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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王尧就是再愚蠢,此时也能看出杨先生对自己学生的隐隐针对,心里不耻,竟然能为难一个四岁小童,还是经师,呸!见结果出来王尧立刻露出笑来,“我就说我这学生聪明,偏你们要来亲自瞧,如今可是有了结果,服气不服气。”说完王尧还哈哈大笑起来,杨先生冷哼一声,“不过是侥幸,死记硬背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骄傲的。”“杨先生你这话可是说的不对,我就问问,你还是四岁时,能如我的学生一般,熟读三、百、千吗?”王尧也不想再端着面上的客套,反正别人不领情,自己又不求他什么,况且学堂也不止一个经师,怕他作甚。李蒙师和程蒙师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们平时和王尧交好,昨日听王尧吹嘘自己可能遇到一个神童学生,他们细细询问后并不相信,便起了调侃,说明日让那神童在他们面前默写才信。王尧当时就一口应下,没想到旁边的杨经师破天荒的开口也要跟着来,王尧又不好不答应,最后事情就变成这样。早就听说这杨经师平日里脾气古怪,学堂里的先生与他较好的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今日一瞧,真是见识到了传言不假。“你又何须拿我来作比较,我虽不能四岁就熟读这些,但我只花了八年就能举人,而你却仍然是个秀才。”杨先生最不喜欢别人说他,特别是自考中举人之后,他花了数十年再无寸进,这是他心中的一块疤,谁戳就咬谁。王尧被他这一通嘲讽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杨先生半天说不出话来。李蒙师和程蒙师见这真是要结仇,赶紧出来打圆场,“都是一个学堂的,闹僵了不好看,大家各退一步,别伤了和气。”杨先生依旧端着张冷脸,根本不搭理李、程二人,这下两人也尴尬起来,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看到这里,谢青云对这位姓杨的先生印象彻底坏了,怎么说王先生也是为了自己,才被气成这样,他又不是真的孩子,不可能置之不顾。“杨先生既说学生只会死记硬背,都是侥幸,那依照杨先生的想法,如何才不是侥幸,才能让你满意。”谢青云拱手,就算被如此说,他还是要尊师重道,不然错的便是他了。王尧被这么一提醒也反应过来,“本不是我邀请杨经师过来,是你自己要来看,如今鸡蛋里挑骨头,那就请杨经师说个章法出来。”“哼,既然我说了你是死记硬背,那你便把和的解析说上一遍,如若真说对了,那我便承认你还有些天赋。”杨经师一甩袖袍,傲然独立,坚信谢青云能默写出这三本就是极限,再想知道其他的,绝无可能!谢青云简直想呵呵,怎么说再现世也上过九年义务教育,文言文分析,诗词解析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就算是忘了,那图书管里的和后面都有详细的解析,上次谢青云也顺手看了。此时大脑里很快的就浮现了一大串的全文解释,谢青云虽胸有成竹,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王尧却站不住了,他此刻就想指着这老匹夫狠狠骂上一顿,让一个四岁孩童解释这么多,还刻意针对,这真的是身为一个先生能做出来的吗?只是想着现在还有学生在,不能彻底撕了面子,王尧深吸几口气,硬生生的憋了下来,转身对谢青云温和的笑道,“你今天做的很棒,老师会做到昨天的承诺,现在回去吧。”谢青云还没回答,杨经师就怒了,“在我面前哪里有你一个区区秀才说话的份。”王尧冷笑,这事不管是闹大还是闹到院长那里,没脸的可不是自己,“既然杨经师这么大的脸,那咱们就去院长那里说道说道?”杨经师顿时一噎,他也不是真的蠢笨,知道如此对待一个幼童是有些失了面子,轻咳几声,语气放缓,“这点小事又何须让院长知晓。”随后又对谢青云开口,“你可愿意应下?”谢青云挑眉,不答他的话,只问,“杨先生可识得谢长时?”杨经师微微一愣,凝神看着谢青云,没想到这孩子如此敏锐,“认识又如何?”谢青云点头却不再提这个话题,“我便如杨先生所说,将和一一解析,只是我却又一个要求。”杨经师下意识的皱眉想要训斥,又瞥见王尧难看的脸色,想到他刚刚说的话,真怕被捅到院长那里,深吸一口气,“你便说说是何要求?”最后又补上一句,“可别忘了你还是一名学生,可别失了做学生的本份。”谢青云丝毫不理他的威胁,这县里有只有这一家学院,再不济他寻个有名望的老师,依照他的过目不忘,还真不怕没人教他。“王先生乃是学生的老师,若我能对,还望杨经师为自己刚刚的言行,赔礼道歉。”谢青云说完就直勾勾盯着杨经师。听到只是这么简单的要求,杨经师松了一口气,反正只是嘴上说说,这屋子除他之外也只有四人,就算有那极小的概率,这谢青云能都说出来,他道了歉,谅这些人也不敢往外传。王尧本来还是想阻止,但突然听到这句话,竟然有些感动,自己果然没看错学生,这谢青云不但天资聪颖,还懂得尊师重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孩子。既然如此,王尧就不好再阻止谢青云了,反正就是错了,也有他这个先生为他做后盾。“那学生便开始了。”谢青云端正身子,先将背诵一遍,就开始了解释。“人之初,性本善。便是说人一出生本性是善良的。”谢青云一句一句的解释,几位先生也听得入神,随着谢青云的讲述频频点头。其中唯一不同的就是杨经师,他是越听脸色就越难看,没想到这谢青云真的如此聪明,可长时并未与自己说过,这下真是丢了大面子。过了半个时辰,谢青云才堪堪将两本书都解析完毕,最后目光平淡的看向杨经师,“不知学生可有说错的地方?”杨经师几次张了张口,有心想说有错处,可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老师,最后铁青着脸吐出一句,“并无。”王尧十分惊喜,这学生今天带给他的惊喜实在太多,定不能让他继续在蒙学班耽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