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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阿朵,如果我说,我瞒着你们一件很重要的事,然后被你无意中发现了,你会怎么样?”钟罄试探着问。“肯定会很生气啊,然后再也不理你。”“那怎样才会原谅我呢?”钟罄追问。阿朵想也不想的回答:“那得看你瞒着我什么了。”钟罄不说话了,心里却在想,她瞒着的这件事可大了,能捅破天。这一夜,钟罄和叶丹都没有睡好,第二天是九月七号,都得返回学校了,晚上都得上晚自习。起了一大早,叶丹和钟罄一句话没说,钟罄几次想开口,都被叶丹给岔过话头,几次过后,到了开往军事学院的公交站牌,钟罄再没有开口的机会。送了叶丹坐上去他们学校的公交车。叶丹上车前,看着钟罄说:“你想跟我说的时候你再给我打电话。”钟罄点头。和阿朵回了学校,各自分开去收拾行李。每个宿舍有四张床,一人一张,其他三人也已经到了。互相认识后便没了话说。睡在钟罄对面的那个女孩是桂省的,名字叫做赵芬,长得才一米五的样子,脸型是鹅蛋脸,皮肤很白,白的她眼圈周围的小雀斑都能看的很清楚。与钟罄头对头的是帝都本地人祁静,说了自己的名字以后就坐在床上玩游戏。斜对铺的是个江东的罗聪聪,是个很活泼的女孩,一直在说话。“明天开始就是军训了,听说得训半个月呢。”钟罄一怔,想起高中时的军训的那半个月,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吃苦她不怕,毕竟再苦也苦不过西凉国的训练营,她真正怕的是紧急集合啊,大半夜睡得正香被叫起来跑步,难受死个人。。“帝都的紫外线特别强,很容易晒黑,你们买了防晒霜了吗?”说话的是祁静,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手机加入了她们的话题。“啊!”赵芬惊呼一声,她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这一脸白皮肤了,这晚上被晒黑了…她脑补了一下自己顶着一脸黑煤球的样子,简直不能忍。“我没买,你们带了吗?”“没带。”这是罗聪聪。“我带了。”众人看向钟罄,钟罄摇摇头。“那要一起去买吗?”赵芬问。“学校里的小卖部可能就有,我们走吧?”“我就不去了,在宿舍歇会儿。”“你们去吧,我不去了。”钟罄不爱往脸上抹东西,也就只在天气特别干燥的时候抹抹大宝。赵芬喝罗聪聪对视一眼,耸耸肩膀手拉手走了。两人走后,宿舍里只剩下祁静和钟罄,两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便各自整理自己的东西。“声声。”阿朵过来了。“嗯,你收拾完了?”钟罄问。“收拾完了,你饿了没,我饿了。”钟罄看看外面的天,已经有些灰暗了。“你饿了?可是快到自习时间了。”阿朵瞬间就垮着脸,下巴搭在钟罄肩膀上:“真的好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这里有蛋糕。”祁静说着,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拽出一包小蛋糕。阿朵眼睛一亮:“不介意不介意。”阿朵是真饿了,下午吃饭时声声和叶丹两人还在冷战,弄得她心情也不好,平时能吃两碗大米饭的只吃了一碗。阿朵拆开袋子就吃,钟罄觉得不太好,祁静失笑。“钟声声,可能你不认识我,但我对你,闻名已久。”“啊?”“啊?”钟罄和阿朵齐齐傻眼了。钟罄想她来帝都都是好几年前了,那时候也没认识个叫祁静的啊。“我认识安荣,安荣是我对象。”祁静说起安荣,笑意溢出眼底。这么一说,钟罄大概能明白了。“我是法文系的,废了好大劲儿才和你一个宿舍,说起来,我还是该谢谢你的。”祁静家境虽好,却比安家差了一大截,她和安荣在一起,是见过双方父母的,安家对她本不太满意,安荣却以钟罄为例争取到了和她订婚的权利,她很开心,对钟罄,也只有感激。“谢谢。”这些年,钟罄从来没有特地打听过帝都这边人的生活,与她而言,她与他们,是生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也许会相交,但也很短暂。祁静笑的很温柔:“不必和我说谢谢。”阿朵吃了两个蛋糕,觉得自己肚子总算不是空荡荡的难受了,她看看祁静又看看钟罄。钟罄看出她的困惑,像她介绍:“这是祁静,我的室友,嗯,也是我季哥的女朋友。叶朵,我的好姐妹。”阿朵不在闹着饿了,也就话多了起来,和祁静叽叽喳喳的说了一路,直到两个学院的岔路口才分开。法学系和英文系都是属于外语学院,教学楼挨在一起。开学第一天需要说的话,和高中的大同小异,钟罄坐在中间,思绪却再次飞到了叶丹身上。他们交换了手机号码,按照叶丹的个性,不可能这么久不给她发信息,是真的生气了啊。钟罄想,告诉他吧,告诉他以后,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就算了吧。钟罄手摸到了兜里的手机,在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的给叶丹发了个消息:“阿丹,我们见面说吧?”信息石沉大海,直到第三天军训叶丹也没给她回信息,钟罄的心越来越沉。军训半个月的时间,叶丹没回过她一个消息,打电话也人接,用阿朵的手机打也是。好不容易军训完,钟罄洗了澡换了衣服准备去军事学院找叶丹,却被舍管告知有人找她。钟罄到了楼下,楼下站着一个打扮时尚身材苗条的中年妇女,她的手,牵着一个四五岁大小的男孩。第43章过渡在距离梁玉一米远的地方站定:“妈。”梁玉哎了一声,拉着安敬叫jiejie。安敬长高了也长大了,小时候和钟罄还有七分像,现在却只有三分了,越长大,越像他的爸爸。安敬用审视的目光看向钟罄,半晌才叫了声姐。钟罄对安敬温柔的笑笑:“阿敬长大了,也俊了,长得像安叔叔?”安敬笑的更灿烂了,主动拉着钟罄的手:“那是,好多人都这么说。”在安敬小小的心灵里,最最伟大最最英俊的男人就只有他爸爸了,所以他喜欢别人夸他长得像他爸爸。钟罄任由安敬牵着,随着安敬的话题又和他聊了几句,才看向梁玉:“您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你来帝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你上家去,想着今天你们军训完了我才过来的。”梁玉说着有些尴尬,她一直以为钟罄会在来帝都的第一时间找她,毕竟她是她的mama,而她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