更新这个问题,我实在要道个歉。最近确实有三四个晚上没更,也没请假,那是因为实在太困,写着写着就睡过去,然后就第二天了……?·°(???﹏???)°·?但是小天使们仔细看下更新哈,基本出现这种情况的,第二天我都补更了。不过答应要按时更新,结果没准点,这个确实是我的问题,实在抱歉抱歉。6月份……嗯,我尽量调整哈。真地,像我这样睡鼠属性的人,真地太容易写着写着就睡着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凉拌猪蹄145瓶;浣熊想吃棉花糖20瓶;0.06瓶;桔子熟了5瓶;妖小熙、涉雨清闲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春闺夜梦妙芜原本睡意正浓,结果忽然间被谢荀从迷蒙中惊醒,驱赶到内室的拔步床上,一时间倒是困倦全消,不怎么睡得着了。一重珠帘之隔,火光昏寐,内室里浮动着脉脉的碧桃花香,气味甘甜,令人闻之思绪联翩。妙芜躺了一会,实在睡不着,便翻了个身,俯身躺着,手肘撑起,双手交叠,抵住下巴,两条腿抬起,襦裙下摆和亵裤一同垂落,露出半截白皙纤瘦的小腿和脚丫子,在火光下晃呀晃。透过珠帘,隐约可以看到谢荀仰面躺在罗汉榻上,一手搭在额前,一手端端正正地平放在腹’部,两条长腿一条平放,一条屈起。妙芜睁着眼睛看了半晌,这人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连手指尖儿也没动过一下。妙芜深感佩服。她睡觉就爱乱动弹,要是自己一个人霸占一张床,能从床头睡到床尾。要叫她和谢荀一样,一整个晚上都维持一个姿势睡觉,那可真是万难办到。忽然,谢荀抬手,以手作刀,凌空虚斩了一下,墙上燃烧的火光符“噗”地一声,寂然熄灭。黑暗中传来他略显不耐的声音:“睡觉。”妙芜在床上滚了滚,衣料与被褥的摩挲在暗夜中听来格外明显。她语气娇憨:“有点儿睡不着了。”谢荀:“闭上眼睛你就睡着了。”妙芜闭上眼睛。过了会,又睁开来,在床上滚过一圈,“还是睡不着。”谢荀被她扰得有些心烦意乱,忍不住闭了闭眼,脑海中却蓦地闪过收服剑灵时在幻想中看到的少女。虽看不清对方的脸,但那身形,那声音,分明与这小毒物一般无二。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什么竟会看到那样奇怪的东西?不能再想下去了……谢荀闭上眼睛。妙芜唤他:“小堂兄,你睡着了吗?”谢荀:“嗯。”妙芜:“……”妙芜又接着道:“小堂兄,我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不当问,睡觉。”妙芜:“……”我也就是客气一下,你这么较真干嘛?于是大方地忽略了这句话,“小堂兄,你长这么大,心里可有什么仰慕的人没有?”谢荀本来不想回答,但不知怎么想到黑暗中她亮如星辰的眸子将他望着,似乎极为期待的样子,便不由出声答道:“我师父,碧游观观主沈天青,方圆规矩剑剑主。”妙芜:“咳咳咳???”她尴尬地咳了几声,补充道:“我是说女的,嗯,和咱们同一辈的。”谢荀面上一红,飞速答道:“没有!”“那你有想象过自己仰慕的人会是什么模样吗?比如我呀,我就希望能找一个温柔、谦和又睿智的夫君,他心里只喜欢我一人,对旁的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对我好,听我话,能为我遮风挡雨,也能和我下河捉鱼……”谢荀觉得额上青筋一跳,简直快要听不下去了。他磨了磨后槽牙,才勉强将蹿到胸口火气憋下去,冷冷道:“谢小九,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了?”这是一个姑娘家该说的话吗?这话与闺中密友说说也便罢了,说给他听是什么意思?谢荀越是回味,越是生气,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气什么。温柔?谦和?睿智?美得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