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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部分都是口水话。周见善走回教室,手机画面里陆开来已经开始复习,她调到静音,把手机架在文具袋里,自己也开始复习。出于想在喜欢的人面前好好表现,她略带几分做作的认真复习着,好几次抬头,他像定格在画面里了似的,周见善差点以为他手机卡了。不行,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老古人的话响在耳边,周见善赶紧丢掉那些杂七杂八的心思,埋头复习,好像在偷偷跟他较劲,他认真,她要比他更认真!哼!一直到下午六点半,她合上电脑,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手机屏幕上,陆开来已经在吃晚饭了,一个青椒牛柳,还有一个清炒西蓝花,装在瓷白的碟子里。她赶紧把包背上出教室,轻轻带上门,插上耳机:“哇塞,你自己做的吗?”陆开来戴着无线耳机,手里在刷平板,看她一眼:“当然不是,请的阿姨做的。”她深吸一口气:“隔着网线都闻到香味了!”他被她逗的笑:“快去吃饭。”“我想吃辣白菜炒年糕了。”“不行,太咸了。”“那我不想吃饭了!”“不行,晚上必须要吃东西。”“你怎么管那么宽!”“嗯,我家住海边。”☆、第58章十多门课的期末复习让人头大,除掉睡觉其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学到六亲不认的时候连呼吸都觉得费劲,人生艰难啊。在如此高压下,好好的寝室群不知不觉变成了夸夸群——肖佳:我今天比昨天早起五分钟。周见善:哇塞,你太棒了吧,早起一分钟都是比昨天进步了,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王春水:加油肖佳,你是最棒的!晚上六点钟。肖佳:我真的不想学了,学不动了TvT。王春水:滚。周见善:建议禁言。梁令:成年人的世界,没有什么是放弃解决不了的。图书馆在期末十一点钟闭馆,大家约好十点钟回寝室,周见善找了借口九点半从图书馆跑出来。肖佳瞪着眼睛给她做口型:你就复习完了?周见善回她微信:是的,我先回去啦,拜拜~其实她本来是想九点钟走的,但有定好的计划还没完成,这才拖到了九点半。这几天雪融,晚上气温直逼零下,她掏出手机,冻得通红的指尖伸在嘴边哈一口气,然后飞快打字:我从图书馆出来了,你到哪了?Ethan:C大西门。周见善:我马上过来!Ethan:不准骑自行车。周见善:……哦。这男人真是开天眼了,她刚打算扫辆自行车开过去。他不准她骑自行车是因为这几天期末备考她总是骑自行车往返于图书馆、寝室和食堂三者之间,着凉感冒了,现在咳嗽得厉害。远远看到人站在路灯下,周见善快步走过去,还有十步距离左右,陆开来插在兜里的双手将衣摆敞开,她飞奔进他怀里,他用外套裹住她,她手环着他的腰,脸很暖,手也很暖。旁边有学生走过去,并不算小声地和身旁人嘀咕:“天哪,为什么冬天到哪都是撒狗粮的?”她已经吃吐了这柠檬口味的狗粮。“可能是因为冬天要报团取暖?”周见善不好意思了,赶紧从他怀里退出来,他很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两人牵着手等滴滴上打的车到。周见善问他:“我们去哪儿啊?”陆开来说了一家韩料店的名字,就是周见善他们案例分析大赛答辩完那天去的那家韩料店。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们去那干嘛?”他看她一眼:“不是说不吃辣白菜炒年糕就不想吃饭了吗?”辣白菜炒年糕是几天前的事,当晚她因为他确实没吃辣白菜炒年糕,作为补偿,她去食堂点了一份豆腐年糕汤。周见善嘁他一声:“是谁说晚上不要吃这些的?是谁说太咸了的?难道是我自己单独吃咸,和你吃就不咸了?”说到底就是双标!陆开来啧一声,似乎是不喜欢她拆他台,他悄悄把手贴在旁边的路灯杆上,趁她在看手机,报复似的贴在她后颈上,又觉得手痒,掐了掐她的后颈rou。她先是浑身一激灵,又被他挠痒似的掐弄得整个后颈都发麻,这麻劲儿一直沿着脖子往上,爬到脸上,脸颊发烫,渗到大脑,脑子宕机。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露出的一截颈椎,似有电流通过,引燃了什么,炸得她脑子一片空白,下一秒,她回过神赶紧逃离他的魔爪,明明是在理的一方,却说话都不理直气壮了:“你幼稚不幼稚!居然还打击报复!”他肩膀倚着路灯柱,看着她噗嗤一笑,他招手让给她过来,她将信将疑,还是走到他面前,他把她的帽子拉上来戴好,然后摸了摸她的头,一本正经说:“炸毛了得藏好,不能让别人发现这里有只折耳猫成精了。”什、什么成精了?她脸红得更厉害,刚想说话,他弯腰吻下来,然后食指立在唇边,带着点笑:“嘘,不能在街上喵喵叫,会吓到别人。”周见善憋红了脸,到底是她在街上说话引人注目,还是他不管在哪亲来亲去惹人注目!!车到时周见善先进去,陆开来随后跟上。因为开着空调,车窗紧闭着,暖气本来就有些闷人,开到前头一个红绿灯的时候,司机没忍住按下车窗嘀咕:“这是喷了什么香水啊,熏得人头晕哦。”听到司机吐槽,周见善不动声色往角落里窝了窝,转头看向窗外当做没听到,表面平静,内心实则尴尬到恨不得当场跳车,现在就跳,跳进旁边的江里,把自己身上的味道冲个干净。今天早上出门时,肖佳非常有仪式感的给自己喷了点香水,还问三人要不要喷,说这可是“斩男香”。她倒不信一瓶香水真能“斩男”,但是女为悦己者容嘛,她就喷了点,香味还不错,肖佳看她喜欢,就送了份小样给她,来之前她特地喷了点。周见善就差把脸贴在车窗上了,她指着大桥下江中漂浮着的渔船,好无力度的转移话题:“哇,这个天气还有人打渔吗?”陆开来的声音跟她比起来有力度多了,他跟司机说:“我新换的香水可能有点冲,抱歉。”司机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声音跟着风飘:“大男人怎么喷这么娘的香水?”陆开来不在意的笑笑:“法律有规定男人要喷什么香水吗?”司机噎了噎,不说话了。下车后,周见善快步往前走,刚迈开步子,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