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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乱动。”刘嬷嬷虽是说的斥责的话,但却并没有半点儿怒意。银雀本就机灵,如何看不出来?当既嘻嘻一笑,奉承道:“嬷嬷是小主子的奶娘,奶大了小主子,小主子日后必然是要孝敬您的,一碟子糖又算得了什么?”这回,刘嬷嬷没再说什么,显然对这话也是认同的。齐晟脸上一片懵懂,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懂。但他心里却忍不住要笑出声了。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儿,就敢随意处置属于他的东西。甚至于,她们连象征性地问他一句都省了。这其中,固然有欺负他年幼不知事的缘故,也未尝没有刘嬷嬷在挤走了其她三个奶妈,危机意识缺失,逐渐膨胀了。至于银雀,则是机灵过头了,只看见了刘嬷嬷如今在这东偏殿的地位超然,却忘了她真正的主子现在是淑妃,将来是他了。对此,齐晟很不爽。这倒不是他才穿越一年,就被封建制度给腐了。就算是在现代,你老板给你发工资,你却因为老板不经常接触,就私盗公司财务,去巴结讨好一个主管。难不成,你老板知道了,还会夸你识时务吗?就算不找机会把你给开了,也会扣你几个月的奖金,让你长长记性。只是,他如今的身体毕竟太小,为了不被人当成妖孽,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者,他毕竟是吃了刘嬷嬷那么久的奶,感情还是有的。他决定给她机会,如果在他逐渐懂事的时候,刘嬷嬷懂得收敛,那他就装做一无所知。若是她仍然我行我素,不知收敛为何物,那就别怪他了。他是想做咸鱼,不是想做傻子。,,第13章无妄之灾那架缂丝屏风,最终还是落到了淑妃手里。至于经过,则是淑妃联合齐覃一贯的cao作。就是齐覃先以他喜欢的名义,把那架屏风要走。等淑妃把这些东西按品级分配完之后,齐覃再找个机会,把屏风赏赐给了淑妃。这个手段本来挺高明的,一般人也想不到齐覃会帮着淑妃作局。但再高明的手段,也架不住这俩货一次又一次的用啊。每一次都用同一个手段,这是侮辱谁的智商呢?余贵妃得到消息之后,已经在翊坤宫里砸了三套官窑的瓷器了。也幸好她管着宫里的摆件,要不然,内务府还真没那么快给她补回来。“贱人,贱人,贱人!”在余贵妃看来,所有和她抢夺陛下宠爱的女人,都是贱人。而比她受宠的淑妃,则是贱人里的贱人。那架缂丝屏风,余贵妃垂涎已久。早在那屏风送进宫里不久,余贵妃在皇后那里暗示过,让皇后不要和她抢。这种行为虽然十分嚣张,但皇后忍让惯了,一向不与她计较,也表示了对这屏风不感兴趣。而太后信佛,这次江南进贡上来的缂丝里,还有一张七尺长的缂丝锦被,上面绣的是观音像和。太后一定会要走那张锦被。而以太后往日的作风,她要走了锦被之后,就不会再留大件的了。太后不留,皇后又愿意让,下一个轮到的,就是余贵妃了。可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淑妃会再次明目张胆地截胡。是的,再次。余贵妃只要想到这两个字,就恨不得再砸一套瓷器。原本,齐覃在六皇子抓周当日,从钟粹宫拂袖而去。接下来更是近两个月没怎么进后宫。不用说,必然是淑妃惹怒了陛下。余贵妃觉得,这一次,淑妃可算没有依仗了。可是,她哪能想到,就在淑妃分派贡品之前,齐覃突然就又进了后宫,而且第一站就是淑妃的钟粹宫。他不是被淑妃气走了吗?他不是被淑妃气的两个月都不怎么进后宫了吗?为什么还要替淑妃张目?这淑妃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汤?余贵妃百思不得其解。等她的怒气发泄的差不多了,大宫女翠缕才示意小宫女们把一地的碎瓷片收拾收拾。她则撑着笑脸上前,小心道:“娘娘息怒。”“息怒?你让本宫怎么息怒?”余贵妃余怒未消,但也不会再迁怒人了。翠缕伺候她多年,自然了解她的脾气。因此,她也不怕,扶着余贵妃到贵妃塌上坐好,劝道:“娘娘何必与她计较一时长短?前儿夫人来看望娘娘时,不是说了吗,老爷已经联合了朝中的众多官员,请求陛下立储。您想啊,既然是老爷提议的,肯定是有了万全的把握,立咱们四皇子。”显然,余贵妃也是这样想的,翠缕可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儿上,她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散了。“不错,我的照儿在诸皇子中最是聪慧知礼。陛下若是立储,舍照儿其谁?”“对嘛。”翠缕道,“等到小主子了储君,娘娘就是这后宫真正的第一人。到时候,就连坤宁宫那位都得看您的脸色,何况是钟粹宫的那位?”“哼。”余贵妃高昂着下巴,轻蔑地说,“便是如今,皇后也得看本宫的脸色。当年若不是太后横叉一杠,陛下早就立本宫为后了,她又算个什么东西?”翠缕奉承道:“陛下心里最看重的,还是主子您。坤宁宫那位虽然得了后位,却一直不得陛下的心。除了初一十五是祖宗家法,陛下哪里登过她的门?”“不错,有名无实罢了。”余贵妃被翠缕哄得心情舒畅。可是,想到那架被淑妃截了胡的屏风,她心里到底意难平。“玫嫔那个小贱人不是整日里巴结淑妃吗?就让她代淑妃受过吧!”“娘娘的意思是…………”“再过些日子,就是元日了。就让玫嫔抄几卷,供奉佛前,为太后祈福吧。”“这……”翠缕劝道,“娘娘忘了,太后最是不喜旁人拿她做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