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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个位数和十位数相加便得出5。最后计算德拉科的社会数字,即将德拉科名字中的辅音所对应的数字依次相加得出一个数字,在这里安妮塔直接拿51减去14得出了37,因为字母里除了元音便是辅音,然后再从37中得出了1。于是德拉科的三个数字便计算完毕,个性数字为6,心灵数字为5,社会数字为1。参照书中的数字释解来看:‘1’这个数字代表单独或个体,属于“1”的人非常独立、专注、认真,而且意志坚定。他们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工作,可能会以自我为中心,比较任性而且作威作福。‘5’代表着不稳定性和不均衡性,它揭示着改变和不确定性。属于这个数字的人可能会被许多件事所吸引,但最终只会选择其中一件,他们喜欢冒险、敢作敢为,他们还喜欢旅行、愿意结交新朋友,这样的人有时爱逞能、责任感不强而且脾气也比较急躁,没有什么耐心。‘6’代表着和谐、友谊和家庭观念,属于这个数字的人是忠诚、有责任感和爱心的。他们有着很好的适应环境的能力,在教学或是文学艺术领域,他们的才能往往非常突出。安妮塔将占卜数字进行了解读,然后得出了一个让她哭笑不得的结论。德拉科的外在伪装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他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看起来非常孤傲,以自我为中心,任性,而且喜欢滥用手上的权力,横行霸道,欺负别人,这听起来就很德拉科。然后精彩的来了,德拉科的内心欲望同他的外在伪装恰好相反,他喜欢冒险和旅行,希望能交到新的朋友。这些形容词听起来和格兰芬多似的,安妮塔开始怀疑他和哈利波特不对付的原因,难道就是因为当初他向哈利伸出友谊之手后被波特拒绝?但是波特同时也拒绝了她了呀,这也不满太久了吧。不过德拉科的内心如果真的是渴望交到朋友,那么就他的外在表现来看,那是注定没朋友,安妮塔不由得为他叹息。最后是德拉科的内在性格,他非常喜欢和平与友谊,具备强烈的家庭观念,对家庭忠诚,对朋友忠诚,有责任感,有爱心。这些词看起来不像德拉科,但是安妮塔仔细想了想,感觉这又很像德拉科,在德拉科心情平和的时候确实能看见一些蛛丝马迹。安妮塔将她的分析用圆体英文写上了白纸,整整齐齐地列在德拉科的名字下面,干净利落的像一篇艺术品,安妮塔很满意。她瞅了瞅德拉科的白纸,发现他也已经写得差不多了,德拉科发现安妮塔在看他,有点不好意思,他感觉加快了写字的速度,在文字的最后用一个华丽圆弧收尾。安妮塔兴奋地同德拉科交换了纸张,她看见德拉科在白纸上用花体写着对她名字的占卜,她的个性数字和德拉科一样都是6,她的内在性格也是热爱和平和友谊的,而她的心灵数字是8,说明她渴望干一番大事业,最后,她的社会数字是7,意味着她的外在伪装看起来聪明且有悟性,很有学究气质,对所有神秘的事情都感兴趣,似乎金钱和财富对她一点吸引力也没有。这说得就是她吧,安妮塔有点慌,这个可不能让别人认为是真的,不然她藏起来的那些金子以及埋在衣柜最里面的那件金闪闪……“切,这个一点也不准,”德拉科将安妮塔写的白纸放在桌子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德拉科。”安妮塔顺势表示赞成,她同德拉科一起鄙夷地看着算术占卜的课本,从毛毯上站了起来,离开了教室。第59章倒回一小时安妮塔和德拉科从算术占卜教室出来往北塔方向走去,他们在路上找到一个僻静角落,使用时间转换器回到过去一小时。空间开始压缩,安妮塔听见了巨大的风声。然而除了风声,安妮塔却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变化,时间真的倒流了吗?疑虑在安妮塔走出那个角落后便烟消云散,他们看见不少格兰芬多在走廊上往北塔的方向飞奔。“咦,安妮塔还有德拉科,你们怎么走得这么快,刚刚你们还在餐厅里。”米里森是万红丛中那一点绿,她连行动也显得同格兰芬多们不一样,她正慢慢悠悠地往北塔的方向走着,就像是吃完饭后悠闲散布的老大爷。“我们从画像过来的,”安妮塔随便撒了个谎,“看上去快要迟到了,我们得快一点。”“真好,”米里森有点优伤,“到现在还没有一幅画像愿意帮我打开那扇方便之门,包括伯斯德家族里来自斯莱特林学院的先祖。”安妮塔默默看着米里森以示怜悯,虽然她自己也没有和几幅画像打好关系,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同情米里森。他们一起朝着北塔攀登,然而米里森还是悠哉悠哉地爬着楼梯,一点紧张感都没有,眼看着就快要看不到米里森了,安妮塔冲着身后喊,“快点,米里森,快要迟到了。”米里森终于加快了节奏,她三下五除二地大步跨到安妮塔旁边,“不用那么快,按照惯例,占卜课大家十有八九都会迟到,”她指了指前面堆满人的楼梯平台,“因为大家都找不到门。”米里森的话音刚落,一道银色梯子便落到楼梯平台上面,大家都上到了那架梯子,走进一扇门之中。米里森讪笑了一下,“看来今年大家找得很快,”她默默地同安妮塔一起加速攀登,在银色梯子收起之前走进了那扇门。刚进教室,安妮塔便看见了一片红色和黄色的海洋,教室里大半都是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斯莱特林只有他们三个,而拉文克劳只有那么三四人。这是什么情况?“五门选修课中,占卜课的风评最差,大家都说来上课是浪费时间,但是要知道,占卜课又是五门课中最好通过的一门课,所以很多人都选了占卜课,但是他们都没有来……”米里森压低声音同安妮塔解释。“坐,我的孩子们,坐。”一种轻柔而模糊的声音传来,一位戴着大眼镜的女教授走了出来,她的衣服上挂满了项链和珠子饰品。安妮塔和德拉科随便找了一张铺着印度印花布的后排桌子,坐在了它周围垫着小坐垫的扶手椅上。“欢迎来上占卜课,”女教授说,“我是特里劳妮教授,你们以前可能没有见过我,我发现过于频繁的临熙忙碌的校园令我天目模糊。”特里劳妮教授细致地整理了一下她的围巾,“你们选了占卜课,这是所有魔法艺术中最难的课程,我必须一开始就警告你们,如果你们不具备视野,那我能教你们的就很少了,在这方面,书本只能带你们走这么远……”“你,男孩,”她用缥缈地语气看着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