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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腰踢断。他从坐席间站起身,甩了甩出拳的那只手,双睫低垂,冷冷地反问道:“我想要什么?”——要你这只蠢狐狸多管吗?原本井然有序的大堂,因为一位突然间冲破禁制的少年,瞬间乱了起来。无数偃师木人朝谢荀围聚过去。与此同时,另外一边,妙芜被两只偃师木人送到一间闺房内,描眉扫粉,拆了发髻重梳,换上大红喜服,带上八宝攒珠冠,披上鸳鸯戏水流苏盖头,然后就被架起来,拥簇着出了房间。妙芜心中惊疑不定,不知这几只偃师木人到底意欲何为。难道是想拖她去和洛淮拜堂成亲?妙芜想了下,就觉得这个念头堪为惊悚。她心中焦急,奈何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忽地,眼前一亮,有烛光透过厚重的红盖头映了进来。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天狐点亲就是……瞎几把配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1、别闹、云归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花白爷爷的金发、一只小猫咪10瓶;生无可恋学姐、kkkkkkkkou、18296089、Chilidaisy5瓶;按乐2瓶;小水晶、妖小熙、Hailey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兄长抢亲两只偃师木人架住妙芜,,轻轻往前一推,妙芜就觉得自己与另外一具躯体撞在一处。等到几个偃师木人的脚步声离去后,洛淮的声音便隔着盖头传过来。“阿芜姑娘,是你吗?”妙芜赶紧应声:“是我,是我。”洛淮顿了一下,为难道:“阿芜姑娘,即便是为外力所迫,我也不能同你拜堂成亲。”妙芜说:“知道知道,我知道你心悦柳大琴师。”洛淮错愕:“阿芜姑娘,你怎会知晓?”他的心意,便是柳如眉也不曾觉察出来。妙芜心说,我早知道你们俩是官配,你不喜欢柳如眉,能喜欢谁?嘴上却开始乱扯:“这是女子的直觉,我一看你瞧柳大琴师那眼神,就看出来了。”洛淮沉默了一会,缓声赞道:“阿芜姑娘你真是……目光如炬。”妙芜毫不惭愧:“谬赞,谬赞。”“可是现下我们行动受缚,我一时冲不破这禁制,这该如何是好?”即便是假的,妙芜也很不想同洛淮拜堂成亲。不然似谢荀这等醋缸子,回头估计能呷醋把自己酸死。洛淮道:“我已冲破一点禁制,手指能够移动。我先用无音弦将你的神魂弹出体外,然后你再神魂归位,或许便能解开禁制。禁制一解,你即便自行逃走,不必管我。”妙芜忽然想起,那次在富春山大峡谷中忽然神魂出窍,便是受了洛淮无音弦的影响。那一次,差点引起谢荀怀疑。穿书这件事情,她跟这个世界任何人都说不清楚。怎么向他们解释,这个世界之上还有一个无形的系统主神,默默地cao纵着所有人的命运?怎么向他们解释,她并没有夺舍呢?即便她解释了,会有人愿意相信吗?妙芜觉得自己实在是看不透洛淮这个人。他分明知道自己可能并非谢家九姑娘本尊,可是依然什么都未曾对旁人提起。他到底,图什么呢?妙芜正胡思乱想着,忽听得洛淮道:“阿芜姑娘,我要动手了。”妙芜在盖头底下轻轻颔首:“来吧。”就感觉有一线纤细的丝弦系上她袖间,接着丝弦颤动,妙芜觉得无形的音波似海浪般一阵阵打在她身上,然后身体陡然一轻,低头一看,发现神魂果然已经飘出体外。神魂出窍的感觉有点像失重,妙芜飘在半空中,放眼望去,只见这座厅堂内一对对新人并肩而立,新娘都披着红盖头,穿着样式统一的大红喜服,这一眼扫过去,根本瞧不出谁是谁。几只偃师木人在厅堂外的院子里摆起长案,供上香烛水果,引着一对新人走到长案后头,对月朝拜。妙芜看到留守在厅堂内的偃师木人少了一半,心说,这是个好时机。微微提气,神魂一沉,正准备回归本位,忽见一道人影气势汹汹地从院外冲进来,几个偃师木人迎上前欲作阻拦,皆被对方一掌扫飞。“阿芜!”那少年过五关,斩六将,瞬息之间,将院中的偃师木人全部放倒,冲入厅堂,目光一扫,准确地从一堆大红喜服中定出妙芜身体所在。谢荀纵身跃至妙芜身前,踹倒几个围聚过来的偃师木人,微微弯腰,将妙芜打横抱起,就往外冲。妙芜的神魂飘在半空中,一下愣住了。过了会,才如梦初醒,大叫:“小堂兄,你等等啊!你把我的魂儿丢下啦!”可惜谢荀听不见她这“发自灵魂的呐喊”,脚步不停,一路抱着她冲出这片庭院,甩开无数偃师木人,足下生风,在重檐之间起起落落,纵身上了一处高楼,彻底甩开追兵,这才一把扯开妙芜的红盖头。“阿芜,你……”月光下,谢荀看清双女双目紧闭,似乎失了生息。他的脸上一下血色尽退,手指搭上她颈间,摸到脉搏跳动,才略松了口气。他轻拍少女脸颊,低声呼唤:“阿芜,醒醒。”如是唤了几声,不见妙芜醒来,谢荀便与她额头相抵,神识入内一探,才发现她离魂出窍,此刻神魂不在本位。他掐动手决,正准备动手术法强行召回妙芜魂魄,这时妙芜终于追了上来。她的神魂飘在半空中,轻轻喘出一口气,心说,小堂兄,你这跑得也太快了些,险些追得我魂都要没了。当下不再磨叽,神魂一沉,回归本位。“……驱邪缚魅,保命护身……”谢荀才念了两句口诀,怀里的少女抬忽然起手,握住他手臂,轻声道:“不必,我回魂了。”谢荀怔了下,低头,正好看到少女睁着一双清亮如水的眸子将他望着,心头一跳,忙将她放下来,别开视线,责备道:“怎么又胡乱离魂出窍,我难道没跟你说过离魂出窍有多危险吗?”妙芜落地站稳,扶了扶头上的发冠,轻笑道:“事出突然,洛少主为了助我突破禁制,不得已,才用了这等方法。”谢荀气愤道:“这个洛淮,不是他们自家人就可以这样乱来,半点危险都不为对方考虑是吧?!”话说完,像是猛然惊觉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