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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无愧。她在网上搜索到的视频资料与新闻照,分辨率都不及这张全身照清晰。折木千夏不由得走近了,黑羽父子的眉目有不少相似之处,气质却不尽相同。把黑羽盗一表演魔术的照片端正地挂在床正对面的墙上。由此可见,黑羽快斗十分崇敬,并梦想超越父亲。她轻抚上他的梦想。“诶——?”作者有话要说: 想在5月4号开新,因此想在4月尽量完结,线索准备收束,有一些想法在究极地为难中,不知能否如愿(笑) 黑羽盗一的镶框全身照后,连着一条密道。轻触照片的折木千夏毫无防备地伴着惊呼跌入,她下意识用手保护好头。随即是坠在地上的实感,她放松蜷缩的姿态,用手撑着改为跪坐,隐隐吃痛,眯眼打量这间密室:鸟笼、全身镜、跑车、飞机模型,以及各种她叫不出学名的魔术道具。以及一边异常惹眼的白色披风与高帽。是基德的装备。折木千夏微蹙眉目。这个开启密室的设计,未免太奇怪了。这间放置魔术道具的密室显然属于基德。虽认不全道具的名字,但她清楚地辨出一些陈旧的物件有些年头,密室的构建者更可能是基德一代。而开启的机关竟然是黑羽快斗卧室墙上大大方方挂着的照片。这点,很不合理。那张全身照到底挂了多久?是黑羽快斗重新改造了入口,还是黑羽盗一未变动的构想和设计?折木千夏疑惑,蓦地想起这学期初,与黑羽快斗谈及基德复活的新闻,他骤然变化的奇怪态度。黑羽快斗的梦想是超越父亲,他一直认为黑羽盗一是独一无二的天才魔术师。先是对怪盗基德不屑一顾,后看法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或许是那时候,他才得知这间密室与基德一代的真身。那么,最初发预告函宣称要盗取月之瞳的另一位基德,又是谁?折木千夏皱眉,不解地回想那张全身照。她今年情人节来探病时,就端正地挂着了。今日仍然维持着一尘不染的干净模样,黑羽快斗肯定有定时打扫、除尘。她第二次来,鬼使神差地轻抚照片、触发机关。因此黑羽快斗察觉密室、知晓身份的时间点便显得格外不合理。触碰机关应该仅是开启密道的条件之一,此外还有其它限制,比如时间。片时,想通要点的折木千夏轻揉摔疼的部位,与坚硬的地板摩擦,几处白皙的肌肤隐约发红。她站起来,寻找出处。去取易容工具的黑羽快斗一定听见了惊呼声,他快步回卧室,很快会发现她坠入密室的意外。相比近距离好奇瞬时展开滑翔翼的披风构造及遮掩面容的单片镜,折木千夏更关心现下这个无可救药的糟糕境况。一侧,有楼梯蜿蜒向上。折木千夏仰头探去,似乎是出口,她正想沿阶而上,就听见身后传来异响。与她无意跌入的动静相仿。不尽相同的是,声音似轻巧落地。“小千?”少年的声音清朗,微微张皇。她回头看,是勉力维持扑克脸的黑羽快斗。“……快斗。”她应,紧张的程度或许不亚于被发现的他。“小千。”黑羽快斗在原地笔直站定,又低声喊了一遍。折木千夏静静注视他,开口:“快斗,这是你构思魔术、存放道具的房间吗?内容很丰富,还有仿制怪盗1412号的礼服和道具,对这位技法高明的魔术师,你的功课做得很及时嘛。”平成的亚森·罗平人气高居不下,话题度在sns上稳居前三,个人秀现场有许多粉丝举高摄影工具只为留下一点影像纪念或炫耀。时下,自然有敏锐窥见热度与商机的魔术师专门定制了衣装在表演中以基德的身份惊喜登场。魔术给观众带来的新奇感不足,用时髦值和特别的体验凑。若说,普通魔术师的魅力值是一。换上纯白礼服后,其魅力值可以简单地再添一笔,翻倍为二。这是难以抵御的基德效应。奇迹魔术团备受期待的青年魔术师真田一三,在铃木财阀六十周年的海上酒会就收到了铃木朋子的邀请,扮成怪盗基德表演魔术。“恩。”黑羽快斗迟疑地颔首。“啊、快斗,既然刚好有这件礼服,你可以穿上给我看看吗?”她顺势提出要求,眸光异常明亮,满是期待。“sure,mygirl.”黑羽快斗简短地应承,自在地牵起她的右手,浅笑着凝视她的眸子,噙着自信、张扬的笑。空出的另一只手快速扯过白色披风,她的视线顿时被一片纯白所遮盖,真切能感受到的,是从相交的右手传来的温热。刹那,白色晃过、落下。从白茫茫的视野后显露出来的,是顷刻神奇地换上了礼服的黑羽快斗,鲜明生动。质地优良的礼服衬得他的身形愈发俊朗,配着他帅气的脸,相得益彰。寻常的魔术师变装后的现场照,她在sns上见过,断定其魅力值翻倍为二。而黑羽快斗换上纯白的礼服后,他的魅力,果然也是在“一”上简单地再添一笔。不是横着写,是笔直地竖下来。成倍增长为十。这是货真价实、无法替代的月光下的魔术师。黑羽快斗嘴角微微勾起,脊背挺直,自若地立正致意,随即单膝跪地,捧起她牵着的右手,俯首。他嘴唇微闭,轻轻触碰她的指尖,似雨丝落入平静的湖水,涟漪不断,她的心弦乱了几拍。折木千夏愣怔。心愈发不规律地砰砰作响。眉眼弯弯的黑羽快斗缓缓抬眸,湛蓝的瞳仁满盈清浅的笑意。如缓慢播放的默片,他悠悠起身,折木千夏不禁循着他明亮的目光,从俯视切换成平常稍稍仰视的熟悉角度。黑羽快斗没有松手,拉着她的手又随意转了个圈,折木千夏纳闷地被牵着移步,然后肩被微微往下使力,她坐到一张他随手拉过来的软椅上。“小千,你还真是不让我省心。”黑羽快斗又蹲下,细致查找、检查她膝盖和小腿上磨砂成微红的部位,动作轻柔地小心揉着。“不要紧的,没有很疼。”她强调。“没有很疼,意思还是疼吧?”“只有一点点,被轻拍了一下的程度。快斗,我不是摔了需要哄和关怀的小孩。”她辩解。“哄和关怀,确实是不要的,却要我时刻留心。”黑羽快斗反驳。无法改变黑羽快斗坚定的认知,折木千夏无奈地笑。“小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