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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嘴。看李柏的确有急事,而且今日前面的动静,他们虽在后厨,但也多少听到了一些,王翠花也是有些担心。虽然不想打扰儿子读书,但这么大的事,到底是要让儿子早些知晓,他主意大。王翠花二话不说,带着李柏直接来了国子监,拿出儿子留给她的一个木牌,言明自己是谢青云的母亲,家中有急事,请谢青云出来一见。谢青云还不知道短短的时间里,事情已经脱离了他之前的预料,甚至扯上了三皇子。此时下午要点灯下课时,谢青云正一心在书本上,就被学录给叫了出去。谢青云正是疑惑时,学录就道,“你家中母亲来了国子监寻你,说家中出了急事,你快些去看看。”听了此话,谢青云心下一惊,却猜不出是什么事,与学录告了半天假,脚步匆匆的去了。出了门,果然见到两个人影,见到是李柏和亲娘,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出事不是家里。李柏见到谢青云也是松气,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谢青云招呼他们上了马车,一路上见李柏没有开口,王翠花便关心问了谢青云的手。等到了酒楼,看到大堂里狼藉的场面,谢青云挑眉,看来今天情况很是惨烈啊。王翠花知道二人有急事,就直接帮忙收拾大堂,谢青云和李柏直接上了二楼。等进了包厢,李柏才将今日发生事无巨细的全都说了,连谢青云都是听得愣了许久才消化,“你是说三皇子出现了?”李柏肯定的点头,又招呼了伙计过来一问,跟谢青云道,“那位还没走。”谢青云没想到这么快就和男主有了交集,只是他的重点还是放在了陶天逸的身上,这件事情已经出乎了他的掌控。之前他的计划只是污了陶天逸的名声,让他自身难保,无暇顾及酒楼。可如今男主一插手,这就是直接结了仇,谢青云甚至可以想到那位户部尚书的反应。儿子成了废人,罪魁祸首是三皇子,他们不敢有什么报复,可把怒气发到酒楼身上,还是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这下子事情就变得麻烦起来,要是那陶吉真的动手,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能抗衡。李柏看谢青云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才问,“那报刊的事,我们还做吗?”谢青云回神,“自然是按原计划,不过你要先做好准备,这酒楼暂且怕是要真的关门,待...”还没等谢青云说完,门口传来敲门声,谢青云和李柏对视一眼,伙计不可能在这时候扰了他们,最后李柏开口,“进来。”进来的果然不是酒楼的伙计,一身侍卫服饰,身带佩刀,“二位,我家主人请你们过去一聚。”第126章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突兀,还是请谢青云和李柏两人一起,着实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只是之前三皇子的身份已经表明,这侍卫说的是请,实则是必去不可。李柏则是担心的看了谢青云,不知三皇子怎么知晓他的,而且他才刚从国子监回来,这消息也太快了吧?其实是李柏想多了,三皇子根本没说请的何人,只是侍卫见包厢有两人就干脆一起请了去。三皇子的邀约,也容不得谢青云和李柏再是多想,只得起身跟在侍卫身后。谢青云倒是十分淡定,他们与三皇子只今日才有一次交集,不会有什么问题。一直上了上楼,谢青云与李柏也只是眼神交流了,等侍卫敲门通传之后进了屋。谢青云和李柏始终低着头,也不用谢青云二人想屋里的人都有谁,就听一个尖细的声音唱喝,“还不拜见三皇子和庆阳王。”二人跪下,恭恭敬敬的行礼,“学生谢青云、草民李柏,叩见三皇子,叩见庆阳王爷。”三皇子看见是两人进来,只意外的微动了动眉,随后那尖细的嗓音又道,“起。”谢青云和李柏这才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何人是酒楼主事人?”三皇子道。李柏站出一步,低头拱手,“回皇子殿下,草民正是李柏。”三皇子之前也只是扫了一眼,冷淡点头,李柏与庆阳王是碰过不少面,庆阳王第一次上三楼,还是在李柏的陪同下,选了这间包厢。“今日之事是为何?”三皇子又问。李柏心中一凛,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件事,且今日事情中,有不少他自己安排的。后来在陶天逸到来之后才彻底爆发开来,一发不可收拾,又引来三皇子这尊大佛亲自将陶天逸按死。想到此处,确定不会被人看出,其中那胡三是自己派人找来的,李柏才定了神,恭敬答道。“却不知是不是上回陶公子来酒楼没有空余的包厢,连累我这兄弟,今日又让人上门寻事,也不知为何。”李柏脸上适时的露出疑惑。朱景焕从派出去的暗卫,查到的与李柏所说也无半点差别,就是总觉得有哪点不对劲,才将人寻上来。可李柏说的诚恳,一点都看不出来其他的,真是也看不出错处来。“真是如此,为何陶天逸如此那般?”三皇子不慌不忙道。李柏摇头,再次跪下,“草民实在不知为何,还请三皇子赎罪。”如此试探几番后,李柏始终谨记青柏酒楼是受害者,并且一直委屈万分,又有种对今日发生之事的恐慌。“皇子殿下,你看今日,若是尚书大人将此事归到酒楼头上,就算让我卖了酒楼都不一定能让他满意,还请殿下为我指点一二。”李柏半真半假的说道。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谢青云始终是之前那般淡淡模样,且能感觉到不时有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去,应该是有暗卫在暗处保护。庆阳王哈哈大笑起来,略带着丝调侃之色,“我都说了让你不要行事那么绝,瞧把无辜的人给连累了。”三皇子淡淡品了一口茶,食指在徐杯壁敲了敲,一个眼神过去,庆阳王果然又闭上嘴。朱景焕对这青柏酒楼只感到好奇,那么多新鲜的吃食,还有规矩都和其他酒楼不一样。只是朱景焕又不是重口腹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