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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只吸血鬼无聊的时候干的无聊事,不过那确实也是祖父埋下的种子,这个我不否认。”“好了,我问完了,我走了。”汤姆点点头,打开了房间的门走了出去。只留安妮塔看着他当真拿起挂在走廊的风衣,打开了通往外面的大门,准备往外面走。“邓布利多教授不是邀请你参加圣诞节吗?既然过来了又为什么要走?”安妮塔还是没忍住,在他身后问了出来。汤姆没有回答她,只是将大门关上,还顺手按了一下大门上的门铃。安妮塔站在原地听着响彻整个大宅的门铃声,内心很是无语,汤姆这家伙走就走了,还要通知一下大家他走了吗?然而安妮塔还是太天真了,一阵震耳欲聋、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冲击着她的耳膜,楼梯间的天鹅绒帷幔在她面前被拉开,里面露出了一个戴着黑帽子的老太太的肖像,她尖叫着,谩骂着,不断发泄着她的不满。而在她身后的门厅里其他肖像也被吵醒了,他们开始对于被吵醒这件事情开始发表强烈的不满。于是安妮塔就在这来自四面八方的尖叫声中呆站着,她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客厅里的人都跑了下来,德拉科直接跑到了安妮塔身边把她往客厅拉去,而金妮和赫敏则努力着想把帷幔重新拉上。哈利站在一边也想帮忙,但是他明显是被肖像里的老太太吓到了根本不敢伸手。金妮和赫敏显然是尽力了,但依旧无法平息这突如起来的尖叫,直到有一个皮肤有点黑的大高个从地下室走了上来,解决了这个问题。“谢谢你,沙克尔。”赫敏朝着他道谢,而德拉科看见他后眨了眨眼睛,直到那个家伙离开楼梯间又走回地下室,德拉科才对着安妮塔低声感叹,“我要是福吉也会对邓布利多万分防备,谁能想到这么多傲罗都站在他那一边呢。”我们现在不也站在邓布利多这一边了么……安妮塔对德拉科的感慨没有多在意,她现在一直在思考汤姆那个混蛋的反常举动。他专门跑到格里莫广场就为了问她一些问题?那一次的事件确实让她印象很深,但是……不对,汤姆不会问她毫无意义的问题。卓库勒把她绑架到黑森林的事情啊。等等,穆勒是不是也在黑森林?而且萨克森家族和穆勒之间也有关系,卓库勒也和穆勒有关系。说来那把银色钥匙也是那次事件之后他们给到她的……安妮塔有了并不十分美好的联想,一时之间她的脸色有些发白。难道说那边钥匙是能唤醒恶灵穆勒的钥匙,而穆勒就藏在萨克森的森林里?安妮塔终于知道古塔鲁夫口中一直喃喃着的宽恕是什么意思了,能唤醒恶灵的钥匙从一开始就在她的手里,而穆勒的具体位置她也应该是知道的。按照他们的剧本,她就是开启战争的那个人,她的手上必然会沾满鲜血。只是汤姆先她一步意识到了,估计他已经在这个雪夜连夜去往了黑森林,迫不及待的唤醒恶灵穆勒。她究竟应该感谢他代替她做了这样一件事情,还是怨恨他抢走了她像法奥那样当一次黑幕的机会?第146章邓布利多的邀约自圣诞节之后,关于恶灵穆勒的消息便如同雨后的蚯蚓一般一条一条涌出,所有的一切都证实了安妮塔的猜测并没有什么错。汤姆那个家伙总是在人们以为他会改过自新的时候用现实给大家一个狠狠的耳光。不过她似乎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那天她回去想了一个晚上,如果她知道萨克森的那次事件是告诉她位置,而那把银钥匙是可以找到幽灵穆勒的钥匙,她会不会去找他。她想,她是会的。那时法奥和穆勒构思了很久的方法,拯救巫师世界,避免魔法消失的方法,而她是巫师,无论那将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她都会去试一试。她并非不宽恕这个世界,她也并非不宽恕麻瓜,她只是想让巫师一直存在,想让魔法一直存在,仅此而已。这无关道德与准则,这只是从出生开始便存在的立场。或许便是这立场注定了这个世界总被战火所侵袭,正如现在。或许她是该感谢汤姆,尽管她会去做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不会为此感到痛苦,这艰难的决定最终不是由她来完成,为此她少背负了许多。不过她也知道汤姆不会在乎她的感谢,而她也不会真的对他说谢谢。她很清楚汤姆这样做只是为了拿到战争的主动权,而这个权力曾经属于她。“安妮塔,你看看这个毯子。”克劳迪奥将奥尔巴赫商会展示台上的改良版飞毯拿了下来。奥尔巴赫商会里的这一个角落是毛毯的销售区,毛毯搭在一层比一层高的竿架上,在橙墙上色彩斑斓,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麻瓜用毛毯。然而当克劳迪奥用魔杖取下一张黄白蓝相间的飞毯时,本来乖乖地挂在杆架上的毯子们便开始交头接耳,好奇地探出流苏。克劳斯奥给安妮塔看的毛毯类别属于飞毯,是阿拉伯国家那边的巫师常用的交通工具,但是鉴于它在麻瓜那里名气很大,所以克劳迪奥判断它在未来会卖得很好。克劳迪奥给她看过的改良版飞毯是无需使用者会使用魔法便能驾驶的,当它飞起来时,它柔软的毡毛会紧紧地把使用者黏在毛毯上,哪怕飞毯在空中进行十二个三百六十度空翻都不会让使用者掉下来。至于使用者该如何控制飞毯前往自己的目的地,那就更简单了,使用者只需要告诉飞毯他们想去哪儿就成,简直是比傻瓜更傻瓜的cao作方式。一般来说飞毯会按照使用者的话去执行,嗯,一般。毕竟每个飞毯的脾气性格不一样,也不能指望每一个都那么听话不是,当然,这也是这个产品的缺陷。安妮塔摸着的这个飞毯便是有些性格的飞毯,它很不喜欢被人抚摸,它的毡毛全都立了起来,就像一只快要发飙的野猫。“或者我们可以成立一个飞毯学院,只有通过学院考试的飞毯才能拿到合格证,或服务一个主人,或服务交通署,而没有拿到合格证的飞毯便去回炉重铸。”克劳迪奥看着安妮塔微微皱起的眉,为这个问题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一听到回炉重铸这个词,炸毛的飞毯便立刻变得温顺起来,它甚至主动拱进安妮塔的手下,就差发出几声装乖的喵喵叫了。“好主意,其他此类有简单自主意识的产品也可以用这种方式进行筛选,奥尔巴赫出品的必然都得是精品,”安妮塔满意地朝着克劳迪奥点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