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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去缠审神者。“我不要加班啦!”“不行哦,今剑先生。”看见他还想往堀口千里身边凑,笑面青江笑眯眯地握住今剑的肩膀将他往后拽了两步,他的笑容中隐隐透出欣慰之意,“既然今剑先生也承认自己的身份,既然我们是作为这样的刀剑存在,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自然得担当起相应的责任才行。”终于有一个能拖下水的了!“毕竟,”他目光幽远,“能者多劳嘛。”不知是不是今剑的错觉,在说到这个词时,他总觉得听出了笑面青江的凄凉之意。“您说是吗,主人?”堀口千里同时面对着笑面青江期待的目光和今剑可怜兮兮的眼神,张了张口,意识到这真是个左右为难的选项。“主公大人!”今剑一看有戏,立刻为自己争取道,他赤色的眼眸一眨一眨,氤氲出隐隐约约的水雾,“那种工作我不太擅长啦。比起那种事,主公大人来跟我一起驰骋山野吧!”光听那种凄凉感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他就不应该踩三日月下的套!“主人。”笑面青江按住他肩膀的手完全没松,微笑着叫了一声。看着明显有些犹豫的堀口千里,他站在今剑身后,无声地说了几个字,千里辨认出他的口型——“一视同仁”。……行吧。堀口千里的视线游移了下,避开了今剑祈求的眼神。眼见实在翻身无望,小天狗认命地叹了口气。“那,一定要这样的话……”他迟疑着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没关系,如果是为了守护主公大人和本丸的安全,我会加油的。”“虽说是不得不为之……”堀口千里想了想,双手撑在膝盖上,弯腰平视着今剑的双眼,“抱歉,让你勉强自己。”“不不,没那么夸张啦。”本来也只是想着撒娇卖个乖的今剑反倒被审神者的态度吓了一跳,他不太好意思地挽了挽脑后长长的马尾,低着头笑了两声,“到底情况特殊,就像主公大人说的,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把工作全压在青江先生身上的话,确实太说不过去了。”虽然他也很想晚上好好睡觉啦QAQ。堀口千里的嘴角勾起一弯极浅的笑容,尽管她脸上时时挂着笑,可跟此时这一抹浅淡的笑意比起来,显然都远没有这看上去更真实。今剑还在发愣的工夫,堀口千里直起身,“啊,还有你。”她看向青江。笑面青江:“我?”他疑惑地看着审神者比划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他比堀口千里高出小半头,她也就将手举过头,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昨天说的‘安慰’——”会是指这个吗,她想。发顶上落下连手套也无法完全隔绝的温热,笑面青江一时怔怔地出了神,原本只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戏言,他也没指着审神者会将这当真。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边的今剑看见这一幕,反倒瞪大眼睛先嚷出了声。“太……太狡猾了!”他叫道,“这不公平,主公大人,明明我也是要晚上出来执行任务的,我也要!”“要什么?”有人不知道从何处这么问了一句。“啊,我看到了!”“还有我还有我——”“真是的,乱也要啦!”乱糟糟响成一团的声音吸引了堀口千里的视线,她看向窗外,果然在玻璃的一角发现了一撮翘起来的橙发。听到不断接近的脚步声还未回过神的短刀们,在审神者猛地推开窗户时被抓了个正着。“啊哈哈哈,”首当其冲的就是站得最近的后藤,他干笑着抓了抓头发,“大将中午好啊。”“中午好。”堀口千里抱着胳膊。“我需要一个你们聚众偷听的理由。”她看向平时在这些藤四郎中一向最稳重的药研,“药研,为什么连你也……”“大将,”药研轻咳一声,“这个……”“其实我们一开始只是想查探一下情况啦。”乱鼓起腮帮,不满地继续说道:“免得把主人发的零花钱都输光——今剑说得对,哪知道青江先生这么狡猾,这不公平,绝对不公平!”堀口千里选择性过滤了后半句话,敏锐地注意到他无意间提到的一个字,“输?”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乱:“……诶?”今天才来的秋田和前田显然还没太搞清楚状况就直接被兄弟们拉过来了,五虎退悄悄缩在了后藤身后。“不,没什么啦大将。”后者马上辩解道,“只是我们私下打了个赌,跟大家都没什么关系,真的!”“那可能会输光是怎么回事?”千里眯起眼。她自认对待这些付丧神们绝不算吝啬,随着大家出阵越发积极,本丸的总账也逐渐宽裕起来,除了月例的小判外还会隔三差五地发一些零花钱免得他们不够用,加起来可不是个小数字了。药研:“可能数字是大了一点……”“一点?”三分钟后,在审神者的威压下,短刀们把事情交代了个底朝天。“鲶尾哥开了个赌局,”乱老老实实地说,“一开始只有我们兄弟几个,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参与进来了。”“确切地说,”后藤补充道,“是除了长谷部先生跟青江先生的其他人都知道,虽然有人有时候也不参加。”也是。堀口千里想。长谷部要是知道,早就把地下赌庄的事捅到她这儿来了。至于青江……大概是因为他是当事人。笑面青江坐在一旁,心情复杂。原因无他,每次赌局的内容就是“这次的新人能不能完全帮上青江先生的忙”。“一期也知道你们这么干?”“嗯,一期哥知道。”后藤出神道。“除了上次次郎先生来,一期哥押的都是可以,我们也是……我只剩不到五百小判了。”他又看了一眼五虎退,“退连次郎先生押的也是可以,现在已经没钱了。”笑面青江:“……”横来一支穿云箭插进心窝——不带这么扎心的!“这个,”堀口千里沉默了半天,递过一个小布袋,“拿去押可以。”接过布袋的后藤掂了掂,惊异于其中的分量。“其实,这次大家基本上都是押可以的。”药研思索道:“除了说要特立独行一下赔了也无所谓的和泉守先生和随便选的宗三先生,所以赔率还是很低的。”“没关系,”乱小声说,“鲶尾哥赚了那么多,到时候让他多添一点出来。”其他人也达成共识地点点头。他们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投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