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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表情,好像在怀疑些什么。他怀疑她?!!周见善好脾气也忍不了这个,当即瞪着眼睛看着他,炸了毛似的:“前天认识的,一见如故不行?我哪知道你有那么多好meimei?”陆开来上下扫视她,没说话了,转身往外走,周见善想了想,跟在他身后出去。陆开来走到门边,伸手打开门,眼神示意周见善可以出去了,周见善往地上扫视一圈,没动,抬头看着他问:“我鞋呢?”陆开来觉得荒唐的笑了声,是被气笑了,然后那张好看的脸转头看向她,意思是:他怎么知道?周见善解释:“不是我不出去,是我的鞋不见了。”这时候,门外有道声音沿着缝隙飘进来,是怎么听怎么心虚的声音:“周jiejie,你的鞋被我藏起来了。”陆开来直接把门推开,让罪魁祸首进来,找出鞋还给周见善。周见善不想在这多待,没费时间穿,直接两脚蹬上,绕过他往外走,不过刚走两步,又被他叫住:“周见善。”周见善心没骨气地跳了跳,然后侧过身看着他:“怎么了?”陆开来眼神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团纸,语气里有些谴责她乱丢垃圾:“你的垃圾。”掉在他的房间门口。周见善既尴尬又无语,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失望,重重哦了一声,折身走到门口捡起那团微微湿润的纸巾。这是刚刚在房间里她出了满头的汗,陆开来递给她擦汗的那张纸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手里掉到地上了。想想也是,居然敢把垃圾丢在“少庄主”的门口,胆大包天了。周见善气闷的回到房间,不知道她走以后那间房里又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半个小时后,舒尔拉着张脸跑来跟她道歉,她自己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脸难受,看样子是被陆开来训话了。周见善想了想,问:“你表哥叫你来道歉的?”舒尔闷闷地点了点脑袋,有点知错了的意思:“表哥说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别人会误会你不说,万一碰到不正经的人,你就很不安全了。”她把周jiejie一个人丢在房间里,自己在门外纠结了十多分钟也没敢敲门,怀着一丝侥幸想,万一表哥没发现她呢?表哥训斥她说,那十多分钟里别人就能做很多事了。听到陆开来让舒尔来道歉的原因,周见善心底那些窘迫、羞恼和所有不开心的情绪在一刹那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觉得心里满满涨涨的,笑容溢满了脸。她伸手拍拍舒尔的肩膀:“没事啦,我这不是没发生什么吗?”是没发生什么事,但表哥还说了,她现在还站在这就是因为周jiejie没事,如果周jiejie有事,她已经被带去派出所了。总之,舒尔心里十分抱歉,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歉意,只能给周见善深深鞠了一躬:“周jiejie,真的对不起。”小姑娘人没恶意,道歉很真挚,性格也很可爱,周见善当然是选择原谅她,毕竟她带自己进陆开来房间的起因也是她不舒服。晚上,周见善光着脚,盘腿坐在电脑前填问卷,纸质的要在网上再填一遍电子的。换成平时她会放首歌听听,今天则是静悄悄的,走廊上有一点动静她都会停下来支着耳朵听,好像在确认些什么,发现不是后又有些失望。十月初的天气还有些微热,周见善贪凉,开了27度的空调,结果一觉睡起来喉咙有些痛,鼻子也有些堵,有点着凉的迹象。她赶紧烧了壶热水,稍微放凉后猛灌下两杯,才觉得好了些。她本来就白,出门前特地涂了点口红,看上去活力又有朝气。她关上门,看了眼走廊另一边尽头那扇紧闭着的门,果然偶像剧里出门就偶遇都是骗人的。轻快的下了楼,曾丰和董习风还没下来,谢蔷和胡悦已经在草坪上跟舒老板有说有笑。谢蔷看到周见善,当即起身迎了过来,声音娇俏又热情:“见善,早上好啊。”周见善懵了懵,这是在唱哪一出?都来这第四天了,谢蔷第一次这么热情的跟她打招呼。都说眼神骗不了人,谢蔷走过来的时候,眼神虽然是在她这个方向,但并不是凝在她身上,而是再往左偏一点,在她身后。周见善回了她一声早上好,顺便转头看了看,迎面走出来的陆开来穿得休闲放松,脸上有些倦懒和漫不经心,手里牵着狗绳,像是从少女漫里走出来的公子哥。打陆开来出现开始,谢蔷虽然空着肚子,但却像喝了三大杯咖啡一样有精神,时不时发出点娇笑声,又搞出点动静。其实很容易理解,不管男女,在有意思的人面前总想表现表现自己,好让对方注意到自己。只不过这位公子哥从头到尾就没看她一眼,清早在大草坪上遛狗,但joy小爷相当不配合,他扯任他扯,它动半步就算输。陆开来狗绳拉出五米远,joy脸都变形了,还立在原地岿然不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瞪着他,好像在说:你扯吧,小爷我就是饿死,死外边,当场原地去世,也不会动半步。陆开来被joy逗得哈哈大笑,这时候舒奶奶从房子里走出来,好奇问他:“阿蒙,怎么笑得这么开心?”“奶奶,”陆开来一边走向joy,一边笑说:“因为joy太懒了。”他揉了揉joy毛茸茸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个小铁盒,再拿出一块小rou干,放在joy面前转了转,引着它往前走,joy起先是嗅了嗅,而后才慢慢跟着动了,最后一口咬下小rou干,吃起东西来表情像笑,跑起来颠儿颠的,浑身上下都在说:真香啊。舒奶奶走到陆开来身边,祖孙俩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十分亲近。也不知道陆开来是说了句什么,舒奶奶啐了声,扬手要打他,高高举起,陆开来战术性后仰,那一巴掌轻轻落下,他笑得没个正行。谢蔷鼓着勇气走过去,问陆开来能不能摸摸joy。陆开来笑容淡了些,单手插兜,又恢复了那副颇有些矜骄的贵公子模样,但也没拒绝。舒奶奶在旁边接话,提醒说:“小姑娘,joy有些认生。”谢蔷点头,跟舒奶奶说谢谢,却也没再近距离接触,隔空逗了逗joy,joy懒懒的趴在地上,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等曾丰和董习风下楼,已经快要八点半,原来是曾丰鞋里不小心倒进了水,在楼上吹了半天。大家都还没吃早饭,饥肠辘辘的,董习风从包里掏出几块凤梨酥分给大家,刚好到他自己就没有了。他耸耸肩,无所谓说:“没关系,我不饿,你们吃吧。”不管他真不饿还是假不饿,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