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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她的发顶,把手机交给她保管。“我在终点等你,加油!”陆时语扬着笑脸朝他挥挥手。发令枪响起,一切顺利。赵凌暂列第一,魏郯在他身后第五第六的位置跟随。四圈之后,赵凌耐力不行,被一直咬着他的郭嘉超过,魏郯也跟着提速了。倒数第二圈时,两人已经领先后面其他人超过快二百米了。裁判拿着铃摇了摇,只剩下激动人心的最后一圈。郭嘉咬牙加速,他已经到了体力极限,喘气声非常粗重。cao!他心里不禁暗骂了一声。身后这个与他只隔了一人距离的到底是什么怪物?!不会累吗?这都跟得上?你说你就好好草你的学霸人设不就完了,怎么还要和他们这些体育生抢“运动明星”的名号?兄弟,能不能给别人留条活路!郭嘉死死压住跑道内侧,不让魏郯从内侧超越。在还剩200米时,他眼睁睁地看着,魏郯从外侧大步超越他,并拉开距离。Woc!他还加速了?眼看着只剩下最后一个弯道,陆时语站在终点线后紧张地水瓶子都被她捏变形了。她扯着嗓子和于嘉航等人一起喊:“魏郯魏郯非同一般,魏郯魏郯无所不能!”郭嘉也依然没有放弃,死死咬住魏郯,两人竟然在最后一百米玩了把激动人心的冲刺。整个运动场都沸腾了。加油声、掌声响成一片。视线里,原本还只是一个面目模糊的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陆时语能看到魏郯紧绷的面部肌rou,以及泌出的汗水。因为剧烈的运动,他冷白的脸颊泛着薄薄一层红晕,却更显得他眉目清朗,目光幽亮。两人几乎同时越过终点。郭嘉以半步之差屈居第二。旁边的裁判老师按下秒表,“第一名,9分56秒。”因为惯性,魏郯和郭嘉在冲过终点之后,又跑了七八米才停下来。卸下全身力气后,郭嘉直接躺倒在地,表情痛苦,胸口高高低低地起伏。魏郯则是双手撑着膝盖,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发梢、鬓角往下淌。于嘉航跑过来将白色毛巾搭在他的脖颈处,杜一翔将一大块巧克力直接塞进他嘴里,然后拧开了矿泉水。“我日,最后那一百米紧张的老子心脏都快不跳了。”“真是太太太爽了,我他妈看得热血沸腾,现在也想去跑个三圈。”“哈哈哈,我们班这回总分第一稳了。”赵凌也冲过终点线了,他一边粗喘着,一边使劲拍了拍魏郯的肩膀。陆时语忙上前推开他,“喂喂喂,人刚跑完腿都软了,你瞎拍什么呀。”赵凌“啊”了一声,连声道歉。于嘉航直接箍了赵凌的脖子,“行了行了,一会儿教职工跑接力,王sir也参加,咱们加油去。大人,你好好歇着。”杜一翔把巧克力往陆时语手里一塞,“语哥,大人就交给你了。”说完,也追了上去。“你怎么样?我扶你去休息?”陆时语问。魏郯站起身,喉间溢出沉哑的笑。“小语。”“嗯?”“怎么,心疼我呀?”陆时语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杏眼一瞪:“魏十三,你语文月考差7分就满分的成绩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我大中华语言文化博大精深,请说话时结合语境、对象,注意措辞。”说完,她朝他干干净净的球鞋上踩了一脚,转身就走。魏郯也不计较,将外套随意一穿,懒懒散散地跟在她身后。大cao场外。两人坐在一棵参天古树下,陆时语将手机还给他,诚心诚意地道,“恭喜你拿了第一,真的很棒!”魏郯突然单手撑着地面,倾身,靠近。陆时语:“???”大哥,你又搞什么?就在她愣神的工夫,魏郯的另只手臂擦着她的耳朵伸了过来。太……太近了。陆时语甚至能感觉到散自他发肤的灼烫热意,以及荷尔蒙的侵袭。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带着咸湿的汗意。她浑身僵硬。一颗大大的汗珠从魏郯的发梢滚落,“吧嗒”,溅落在她的手臂上。陆时语心里的土拨鼠发出一声惊叫,只听自己磕磕绊绊地问道:“你,你,你要干什么?“我要……”魏郯压着嗓子,声音低磁,手臂越过她整个人向下探去,滑过陆时语的腰侧,然后……拿起一瓶矿泉水。那是陆时语专门给他拿的,但看到终点线有那么多人为他服务,所以便没给他,刚才从cao场出来顺手带了出来。“拿个水。”魏郯直起身,手上稍微用力,拧开瓶盖,仰起脖子大口喝起来。陆时语看着他的侧影,好想给他一个如来神掌,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她默默运气,在心里说了三遍:“我是淑女,世界多么美好”,才堪堪忍住这股冲动。远处是运动场上发令枪的声音、呐喊声、以及字正腔圆的广播声,耳畔则是魏郯喝水时,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大约是喝得急了,一道水痕沿着他的下巴蜿蜒而下,经过脖颈处少年特有的结处,消失在他黑色的运动衣的领口。陆时语想别开视线,可眼睛却牢牢粘在他身上。看入了迷。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被撩到了。魏郯对视线很敏感,何况她这样直勾勾的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看。他挑眉,喉间溢出一声轻哑的笑:“想喂我啊?”这人怎么,怎么越来越飘了呢?一个运动会开的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流氓兮兮的,拿个水说个话也非得sao一下。她甚至可以想象,她说不要,他在她身后得意地笑。陆时语心一横,反其道而行之,硬核了一句,“好啊。”果然,轮到魏郯僵住。陆时语笑了,不就是喂个水吗,这有什么?初二手受伤那回,他还拿着吸管喂她呢。她大大方方地接过水瓶,朝他扬起小下巴,“乖,张嘴。”魏郯心底蠢蠢欲动想要做点什么的念头不可抑制地滋生,并且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扩散。一向冷静自持的魏郯同学,在青春躁动的年纪,开始有些不淡定了。偏偏陆时语还不怕死地忽然凑过来,一手托着脸,斜歪着脑袋从下往上看着他,甚至用矿泉水瓶口点了点他的唇瓣,催促道:“张嘴呀。”……cao。魏郯身体里某根弦倏地绷紧,视线定在那近在咫尺的蔷薇色唇瓣上,眸色暗沉,翻滚着陆时语看不懂的情绪。他一把夺过矿泉水,动作又急又猛,水都晃地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