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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风。只是一眼,太夫人就喜欢上了这位姑娘。气质太像了,就像一个人似的。“你瞧瞧,阿环,你觉得那个丫头是不是很像砚砚?”太夫人指着远处问道。阿环是打小跟在太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了,太夫人最常念叨的人不是哪个儿子媳妇,不是哪个孙女孙子,而是舒砚。太夫人没有女儿,可是把舒砚当亲生女儿对待的。阿环嬷嬷眺望了一眼,露出了惊艳的神情,“是啊是啊,若不是知道舒大小姐已经去世了,我还以为她来了呢!”舒砚的神态举止,几乎都刻在阿环嬷嬷的脑海里,她真心以为时光倒流,回到了十五年前,那个时候,舒砚依旧是一位花枝招展的小姑娘,太夫人还怀着满满的憧憬。“阿环,吩咐人去注意那丫头,看看行为举止,回头下午,我再见见。”如果品行过得去,就她了。至少儿子看着欢喜,她也欢喜。阿环嬷嬷点头应下。太夫人下了楼,躲是躲不过去的,还有一些贵夫人等着见她呢。姑娘们都被安排在园子里赏梅花。不多久,外院传来消息,说是凌云钧来了。凌云钧并没有受邀,他不请自来,自然引起了一阵轰动。王慧纶也在,倒是不怕他闹事,只有王慧纶镇得住他。王慧纶是不想来的,可无奈母命难违,又是借着自己长兄办寿,他不得不来。前院正厅内,高朋满座。凌云钧径直坐在了王慧纶对面,望着他笑:“太傅大人,这个礼物怎么样?太夫人是真的为你cao碎了心啊,满京城的姑娘今日都在你王府后宅,供你挑选呢!”“我劝你挑个年纪大点的,别欺负人家小姑娘,省得别人骂你老牛吃嫩草!”凌云钧这话可谓是难听极了。这显然是挑事来了。第37章在座的众人都有些挂不住脸,纷纷看王慧纶如何应对。王慧纶也面容含笑,不像是被气到了的样子,“看来大都督是羡慕在下,特意过来找罪受了的?放心,我挑剩下的姑娘,恐怕也不会选你,怎么办呢,这一生注定孤独终老,别说活着的人,就是死了的也都厌恶你呢,人活到你这份上,真真是白活了一遭!”凌云钧内心气的想吐血,可今日他是赢家,决不能落下风,他嘶牙哈哈冷笑了几声,掩去自己的怒意,继而道:“放心,我哪里会白活,我已经想开了,如今又遇到了一位可人的丫头,我决定要了她。”王慧纶眸眼眯成了一道锋刃。他这是在打裴晏的主意!虽然他不准备娶裴晏,可他看不得凌云钧糟蹋一位像舒砚的姑娘。“你还是放过人家吧,毕竟是克妻的人,人家小姑娘没招惹你,你给她一条活路不成?”凌云钧咬碎了牙。不过他没发作。王慧纶也注意到了,今日的凌云钧脾气格外好。可他决定要把凌云钧气到吐血,然后滚出门去。“哎,我知道你为什么看上了裴晏,不就是因为她像舒砚吗?你这样对得起舒砚?把一个像她的人放在府里,做替身,以来满足自己龌龊的心思,我都替你害臊,不过也只有你做的出这种下三滥的事,真真听着都觉得恶心。”凌云钧真心气到脖子红了。眼见凌云钧要摔门而出,王慧纶继续笑着道:“也难怪,没人疼没人爱,送上门去也没人理,只能用这种龌龊的方式得到女人了。”说着,王慧纶站起身,撩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要不,大都督随我去一趟花园里,帮着我掌掌眼,想必在下挑个年纪轻的,人家也是愿意的,不像大都督你,上门等了三日,人家都乐意见你。”凌云钧的脸已经被撕下来,踩在了地上。但凡要脸的,现在就走。王慧纶凉凉地看着他,等他摔门而出。可他奇怪了,他发现凌云钧今日格外沉得住气。凌云钧还真就站了起来,狠狠吞了下那口恶气。然后道:“没错,论女人缘我比不上太傅,所以今日不就想来打打秋风么?这样吧,太傅今日挑花了眼,也让我挑一个,成不?”王慧纶变了色。凌云钧今日是有备而来。一屋子看热闹的人,都纷纷流汗来。敢情这两位闹了这么多年,还真是为了女人。事实上,看着他们斗嘴皮子,大家很爽。合着大都督这意思是,今日王家举办赏花宴给王慧纶挑媳妇,凌云钧也准备顺势抢一个回去?啧啧,这是大热闹啊。要不要派人去通知皇帝啊,皇帝不在,这两位掐架起来,没人镇得住啊。果不其然,大家想到的事,王家大老爷想到了,他立马使了个眼色,派了心腹去请小皇帝。这个时候,凌云钧已经往后院走了。王慧纶自然只能跟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随后蜂拥而上。且看大雍朝廷两位最尊贵的男人抢媳妇啊!凌云钧要捣乱,王慧纶奉陪。这厢负责主持此事的大老爷和大夫人只能找借口了。“太傅和大都督在禧月阁,诸多公子在场,让太傅和大都督考较学业和武艺,姑娘们都去看看热闹吧。”吩咐下来,大家暗地里都明白,这是要过明路,给王慧纶挑人了。可问题是,大都督怎么也在?表舅该不会是给她撑腰的吧?卢月儿心里这么想。昨个儿她母亲和父亲去拜见表舅,表舅难得把意思摆明了,说是希望她嫁给王慧纶。这样,王慧纶比他矮一辈了。凌云钧不厌其烦的想要膈应王慧纶。卢月儿自当觉得凌云钧肯定是来助她的。快到饭点了,看来是要在禧月阁摆宴了。人群齐齐涌向禧月阁。姑娘们到场时,已经有珠帘将男女席给隔开。珠帘只是个摆设,想要看谁,依旧是看得到的。大家看到凌云钧和王慧纶分主宾坐在首位,其他客人坐下下首,而少爷们都站在厅中。姑娘们这边个个都安排了座位。裴晏是看时间差不多了,绕过湖泊来到花厅那边,还没落座,就看到大家都忘这边,又抄了近路过来,还以为是要用膳了。只是,也来晚了,居然没了座位。晚晴皱了眉头,“怎么回事?在场的姑娘都落了座,怎么偏偏没我家姑娘的位置?你们还不给端个绣墩来!”晚晴跟王家的侍女道。她说话一贯嗓门大,又带着气,这一下,大家的眼光齐齐望了过来。裴晏顿时脑仁有些疼。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