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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封地的公主,若是在此时暴露出真实身份,满朝上下怕是不得安宁了。花清酒自己到还好,因为是闲人一个,被暴露出来后顶多是受人非议,但是如若和风离渊在一起,在这个敏感时候恐怕就不是遭受非议那么简单了。所以,就目前这种方法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公子,你和……是什么开始的?” 即使到了现在,司墨还是恍恍惚惚的。她几乎时刻跟着花清酒,可是愣是没有看出来,这给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这让她觉得,自己没有用心照顾主子,连主子有爱人都是主子自己暴露出来她才知道的,她真是太不称职了。司墨的未尽之言,花清酒知道她要说什么,可是她能怎么办,看着司墨神游天外的模样,忽然起了想要逗一逗她的兴趣,她的饶有兴趣的问道:“想知道?”司墨幽幽的点头,“想。”“就在前不久。”花清酒没有骗司墨,她和风离渊相识真的没有多久,可是在司墨眼里就不一样了。司墨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花清酒,她缓缓说道:“公子。”眼里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花清酒见此心里一颤,暗道司墨最近的小表情有点多啊!“真的就在前不久,那时候我还问过你有没有看到比我略高一些的姑娘。怎么,你不记得了?”司墨想了想,沮丧的说道:“我记得。”司墨都要泪奔了,她家公子那时候表现的那么明显,可是她居然完全没有想到,即使当初有一点怀疑,也被自己的自我欺骗给忽略过了。现在想想,真是有撞墙的冲动啊!“公子,说好的下次做大事前先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可是您怎么没有说呢?司墨对此颇为怨念。花清酒:“……”她好像,忘了。回抚州的时候因为是轻装简行,比去京城的时候见到许多,所以回来的时候用的时间比去的时候少了很多,在第五天的时候就到了。等到回到家的时候看见面容严肃,严阵以待的叶老爷和叶夫人,花清酒不明所以,她问道:“爹,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叶老爷冷着脸道:“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这话我还想问你呢?”自从接到圣旨以后他就一直胆战心惊的,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她早就知道自己女儿是个胆大的,可是没想到竟然胆大到敢去招惹公主,还有本事让公主下嫁。若是他女儿真的是个男儿身,他就不用如此忧虑了,可是她偏偏不是。若是被公主知道了,那就是欺君之罪。若是公主不追究,他女儿还有活命的机会,如若不然,便是家破人亡啊。此时此刻,从未后悔过隐瞒花清酒真实身份的叶老爷终于产生了悔意,若是没有做下那个决定,现在也不用骑虎难下了。花清酒更懵了,“娘,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清儿,你,唉。”叶夫人不知道从何说起,清儿也不是不懂事的小丫头,你说这这办的是什么事儿啊!“清儿啊,娘问你,你要老实告诉娘,你和安平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花清酒恍然大悟,“娘,你们说的是这个事啊,事情就是你们知道的那样。”叶夫人听到花清酒承认了只觉得天旋地转,“清儿,你糊涂啊,你们同为女子,怎么能、怎么能……”叶老爷看着叶夫人脸色大白也顾不得花清酒,急忙给叶夫人顺气,花清酒也连忙说道:“娘,你别急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一阵手忙脚乱后叶夫人终于顺过气来,她问道:“清儿呀,你和安平公主到底是个什么章法啊?”花清酒此时也不敢慢慢细说,只是先挑重要的说:“娘,他与我一样,也是换了身份。”换了身份!?这话一出,屋内一片肃静。过了许久,叶老爷和叶夫人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与了然,显然他们明白了花清酒说的是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叶夫人才小心的问道:“那安平……公主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当然知道。”到了这时候花清酒才终于搞清楚,叶老爷和叶夫人在担心什么,也怪她没有想到这一点,她当初只想着给他们知道惊喜,却不曾想这惊喜变成了惊吓。想到这一点之后花清酒安慰道:“爹,娘,你们放心,你们所担心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风离渊的真实身份在皇帝那里过了明路,而这赐婚的圣旨是皇帝亲手所书,那么皇帝必定是知道了自己并非男子,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是下了这份圣旨,那么久代表着这是皇帝同意的,也就是不会追究他们的隐瞒之罪。在安抚好叶老爷和叶夫人后就开始忙忙碌碌的为成亲做准备,这次成亲对花清酒而言是个新奇的体验,在前两个世界时都是按照正常程序走,而这次面上虽然也是按着程序走的,但是知情的人都知道,她们现在是男嫁女娶。坐在花轿上的风离渊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向冷情,又因着幼时的缘故变了身份,本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却不料现在能为一个女子甘愿坐上只有女子才坐的花轿。想到自己名义上的丈夫,风离渊露出一摸笑容,看来他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他们两个人人生如此相同,都是为了活着而改变自己原有的相貌,不得不扮做与自己相反的样子来保命。但是他们很幸运,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彼此,又恰好爱上对方。这一世,花清酒和风离渊同样甜甜蜜蜜的过一生,从未吵过嘴。他们在外人眼里伉俪情深,同样也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世人都道安平公主的驸马是个痴情种子,即使安平公主一生未能生育,驸马和公主依旧恩爱如初,没有因为没有子嗣的缘故而产生裂痕。与公主和驸马一同被历史铭记的还有沈荣轩,不过他和公主与驸马不同,公主与驸马被记住的是夫妻情深的美名,而沈荣轩被记住的则是犯上作乱的骂名。………花清酒再次有意识时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眼皮像是被粘住一般睁不开,浑身发热又被咯的生疼,她知道,原主在发烧,脚边还有一种濡湿感。等花清酒用尽力气撕开厚重的眼皮,大脑瞬间懵了。因为她看到的不是屋顶,而是看到的湛蓝的天空,不,或者说是从屋顶上看到的湛蓝的天空,而屋顶上由茅草做成的。此时,或许是因为刚下过雨,被雨水淋湿的茅草还没有干正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水,而花清酒很明显的感觉到床尾都是湿漉漉的。用手摸了摸,发现自己躺在一张不能称之为床的床上。因为她现在是躺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