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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辛宝绪,想着她那嘹亮的一嗓子,也可惜这样的女孩子就就此殒命,他是冥司之神,即便现在无法施展神力,但是要救活辛宝绪也不是不可以,神的一滴血,便可救苍生,但生死有命,冥司轻易不会插手。孟如意难过了一阵,打算自己出去找些药回来,这样的年轻的生命,不能就这么没了。可就在她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辛宝绪的一截指头勾着她的衣带,而那只手又是握成拳状的,也就是说,她手里可能有东西。她将几个围观的弟子打发出去,然后掰开辛宝绪的手,那还带着婴儿肥的手中,正死死的握着一朵粉色的花。“这花有问题,这花一定有问题,宝绪精通媚术,对这方面的药也知道不少,昨天半夜跑出去,很可能就是为了要告诉谁什么,只是没想到走的急摔下悬崖了。”从朝摇峰出来后,她才敢同宁折讲,因为怕隔墙有耳。宁折此刻趴在她肩头,闻着她身上的淡香,想着清晨她廊下的告白,心神有些不集中,但他还是抓住了重点:“也可能不是摔的,刚才经过她摔下去的地方时我看过了,那崖虽陡峭,但是有很多树枝,但她身上划伤少,只有腿骨折断和内脏受损,我怀疑她是被人打成重伤的。”孟如意点了点头:“仙门里一定有仙药,我现在就向掌门去求,等她好了便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两人正说着,忽见一只猴子从他们面前跑过,她看着那金色的背影疑惑道:“这是不是祁连晏蔚然的那只灵猴。”宁折也看见了:“是的,不过灵兽轻易不离开主人,它怎么在这朝摇峰跑?”“那就把它抓来问问。”她说完飞身而起,在林间穿来穿去,虽灵猴十分灵巧,但她这半月得了宁折的指点也突飞猛进不少,追逐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将灵猴抓住了。但实际情况并不是她能力变强才抓住灵猴,而是宁折命令那猴子被她抓住的,他实在是有些不忍心看她在树上撞来撞去的模样。他与灵猴用神识交谈一番,眼神渐渐凝重起来。“它说什么了?”她紧张的问道。宁折回道:“它说晏蔚然已经消失七天了,仙门说是送他回了原籍,但是它在这片树林里闻到了他的气味,可就是找不到他。”“在这里闻到了晏蔚然的气味?人都走了七天了,怎么还会有气味?”孟如意有些诧异,但很快她就想到了一个答案:“会不会是……他被困在这里?”宁折说的比她更直接:“应该是埋在了这里,我们不要打草惊蛇,子时过后再来。”回到兰园,孟如意心神不灵,她原以为灵犀辛宝绪遭了这些不幸是因为女弟子地位不如男弟子,可没想到,晏蔚然这样的世家出身的男弟子也不能幸免,是只有他一人如此,还是其他男弟子也有遭遇不测的。午时一到,矫健的小蛟落地成俊美的少年,两人穿了夜行衣蒙了面巾直奔发现灵猴的林地,但是林地极大,宁折选了一颗大树站定,然后闭上眼睛,一只手触摸着树干,不一会儿他就定出五个位置。“怎么会有五个位置,难道晏蔚然被分尸了?”孟如意有些紧张。宁折语气沉重:“也可能死的不止他一个。”孟如意手心里都是汗,两人都没言语,直接开挖第一处,很快一个男弟子被挖了出来,孟如意见过他,也是当初通过玉石测试的一员,宁折猜对了,死的不止晏蔚然一个。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都不是晏蔚然,直到第五个,灵猴突然扑了过去凄凉的呜咽着,那才是晏蔚然。查看伤势后,每个人都是被一刀毙命,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很显然是熟人作案,所以他们都没有防备。“你怎么看?”她问道。宁折拧着眉头,若是在冥司,魂魄业镜前一站,生死过往清清楚楚,可现在,他也看不出来:“不像是仇杀,灵猴说晏蔚然被告知身体有恙要送回家中休养,但他却被埋在了这里,很可能是他知道了什么被灭了口。”“你还记得那晚我们见过的沈暄吗?他半人半兽的模样,然后就不见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而且仙尊也说过,仙门里还有其他弟子也妖兽化被狙杀,你说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她说出心中猜想。宁折欣赏的看着她:“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么短时间内这么多弟子被杀,而且我们还一点消息都没听到,看来是仙门隐瞒了,你来举灯我来查看他们身体。”可就在他蹲下的那一瞬,一柄漆黑的长剑飞来直接碎了孟如意手中的灯,同时数把黑剑分别刺向两人,好在两人身手都不错躲开了。但还没等他们喘口气,一波更密集的剑阵又袭来,宁折临危不乱,单手折了根树枝,竟将剑阵都挑落了。“咦?”不远处响起一个疑惑的声音,似乎对他的手法表示不解。孟如意也看呆了,她原以为灵兽都是修仙术的,没想到剑法也如此了得。“你先走,我断后。”他果断说道。“为什么要走,咱们直接摘了面巾不就可以了吗,难道他们敢杀仙尊师尊不成?”她想直接用身份来压制。“绝对不行,若是我们暴露身份,他们恐怕会倾全力来杀了我们,魂飞魄散都不一定。”他否定。“为什么?”她不知道有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杀仙神。但宁折却有这种预感,因为将半人半妖的沈暄、遭人暗算的辛宝绪、鬼妓、迷幻之花和这些被一刀毙命的男弟子种种这些串起来,他猜测仙门里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一旦这个秘密被仙尊知道,那些制造秘密的人肯定会担心仙尊告到冥司,所以必定会杀神灭口。虽然在冥司眼中无定仙门不足为惧,但如果仙门里不仅仅是修仙之人呢,如果还有三界其他势力的渗入呢,毕竟凡人妖兽化这件事不是一个修仙门派轻易能做到的。他不敢将这些猜测告诉她,只是催促:“你先回去,我随后就到,你留在这里只会让我分神。”听到分神两个字,她不由怔了怔,紧张的心中泛起丝丝暖意,他也不是看起来那样对她毫不在意。“好,你小心。”她想要相信他。可是,没飞多远,忽见脚下的土地不断起伏,似有什么穿行土中,直奔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