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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从那以后这地方就再没租出去,多多,你白天进去啥事儿都不待有的,晚上的话你最好带着黄书郎一起去……对了,他这回咋没跟你出来啊?”“我以为事儿不大,没带着他。”“多多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没点本事也捡不着大便宜,你自己进去看看,那古董商挺有钱的,装修的材料都是顶好的,你找人清洁一下直接就能用,对咱家来说是白捡的好事啊。”“呃……嗯……”“对了,这事儿你跟你妈说了吗?昨天我跟她通话,她还犯愁你跟你姐的事呢,你弟弟找到女朋友了你知道吗?对方是帝都的土著,家里条件相当好,不要你弟的车也不要你弟弟的房,就相中你弟弟的人了,你妈怕人家打听出来家里有两个没出嫁的大姑姐……觉得你家麻烦……”“你跟我妈说,到时候我不会露面的,您代表郑家出面就行了。”“行,还有啊,你说这事儿巧不巧,那家也姓郑……我的意思呢,你把你在省城有房有车有铺子的事告诉你妈,也省得你妈担心你……”“不用了。”我挂断了电话,告诉我妈?眼前闹鬼的铺子,跟我妈相比,都显得不是那么可怕了。我掏出刘长有给我的钥匙开门,在隔壁纳凉老人惊讶的眼神中,开门走了进去。这里面无论住着什么,都不像皇甫灿那么爱干净,到处都是灰尘,也许是因为久未通风,阴冷阴冷的,外面的温度三十度,里面最多二十度,四叔说得对,古董商人对这里投入挺大的,柜子都是带防盗玻璃门的仿古中式博古架,展柜里面连白色大绒都铺好了,木工工具堆在墙角,柜台旁缺了一个口子,应该是木工出事前正在锯的,我手轻轻按在柜台上……忽然……眼前的场景像是电视里一样转了起来,外面从阳光灿烂的中午变成了夜景,玻璃上的灰尘和破损消失不见了,晚上在路上闲逛的人群来来往往……“救……”我低下头,看见地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穿着浅蓝半袖,肥大的工装裤,腿上的口子正在不停地冒血,他一直手使劲儿去按伤口,另一只手颤抖着拿手机报警……“我”脸上却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走过去抢过手机,扔到了远处。“啊!”我吓得浑身一抖,拿开了手,外面依旧阳光灿烂,受伤的人早已经消失不见。是谁?是谁在告诉我这一段信息?想要吓跑我吗?这世上万物人最贵,就算是那个五级巫招惹了“他”,木工又有何辜?他大可以吓走木工,何必要他的命?出了人命案子,又涉及到城隍注册巫,为什么城隍不派人来解决?我看着玻璃里面的自己……越看越觉得奇怪,忽然……镜子里的“我”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一股怒气忽然从我的内心深处升腾起来,“滚!”我大声地骂道。镜子在阳光下一闪,恢复了正常。可我还是觉得愤怒,一种由内而外控制不住的愤怒,凭什么,凭什么郑伟能找到有车有房什么都不要求的帝都土著,我爸妈凭什么有这样的好命?他们这么重男轻女,为什么没有一点报应!凭什么!我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直到……嘀……手机不知何时响起了提示音。我怎么了?怎么忽然变得这么扭曲起来?我四下看着……抓起桌上的钥匙冲了出去,连门都忘记了锁。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事情特别多,更新的少点,明天保证是大肥章。☆、第42章铺子(二)我冲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冰箱拿出里面的冰镇可乐一口气喝了半瓶子,把可乐放回冰箱里时,皇甫灿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你像见了鬼一样。”皇甫灿说道,说完低下了头,闻了闻我身上……“比鬼还臭。”“你自己就是鬼啊。”如果不是心情太差,我真会被他逗乐。“你晒伤了。”说完他就飘回到客厅里,继续看他的美剧了,从这货看剧的口味来看,他并不像表面上的人畜无害,没准儿比女版的还要生猛些,看完了宅男神剧生活大爆炸之后,开始追重口味美剧了,行尸走rou什么的已经撸完了正在等秋季档开播,现在估计是剧荒期,在重温。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辣的疼,怎么会呢?从如意街开车回家,就算是路上堵车也不过是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再说今天没有堵车,更不用说我的车窗贴了防晒膜……我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脸,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时,明白为什么皇甫灿会说我像是见了鬼一样,我的脸灰白灰白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血色不说,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生气,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红血丝,早晨出去的时候我还很正常,虽然没化妆,但是基本的保养品还是一样没落的擦了,尤其是防晒霜和隔离霜……话说我为什么会想这么多有的也没有的……感觉像是注意力完全没办法集中,力气和精力一起被什么抽空了一样。我拍了拍脸,打起了一些精神。“你被鬼上身了?”我吓了一跳,扭头看向门外,只见黄书郎穿着灰色背心,迷彩五分裤嘴里咬着一根棒棒糖,懒洋洋地看着我。他身上已经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了,连伤疤都没有留下,这……太奇怪了,黄仙竟然有这么好的恢复力?“我只见到了皇甫灿。”黄书郎摇了摇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面手把镜递给我。我接过镜子心跳莫名的加快了,不过是照个镜子而已……可我竟没有勇气去看。“再丑也不会比平时的你丑到哪儿去。”黄书郎拿出棒棒糖嘲笑道。我吸了一口气,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我太可怕了,脸上像是蒙了一层黑雾,眼睛通红通红的……“你遇见什么了?”黄书郎问我。我事情从头到尾都跟他说了,黄书郎摇了摇头,“不是鬼,比鬼还厉害。”“什么?”“你的脸更黑了。”我又看向镜子,黑雾不止没有消散,反而更加严重。“你跟那间铺子里东西的联系还没有断。”黄书郎低下头在口袋里掏啊掏的,掏出一条项琏,项琏造型很粗犷,一根“麻绳”,串了几块不知什么材质的石头,石头没有打磨,只是粗略地按照大小排列,串在一起,中间是一根长牙……“这又是在村口买的?”“这是护身符。”黄书郎把护身符系到我脖子上,“本来我以为这东西对郑家人没用,现在看你这么又蠢又笨又鲁莽,没这玩意儿……”他身上暖哄哄的,有一股nongnong的药草味儿,但不惹人讨厌,我拿着镜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