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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看着孙秘书说道:“你知道……你演技多差么?”孙秘书:……不知道谢谢。毕竟没有哪条规定需要秘书修炼演技。白赦看着孙秘书那拙劣的演技,心底忍不住回想起了冉夏那个戏精的日常。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冉夏的演技虽然也很拙劣,可是比你的,可要强多了。”冉夏,冉夏,冉夏……孙秘书看着白赦,眼底显出了几分同情来。这个大佬,三句不离冉夏。他是怎么敢觉得自己是最近才喜欢上冉夏的?甚至还在那个喜欢上加了个“好像”?他不觉得自己心虚么?白赦不觉得。甚至开始虚心求教:“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你会怎么追求她呢?”想起这些日子自己连冉夏的面都没有见到,白赦就觉得有些头疼。他是想要和冉夏交心的。可是前提是得能抓到冉夏这个人才行。为了保住她的珠宝展,冉夏也是够拼命了。白赦的心底带上了几分无奈,看向了孙秘书,希望得到一点帮助。孙秘书从来没想过,自己在白赦的手下做了这么多年的得力干将,竟然会有一天需要他来给老板的情感生活指点迷津。但是回想起刚才和白赦的对话,孙秘书就觉得自己这份工资实在是有些亏大发了。给白赦这样的人做情感指导,不按秒计费都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可是能怎么办呢?现在他才是老板。对于老板的问题,孙秘书想了想,回答地非常直白。他看向了白赦,表示:“别的女人怎么追求我或许不知道,但是如果是冉夏的话,买就可以了。”白赦:???不,冉夏不是那么肤浅的人!白赦张了张嘴就想要反驳,可是他看着孙秘书坚定的眼神,嘴里的声音却怎么也发不出来。白赦的理智告诉白赦。孙秘书说的对。买买买,或许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能够解决地了冉夏。哎……意识到这一点的白赦感觉自己有点绝望。自己怎么会娶到冉夏这样的一个老婆呢?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一个老婆,明明有着无数次机会,可以让自己跳出火坑。可是自己,却偏偏明知道那是一个大火坑,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了。对着孙秘书摆了摆手,白赦觉得自己想要静一静。孙秘书看着白赦,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白赦要在喜欢这两个字前面加上一个“好像”。将心比心。如果自己是白赦,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了冉夏这么一个人……那么对外提起的时候,恐怕也会忍不住在那个喜欢之前加上“好像”的。哎……怎么说呢。喜欢人不可耻,但是喜欢冉夏的话,总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难以启齿……意识到自己在心里吐槽老板娘,孙秘书维持着自己精英的模范姿态走出了房间。他转过身来,体贴地替白赦关掉了房门,留下白赦一个人安静地在房间里。身为一个有着敏锐的秘书职业cao守的人,孙秘书很清楚,认清了自我的白赦,在这一刻,非常需要静静。白赦倒没有像孙秘书想象之中那样的脆弱不堪一击。对于喜欢上冉夏这件事,他也没有想象之中的难以接受。想到了什么,白赦从自己的外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来。这个盒子,和当初送给冉夏克拉戒指的时候的盒子是一个系列的。白赦低垂着头,缓缓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是一对朴素而不失奢华的对戒。这是冉夏当初闹着要戒指时,白赦去找人设计打造的。可是在送出戒指前的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地把这个戒指藏进了自己的外套里,只把那个鸽子蛋送给了冉夏。可是,时隔那么久。他发现,原来是谁的就是谁的,即使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个戒指,该是冉夏的,依旧还得是冉夏的。“咔哒”一声,合起了盖子。白赦决定实施孙秘书给自己的建议。不就是买买买么?白赦觉得自己很熟练。珠宝展的日子还是逼近了。冉夏这些日子也开始变得乖巧了起来,整日地不去惹是生非,安安静静地不是逛街就是躲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等到珠宝展那天,她才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浑身穿得严严实实地,一身小黑裙把她浑身遮蔽的干干净净。白赦看着这样的冉夏也有些头疼。这女的,在某种方面来说似乎是矫枉过正了。冉夏看着白赦,眼底带着几分得意:“严实叭!”白赦看了一眼冉夏,退了一步,把她全身上下纳入眼帘。不得不说这件衣服是极为保守的,浑身通黑,高领犹如修女的衣裳,连冉夏纤细的脖颈都不愿意露在外面哪怕一丝一点。衣服的设计是偏向于飘逸而宽松的,可是即使是这样,也无法阻挡住冉夏胸口的傲然,以及她纤细的腰肢。在她走动之间,那裙摆犹如黑色的云彩泛起浪涛,带着动人的姿态。这个女人,似乎有着把一切衣服都穿地极为风情的能力。看着冉夏一脸求夸奖的表情,白赦看着冉夏的衣着却是怎么也夸不出口。他很清楚,即使她浑身黑色,即使她或许会是整个珠宝展里最保守穿着的女人,但是这并不妨碍冉夏成为众人的焦点。她总是有着这样的能力。白赦有些无奈,看着冉夏逐渐鼓起的不悦脸颊想要伸手捏一捏那软乎乎的脸蛋。只可惜,这一次冉夏早就心生防备,飞快的后退了一步躲开白赦的手,这才咧开嘴对着白赦得意的笑了起来。开玩笑!一个坑,掉进去一次!掉进去两次!还能掉进去第三次么?她冉夏的脸,是那么好捏的么?正愉悦,却突然被凑近了的白赦捏了个正着。甚至被白赦扯了扯脸蛋子,这才松开了手。冉夏觉得自己这个老公哪里都好。唯独有一个问题,就是他根本不知道脸上的妆容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重要。捏一个女孩子的脸!他也太过分了!也不怕他自己捏上一手粉!深深地叹了口气,带着谴责的目光,冉夏凝视着白赦坐上了车。上了车,冉夏就意识到了几分不对。这车,和自己过往见过的那几辆车完全不一样啊。拍了拍位置上的真皮座椅,冉夏忍不住张望了起来。许久,她才终于确定——这是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