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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新生们惊叹地打量着城堡的四周,仿佛想把霍格沃兹的门厅印进自己的脑袋里。“我家的门厅可比这豪华多了,”德拉科忍不住对安妮塔说。那位领路的女巫,听海格称呼她为麦格教授,她把新生们带到了大厅的一个小空屋里。麦格教授看着小屋里挤在一起的新生说道,“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兹,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在到餐厅入席之前,你们还要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在霍格沃兹,分院是一项很重要的仪式,这决定了你们在学院的时间和哪一个学院的同学们一起度过……”餐厅?分院?不用入学考试吗?安妮塔的脑袋高速运转着,旁边的德拉科也困惑地盯着那位女巫。安妮塔安慰自己也许分院仪式就是入学考试,也许四个学院都不够格进入的话就会被淘汰,但从麦格教授说的话里可一点也听不出来霍格沃兹会对新生进行淘汰的信息,那位女巫现在都已经讲到了学院荣耀和学院杯的事情了。终于,安妮塔捉住了提问的机会,“教授女士,我想向您提一个问题,请问我们再进学院之前有入学考试吗,不合格者会不会被送回去?”安妮塔的问题一提出,所有新生都安静了,大家都紧张的看着麦格教授,害怕她会给出一个令人不安的回复。“哦,不,只有违背了校规并严重到了必须退学的程度才会被送回去,分院仪式会把大家都分到最适合你们的学院。”大部分新生都松了一口气,既然不会被送回去,那么分去哪个学院都好,哎呀,突然变得好轻松。但是还是有一些新生们,内心依旧很紧张,比如一心想去斯莱特林的德拉科,还有绝对不想去斯莱特林的韦斯莱。安妮塔的内心有些小失望,准备了这么久,结果是没有入学测试,只有分院仪式。虽然穆勒祖父希望自己去斯莱特林,但实际上去哪个学院,真的都还没差,艾利克舅舅和多丽丝是拉文克劳的,卡丽舅母还有母亲都是赫奇帕奇的,而邓布利多是格兰芬多,每个学院都有厉害的人出现啊。她一下子便失去了目标。“真没想到入学这么简单,”德拉科有些失望的说,“不过能被分到斯莱特林就好,安妮塔你要是也选斯莱特林,我会很开心的。”可以把这个视为赞许吗,安妮塔有点开心。突然,新生群里炸起一片尖叫声,安妮塔看见二十来个珍珠白的幽灵从小房间的墙上冒了出来,滑过整个房间,旁若无人的相互交流往餐厅的方向飘去。虽然见惯了穆勒祖父,但是猛地看见这么多幽灵,安妮塔还是感觉挺刺激的,当然,更刺激的还是高尔和克拉布,那直击灵魂的惨叫声,这让不幸站在他俩旁边的德拉科紧紧地捂住了耳朵,踢了他们一脚。不久后,麦格教授领着新生们走出小房间穿过门厅,经过后面的一道双开门进入了豪华的餐厅。那确实是不错的餐厅,就连德拉科也没有再说“我家的餐厅可比这豪华多了”这样的话。餐厅里高高的穹顶被施了魔法,变成了夜幕,星星在上面闪耀,成千上万的蜡烛飘在四张长桌的上空,桌上摆放着闪闪发光的餐盘和高脚杯,身穿不同颜色长袍的学生们端坐在桌前,在烛光的照耀下他们的脸都很苍白,此刻正阴森森地看向安妮塔他们这些新生。穿着蓝色花边长袍的多丽丝正端坐在桌旁冲着安妮塔笑得格外开心。安妮塔微微侧头瞪了她一眼,多丽丝便笑得更开心了。麦格教授往新生们面前放了一个高脚凳,又恭恭敬敬地捧着一顶略有些眼熟的陈旧尖顶巫师帽放到了高脚凳上。德拉科嫌弃地看着那顶帽子,低声对安妮塔说,“这个帽子可真脏。”安妮塔仔细看了看帽子,便发现那个帽子有些像奥尔巴赫家以前研究过的巫师格兰芬多的帽子,对了,就是那个帽子,安妮塔差点忘了这里可是霍格沃兹……安妮塔小声对德拉科说,“你可别小看这顶帽子,它的来历可不简单。”安妮塔的话音刚落,那顶帽子便扭动了起来,帽边裂开一道宽宽的缝,就像一张嘴,帽子开始唱了起来,“也许有人觉得我不够漂亮,但千万不要以貌取帽,如果你们可以找到比我更棒的帽子,我可以把自己吃掉,你们尽管让你们的圆顶礼帽乌黑油亮吧,让你们的高顶丝帽光滑挺括吧,但我,我可是霍格沃茨测试用的魔帽,自然比你们的帽子高超出众。你们头脑里隐藏的任何念头,都逃不过魔帽的眼睛,戴上它试一下一吧,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应该分到哪一所学院。你也许属于格兰芬多,那里有埋藏在心底的勇敢,他们的胆识、气魄和豪爽,使格兰芬多出类拔萃。你也许属于赫奇帕奇,那里的人正直忠诚,赫奇帕奇的学子们坚忍诚实,不畏惧艰辛的劳动。如果你头脑精明,或许会进智慧的老拉文克劳,那些睿智博学的人,总会在那里遇见他们的同道。也许你会进斯菜特林,在这里你会交上真正的朋友,但斯莱特林的人总会用尽毕生的力气去追求他们的目标,不择手段。来戴上我吧!不必害怕!不要惊慌失措!在我的手里,尽管我连一只手也没有,你绝对安全,因为我是一顶会思想的魔帽!”魔帽唱完歌后,全场掌声雷动,魔帽向四张餐桌一一鞠躬行礼,随后就静止不动了。好了,真相大白了,所有人联合在一起骗了我们。安妮塔和德拉科眼神忧郁地对视了一眼,而克拉布和高尔还在那里激动鼓掌。体格大的家伙敏感度都这么低的吗?这时麦格教授拿着一卷长长的羊皮纸走到了帽子旁边,“现在我叫到谁的名字,谁就带上帽子,坐到椅子上,”说完麦格教授就开始念名字,“安妮塔·奥尔巴赫!”对于被第一个叫到,安妮塔一点也不意外,谁让她的名字姓氏首字母全都是第一个呢。安妮塔从容地走向帽子,拿起那顶帽子,戴上了它。这顶老帽子显然是成人尺寸,安妮塔的眼睛完全被帽子遮住了。“嗯,小姑娘,我是不是见过你,是了,是了,几年前我被那群粗鲁的德国人偷走时见过你,你那时还是刚刚会走路的样子,呀,时间过得真是快呢,”安妮塔耳边响起一个细小的声音。“帽子先生,更正一下,我们是借,邓布利多是知道的,我们也把您完好无损的还回来了。”“你这小姑娘,还真是强词夺理呢,有点拉文克劳的作风,”那个细小的声音带了点笑意,“做事也很有条理,没有什么偏见,很难得,但是目的性太强,为达目的有些不择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