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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知道他暗地里留了这一手。“登高楼?”谢青云注意到这个,就问道。“那可是我们京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去得都是达官贵族,不是你这酒楼能比的。”包子江说到这个就满脸兴奋,虽然平日被老子管着,但也去过几次,里面奢华不是常人能够想的。这谢青云倒是不甚了解,来了京城这么久,也只对家里和国子监才熟悉。旁边的李柏见状,就和谢青云细说了,“那登高楼主营的都是海货,且都是新鲜的,每日供量,请了大厨,没有门道的人压根进不去。”谢青云点头,那这登高楼背后的人怕是不简单,能每日都弄来新鲜的海鲜,虽然量可能不多,才整出的限量,但也不可小觑了,京城离海运还是有点距离的。如此想来,恐怕就真如谢青云所想,那陶天逸吃的就是生鱼片,至于为什么偷摸着吃,也十分简单。这里可是古代,你敢把自己吃生rou的事传出去,都要被人人一口唾沫给淹死,简直都把你当成怪物。谢青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对李柏示意,“纸。”李柏难得的跟上了谢青云的思路,明了他这是说的报刊,应该是让自己将此事刊登在报刊上。包子江在旁边看着,也不知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急的一颗心如蚂蚁在上面爬。“你们说的甚,倒是说清楚啊?!”包子江终于忍不住,直接打断两人的眼神交流。谢青云心思一转,看了包子江,饱含深意,“你真是要知道?”包子江当然忙不及的点头,示意谢青云快些说清楚。“这可是你要知道的。”说完后,谢青云就将黑刻坊和报刊的事大致说了一下,打算将包子江也拉进来。包子江听的目瞪口呆,随即兴奋了,“你是要将陶天逸喜食生rou之前刊登上去,然后出来叫卖?”谢青云点头,理所当然的道,“这还需你的帮忙。”包子江从来没有这么乐意过,还主动的给自己身上揽事,“有什么我能做的,只要能让陶天逸那厮丢进面子,我什么都行。”没想到二人之间的恩怨可不潜,这样更好,“等报刊出来,你只需让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人手一份,便可。”“这么简单?”包子江还以为多艰巨,随后拍了胸脯。“放心,我保准让我所有认识的,都能看到。”这么好的事,包子江当然要为陶天逸好好传播传播。谢青云脑子点头,“这样更好,只是你要去国子监,可没那时间。”包子江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去了,而后想起他老子挥舞抄袭的模样,还是怂了。“我有法子,你们那报出来后,就送到城东的邵兴街,那里有人接应,保准一样的效果。”包子江多了解他那群狐朋狗友的德性,得了这个乐子,怕是迫不及待的就传出去,根本不用自己交代。包子江于是又和李柏接了一下头,两人商定了时间,怀着满心的兴奋,离开了酒楼,心里琢磨怎么再给陶天逸使绊子。还要赶在回国子监之前,将消息传给那个朋友,到时候李柏的人过来,也免得有误会。谢青云看着差不多,也该到了回国子监的时辰,也要告辞。第章第章谢青云回家的时候,亲娘已经把他的东西收拾好了,顾忌着谢青云右手不能提东西,就只将谢青云特意嘱咐的辣条给带上了。马车将谢青云送到国子监门口,车夫不能进去,所以谢青云就一手提着食盒,另一只手绑着绷带吊在脖子上,进了国子监。他这副打扮引来了不少瞩目,估计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监生。接收了一路上的注目礼,谢青云始终十分的淡定,直到进了号舍,王子久和关玉和见到他这模样,一个个都惊得从床上坐起。王子久一个健步就来到谢青云的面前,将他手中的食盒提过来,嘴里关切道,“你这怎地休了一日假,就弄得如此模样?”“无碍,没有伤着骨头,只养个几日便就好了。”谢青云没有过多解释。王子久最关心的也不是这个,又道,“你这伤的事右手,岂不是耽误了功课?”这点的确是要耽误的,谢青云也不会左手写字,不过他这是伤了手,去跟学正说上一声,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总不过也就几日而已。关玉和也跟着关心的道,“这几日你还是好好养着,有什么事我们来。”“哈哈,总还是有一只手能用的,且国子监也有大夫,我若是感觉不对,就去瞧瞧。”谢青云笑道。王子久和关玉和方才着急之下都忘了国子监有专门的大夫坐堂,且是医术有声望的,就怕监生们有个头疼脑热,或是急症,也好能应付。“好了,我自己会注意的,快来看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谢青云指指王子久方才提过去的食盒,一脸神秘。王子久隔着食盒闻了好几下,最后肯定道,“是辣条!”谢青云故作失望,“真是没劲,这么快就猜到,枉我还想让你们惊喜一二。”王子久和关玉和自从上次吃完辣条后,已经有□□日没吃到,特别是国子监的饭食都是偏清淡的,总能想起辣条吃在最终,麻麻辣辣的滋味。打开食盒,谢青云这次让亲娘分成了四份,上面的两层都可以单独抽出来,谢青云给王子久和关玉和一人一层。下面的两层准备明日带给孙番和蒙山,也让他们尝尝滋味。还有一个多时辰才要掌灯,谢青云准备现在就去同学正说明一下情况,来了学正的办事处。谢青云敲了门,没多大功夫,里面就传来一个声音,“进来。”推开门进去,谢青云只简单的扫了一眼,发现屋里也就三四个座位上有人,好在曹学正也在。谢青云过去,对低着头的曹学正作揖,声音也放得低,“学生谢青云见过学正。”曹学正闻声挑起头来,看见谢青云,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还带着兴奋,只是又见他的右手缠了绷带,眉头就皱了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怎地伤了右手?”曹学正是有些生气的,读书人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