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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事情,到前段时间才没头没尾的结束了,之间牵扯的关系实在是太多了,尤其霍成君又是中秋夜的漩涡中心,庄夫人想让女儿离霍成君远一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庄晓蝶看着霍成君这么善解人意,更加过意不去,连忙说道:“嫮儿,但这几天阿母已经没有之前一直看管我了,你看我今天不是还出来玩了吗?”说着,冲着霍成君甜甜一笑,倒是让成君深感安慰。庄晓蝶接着和霍成君说了一会子体己话,两人多日未见,自然有一肚子的话想对彼此讲,尤其是霍成君,之前与庄晓蝶无话不谈,而现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关于中秋夜的,关于刘病已的,关于金龄昀的,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对庄晓蝶和盘托出,只是想着这些事情牵扯太多,还是小心一点,便缄了口。庄晓蝶吃着刚上来的茶点,把玫瑰膏塞进嘴里,染得嘴唇都变成粉嘟嘟的,含糊不清的对霍成君说道:“对了,嫮儿,听说你最近在帮霍大司马处理事情?”霍成君一挑眉:“你不是深居闺房吗?怎么这些事情还能被你老人家知道?”庄晓蝶摆摆手:“嗨,这不是那个谁告诉我的嘛!”“是啊?”霍成君一问。庄晓蝶一指:“他啊!”霍成君扭头一看,穿着蓝色衣服的张彭祖正端着酒杯冲她们的方向走来——她早该想到是张彭祖!张彭祖一来到成君晓蝶这边,便让小二多上了壶酒,成君和晓蝶连忙嗤之以鼻:“我们可不喝酒,你快去别人那边吧。”张彭祖却摆摆手:“谁要你们跟我喝酒了?我是过来聊几句的。”霍成君撇撇嘴:“聊完快走,你在旁边还碍着我和晓蝶说话呢!”张彭祖轻啧一声,冲着霍成君问道:“我说,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动了陛下面前的红人啊?”霍成君装着傻:“这件事管我什么事啊?”晓蝶倒是一点就透,笑着问道霍成君:“天哪,嫮儿,你真是长本事了。最近的那个许赦,不会就是你给拉下来的吧?”霍成君赶紧否认:“什么跟什么啊!”张彭祖道:“我说霍成君,你在我和晓蝶面前还藏着掖着?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可瞒的啊?现在谁都知道难民的事情归你管啊。”庄晓蝶睁大眼睛:“真的假的?”霍成君瞪了张彭祖一眼:“鬼扯!不是我说你们到底从哪里的来的消息,怎么还难民的事情归我管啊,要是我真的管了难民的事情,我让他们立刻给我把我的璧漱阁修好!就是随口给我的老师提了一个建议,先生觉得可行,便和我父亲去讨论了一下而已。都传成什么了?外面真把我说的这么神?”庄晓蝶和张彭祖对视一眼,交流一个眼神,都觉得似乎真实版本过于无聊,也就兴致怏怏。张彭祖回到:“也没有传什么,就是说你现在去南书房帮你父亲了。不过许赦真不是你干的?”霍成君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说,随口胡诌:“不是啊,许赦归廷尉管着,我是廷尉吗?”庄晓蝶赞同的点点头:“这我就放心多了,若是你的话,那你也太不给陛下面子了。”霍成君轻哼一声:“这事儿本来就敏感,就要公事公办啊。这事儿和陛下的面子没关系,陛下要的是难民和长安居民们相安无事,要的是难民问题的解决。这许赦撞到枪口上了,不拿他安抚,你以为那些人能就这么算了?”张彭祖细细一想,也说道:“说的也是,之前还以为是你干的,我还以为你是嫉妒许赦和陛下关系好,看来你这不是公报私仇啊?”霍成君白了张彭祖一眼:“我看你是喝醉了吧!少说话,多喝茶!”霍成君嘴上是这么说着,心里却还有些忐忑。她把这件事情这样处理,其实内心里也是想要赌一把的。她不知道许赦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但她想要赌一把。她不知道这样接下来会不会逼一个人出山,但她想赌一把。没想到过了三四天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霍成君喝了口茶,暗自想道,可真是能沉得住气啊。正想着,旁边一片sao动,霍成君连忙问张彭祖:“诶,那边什么情况?”张彭祖冲着人群中看了一眼,扭头说道:“嗨,这不今天陛下见了几个太学的人,就一个时辰之前的事情,刚刚听人说是有人当上了郎官,我还不知道是谁呢!等人散了,看看不就行了!”霍成君点点头,心里竟有些难掩的激动——做这一切事情的究竟是不是他?自己这步棋下的究竟对不对?可能马上就要揭晓了。正想着,人群簇拥着的人慢慢向这边走来,霍成君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眸子。果然!旁边的张彭祖也举起了茶杯:“次卿公子,郎官上任,彭祖以茶代酒,敬次卿公子一杯。”旁边的庄晓蝶,也起身敬酒。刘次卿笑着举起杯子,与旁人同饮同乐。霍成君微微一笑,也举起了杯子。☆、竹密岂妨流水过自从那日贵和斋,原本是公子哥儿们的随意聚会,却突然因为刘病已成了郎官,结果成了刘病已自己的庆祝聚会。原本刘病已就混的不差,如今成了郎官,大家便更不小觑这个看似落魄的皇族。聚会上几乎人人都和刘病已碰了杯,当然也包括霍成君。刘病已拿着酒杯,出现在霍成君面前时,一开始是张彭祖和庄晓蝶贺刘病已成为郎官的。张彭祖原本就和刘病已在太学时一同上课,加上张贺一直资助刘病已,虽说张彭祖与刘病已不熟并且也并不多喜欢他,也怎么也做做样子。庄晓蝶倒并不知道刘病已什么事情,也随了大流。轮到霍成君的时候,两人的表情倒是颇值得玩味。不过也只停留了短短一瞬,霍成君便先开了口:“祝贺次卿公子!”刘病已却意味深长的看了霍成君一眼,小声说道:“还是要谢谢霍小姐的帮助。”霍成君一挑眉,不置可否。但两人还是互敬了一杯酒。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的哑谜,喝了这杯酒。这是他们互敬的第一杯酒。而如今的霍成君正在茶馆的二楼,今天秦先生没有来说书,“金先生”也没来说话,但霍成君的心情却出奇的好。接连着好几日都在南书房帮着父亲处理着事情,和门客们商议着一些事情的处理方案。确实好久没有好好休息,正暗自庆幸今天终于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看着窗外人来人往,霍成君喝了口茶,心情也好了起来。正看着外面的光景,却听到楼梯处的响声,不经意扫了一眼,霍成君微微挑眉,眼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