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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约定好的地方时,也没能消散多少。冉夏到这个私人会所的时候,刚好把一层的奢侈品店给扫荡了个干净。带着她闪耀的镶嵌着钻石的墨镜,冉夏提着大包小包缓缓的进入了冉母所在的房间里。冉母恍惚的情绪,被冉夏那个即使是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也依旧闪亮的墨镜给闪了个大半回来。她看着冉夏的墨镜,表情有些复杂。“这是室内。”冉母提醒道。冉夏听了,瞥了冉母一眼:“这是钻石。”冉母:???行叭!如果是钻石的话,似乎是可以原谅了。冉母忍不住地被冉夏脸上这个巨大的墨镜吸引着看了过去。墨镜的边缘是极为夸张的镶钻,在房间里的灯光照耀之下,随着冉夏的动作,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四面八方,避无可避。冉母的眼睛有点痛。而下一秒,随着冉夏的动作,冉母的眼睛更痛了几分。只见冉夏伸出手来,在墨镜上停留了有十几秒之久,才以仿佛被电影慢动作一般的速度,缓——慢——地——取——下——了墨镜。冉母麻木地看着冉夏。她觉得自己只要不是个瞎子,恐怕都能看得到冉夏手指上那硕大的鸽子蛋了。而以冉夏取下墨镜的速度而言,冉母觉得自己几乎连这个鸽子蛋旁边镶嵌了多少的碎钻都能数清楚了。所以,冉夏。请你不要再动手指头反射光线了!!我看得见!冉母克制着自己想要揉眼睛的内心,看着冉夏说道:“看起来,你的日子不错。”冉夏看了看自己身边几乎堆成山的购物袋,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还是失策了。为了让冉母感受到自己身为豪门小怨妇的购物能力,冉夏甚至没有让那些柜姐帮自己把购物袋送回家!可现在呢!只不过是拿出了自己的小墨镜,和自己的小钻戒,冉母就快要倒下了!冉夏忍不住叹了口气。早知道她战斗力这么弱,自己何必这么辛苦!对于冉母的问题,冉夏随口应了一声嗯,开始想起了今天下午的购物之旅。哎,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豪门怨妇多难。购物这么辛苦,还要自己走路,真的好难哦!可是,不得不说,购物是女人最好的解毒良方。经过一下午的购物,冉夏也算是想明白了。正如自己的地位在工作面前不堪一击一样。比起自己的魅力,所谓的小娇妻梦想,不值一提!虽然做不成小娇妻,但是冉夏觉得,自己依旧能够稳固着豪门小怨妇的身份,矜矜业业,踏踏实实!不就是莫得丈夫的宠爱么!当初的冉夏能接受!现在的冉夏也可以!当初的冉夏,莫得宠爱,却骗来了区区十克拉的小钻戒!那么现在的冉夏,莫得宠爱,也不会连一个区区满钻的项圈都得不到!宠爱什么的!在金钱面前!不堪一击!想通了这一点的冉夏,突然就如释重负了。现在的自己,虽然脖子空荡荡的!可是,不是自己的魅力缺失,而是因为自己一失足成白赦同妻。然而!那又怎么样呢!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黄金会有的,钻石也会有的!水晶宝石什么的!都会有的!那就够了不是么!冉夏想起了今天下午在一个个人设计工作室里见到的那个项圈。通体银色,白金制成的项圈上满满的镶嵌着细细碎碎的小小的钻石,而在项圈的顶端,颤颤悠悠地垂下了一个小小的坠子,上面,是一个水滴形状的黄色水晶。冉夏在见到那个项圈的第一眼就知道。那个项圈姓夏。不管冉夏是不是同妻,她觉得,自己得要把那个价值区区一千万的项圈搞到手才可以。“冉夏!”冉母的声音让冉夏回过了神。冉夏抬起头来,直视着冉母,眨了眨眼。冉母看着冉夏的表情,胸口就是一阵闷痛:“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听到了么!”听到了么?冉夏有些心虚。没听到啊。她来见冉母的目的就是来炫富的啊!没人告诉她,自己走神了竟然会被choucha“我刚才说了什么”这种事情啊!毕业那么久,为什么还有这么残酷的课堂点名啊?冉母你好过分!带着几分对冉母的控诉,冉夏显得有些倔强:“没听到!”就很耿直,很不屈。就像是一个对着恶势力抗争的斗士。已经在冉夏面前絮絮叨叨了十几分钟的冉母:……这个养女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能把没听到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所以你冉夏到底是为了什么答应和我见面?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冉母才勉强维持着自己平静的姿态。她决意来冉夏面前扮演一个慈善的母亲,就不能被冉夏的这些举动给轻易地逼得破了功。冉夏看着冉母这表情,心底难得生出了几分怜悯来。想了想,竟然也真的让冉夏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冉夏看着冉母,提出了自己发自内心的真诚建议:“要么?你重新说一遍?”冉母:……所以我刚才那十几分钟的话,你现在要我重新说一遍?你冉夏自己想想,这种要求过不过分!那十几分钟的发挥,可以说是冉母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完美发挥。不管是从打感情牌,还是从讲道理等方面,几乎都是无懈可击。冉母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能说出那样打动人的言论了。现在,冉夏竟然说“你重新说一遍”?冉母深吸了口气,勉强使自己维持住了冷静。冉夏看着冉母,觉得怪可怜的。她那么努力表演,观众不买票不说,还开始走神。这么一想,冉夏都觉得自己有点心虚。忏悔了那么三秒钟,冉夏很是坚定地向冉母保证:“你重说!这次我绝不会走神了!”她以……以什么发誓比较好呢?冉夏的目光从自己小小的钻石戒指滑过,不行,太贵了;她看向了自己不灵不灵的墨镜,不行,这个怪好看的;她的目光快的从那些购物袋上飘过,不行,这些衣服她挺喜欢的。算了,就随便发个誓得了。冉夏这样告诉自己,很快的就心安理得了下来。冉母深吸了口气,有些干巴巴地表达了自己对冉夏的思念。冉夏不信。但是她不说。但是,她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