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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头,语未言泪先流的哀呼道:“姑娘,姑娘,我儿子是真的等着救命钱,求您帮帮我吧。”她自扇了个耳光,“我讹钱我混蛋,我事后去警察局自首都行,求您救救我儿子吧,他真的快不行了,呜呜...”高晴瞪大眼。她惊愕的回答:“我没钱...”这不是说谎,她全部的家当加起来一起算才能凑个一两万,要不是刚找到工作她连下个月的租房钱都拿不出来了。什么百万的香水她...不对。高晴突然想起来了。她昨天和一位看着就很有钱的人被迫在同一个屋檐下躲雨,她之前帮一位腿脚不好的环卫工人推垃圾车导致身上沾染了恶臭。然后那位娇贵的大少爷嫌弃她身上的味道很恶心,顺手就把身上的香水扔过来让她喷点去去味道。之后又说被她的脏手碰过香水瓶子说不要了,然后有人过来接他就直接走掉了。扔掉怪可惜的她就带了回去。今天去面试之前她的正装因为昨夜下雨沾染了点发潮的味道。不能给面试官留下糟糕的印象,她想起那瓶带回来的香水味道挺好闻的就喷了点。对方看起来很有钱,香水或许真的价值百万也不一定。刀玺此时又淡漠插口道:“你本人或许真的没钱,但你身上沾染的男士香水味的主人绝对有钱。十万对用得起百万香水的他来说大概就是一顿饭钱。”周围的目光突然变得暧昧。都是成年人,这句话背后隐含的意思都知道指的是什么。高晴同样也听懂了。她刚想生气地反驳说清事实却突然想到今天这场太过顺利和幸运的面试。原本嘴上说着客套话的面试官在嗅到什么味道之后突然问她身上怎么喷着男士香水的问题?那天的经过还有些尴尬不好讲就含糊的说挤公交蹭的,然后那个士官的面色有些古怪,问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后就当场录用了她。她以为是测试。现在有很多公司在面试的时候还会出很多奇葩的问答来测试性格和能力。签约大公司的喜悦让她忽略了背后的意思,当时他觉得那个面试官男人的眼神很有侵略性,用几百万香水的男人肯定不会挤公交车,她说蹭的香气。怎么蹭的?那个任职面试官的男人大概认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问的问题现在回想起来也带着意味深长的试探,想来同意录取她也抱着别样的居心。高晴张嘴辩解:“我没有...”在对上周围人目光的时候解释的话语又说不出了,一双双带着八卦的眼神根本我会相信她的解说,相反她越急着辩解清楚,他们会越觉得是在掩饰。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们已经认定了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彼此不了解,以后不相处,现在说的再多也是白费口舌没有人会信。刀玺并不是讨厌女主才针对她。相反,大部分世界的女主她都还挺喜欢的。毕竟能担任主角的人身上总会充满正能量,跟他们作对下场凄惨,但跟他们做朋友却是件很快乐的事情。对于高晴。周围都是陌生人,分离四散之后也不会出现在她的人生当中,这些带着刻意引导的话对她并不会造成实质伤害。也让她长个记性。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刀玺问:“被人站在制高点,用语言威迫的滋味如何?”高晴脸色瞬间转为羞愧。她想起来了自己刚才一时冲动说的那句你有钱你就该救人的话。现在这份压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才体会到自己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说的那句话有多过分。凭什么要求对方白白付出?意识到错误,鞠躬道:“对不起。”语气神色真诚。刀玺颔首:“我接受。”这就是她不喜欢,也不会讨厌主角的原因。碰瓷大妈:“......”不是。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演技?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上班,写文是抽空写的。最近公司业务有些忙就没时间和精力一一回复所有评论了,之后会挑选的回复一些疑问或者有建议性的评论,不过每条我都有认真的在看哦。☆、第14章被天凉王破的哥哥(14)碰瓷大妈还没有放弃讹诈。周围群众现在八卦的目光都被刀玺带到高晴的身上,几乎没几个关注她的存在感了。得做点什么,刷下存在感。“我可怜的儿呀,看来是妈没用妈救不了你啊,妈这就来陪你…”她开腔用哭嚎声强行把观众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做出一副决绝的模样直接朝着车子撞过去。龙爻条件反射就是一脚。他嘴巴比大脑反应快:“刮花了漆皮拿你儿子的医药费都赔不起!”进口顶级豪车的修理费都很贵。部分豪车损坏了都只换不修,因为涉及核心制作秘密,一般某个部位的小零件坏了都建议那个部位整体更换。国内也没人会修,叫技术员上门修复需要车主自费一切费用,比直接换都贵。这种豪车也非常注重品牌形象。别的车剐蹭随意补一下漆远看没大毛病就行,顶级品牌不行。国内想补也调不出它原本的颜色,因此刮蹭一下重新补漆的修理费都够新买一台普通车。碰瓷大妈就那么趴跪在地上转而哭着哀嚎:“哎哟,打人了,富二代恼羞成怒要打我这个孤寡老人了!”想再次吊起普通群众的仇富心理。大部分人在听闻或看到某某富二代打人的事情,不论对方是因为什么原因打人,是对是错都会本能的厌恶强势的富二代那方,认为肯定是都是他的错!群众看龙爻的目光就不善。而且。不管碰瓷大妈是不是讹钱骗子,她自身先是个柔弱老人,动手就是不对!他们只关注打老人。却忽略了如果老人的胡搅蛮缠和自身错误,车主何其无辜还要背负骂名。人的心理很怪。最初他们在听到碰瓷想的是撞死了也是活该,当换个角度重新看问题他们又拿着一副新的理论来判定彼此对错。刀玺利眼扫过去。碰瓷大妈的哭嚎声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般戛然而止。他们这种混江湖的对于判断危险气息很敏感,知道谁能惹,谁不能惹。刀玺就属于那种特别不好惹的,她不敢强硬的跟她对着干。不过这样正好。碰瓷大妈从大声哭嚎转为怯怯的抽泣,身体还涩涩发抖的颤抖着,像是被吓着了一般。这样更显得刀玺那边太过强势,她再次沦为受同情的弱势群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