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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跟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多美好啊”,两个女孩子嘻嘻呵呵不当回事,中年大叔只能落寞地翻翻白眼,把郁闷埋藏在食物中。这一天对安娜也是值得开香槟庆祝的全新的一天,这一天她跟方文修医生说了十五句话,他还夸她今天很漂亮,鼓励她好好干,他迷人的笑容还有专注的眼神轻而易举地冲昏了安娜的头脑,因为爱的力量,那些繁琐的医学术语也不是那么难记了。这一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方文修的女友也来了,这个神态高傲的女孩子一见新来的前台姑娘就是对面咖啡馆的女招待,当即脸就沉下来,扭头就进了方文修的办公室,因为她那不太善意的眼神,安娜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所以一午休就跑出来找梁暖。“你紧张什么?你应该高兴才对啊傻姑娘!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你很危险,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很优秀你造吗?”安娜苦着脸:“我听不懂。”梁暖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敢听懂。”安娜萎靡:“我只知道我的准老板娘是个醋坛子,虽然我是花痴方医生没错,可是我当然知道癞□□是不应该想着吃天鹅rou的道理啊,何苦为难我这个打工仔嘛。”“你难道不知道你看着那个姓方的小白脸的时候,就是一脸‘我好馋好想吃你’的表情?”梁暖翻着白眼说实话。“有……有吗?有那么明显吗?”安娜受了不小的惊吓,红着脸站起来去找镜子,匆忙中甚至撞歪了桌子。她们的对话也不忌讳标哥在场,标哥见安娜鬼叫连连,到底还是心疼她,问梁暖:“她胆子那么小,你干嘛戳穿她,以后还让人家怎么好好暗恋?”“我现在有点后悔让安娜去那里上班了。”梁暖的眼神显得有些忧郁,“暗恋是慢性癌症,迟早有一天会伤到她的。”标哥乐呵呵的浑不在意:“年轻就该多去折腾,你替她怕什么?”“人性本贪啊。”梁暖脱口而出她爸的口头禅,“就拿安娜来说,今天还只是想离他近点看看他就好,明天呢,忍不住对他嘘寒问暖,后天,开始想这个人这么好,为什么却不是我的?”“完了完了。”梁暖扒着头发越想越悲观,“我已经能想象到她被嫉妒折磨成怨妇的样子了,那……太不美了啊。”她神经质地抓住标哥的手,面带殷切:“标标哥,你给安娜加工资,让她回来干吧!回头是岸啊!我们不能见死不救的啊!”“不要乱吃人家豆腐好伐。”标哥夸张地抽回了自己肥嘟嘟的手,嫌弃地搓了搓,尔后露出了只有资本家才拥有的狡诈笑容,“我不,我等着她成了可怜的怨妇,降薪求我收留的那一天。”梁暖嘴角抽了抽,算是深切体会到,天下资本家都是一般黑。下午下班两个人为了庆祝入职第一天,跑去超市买了一堆好吃的回去,到家的时候跟下车的尹光年撞上,三个人前后脚进屋。梁暖下了班就换回了出门时的OL套装,看上去漂亮精练,谁都不会相信她其实只是个咖啡馆女招待,她也自信能骗过所有人。进屋脱了高跟鞋弯腰换好了拖鞋,她一直起身就见身旁的尹光年面带迟疑地望着她,她的大脑警铃大作,心里反复想着是不是哪里露出了马脚被他发觉了。“今天工作顺利吗?”他温声问。“让你失望了,顺利的不得了。”听出她刻意的挑衅,尹光年不再多问,随后拎过她们的购物袋,就迈步进了客厅。第32章hapter32这一顿晚餐十分尽兴,大权前段时间任劳任怨加班,领导善心大发让他进了一个前景很不错的项目。无业游民徐威廉没去地铁卖唱,转道去了音乐公司找他们晦气,谁知道巧遇了其他两个也来找音乐公司晦气的摇滚青年,三个无业游民蹲在大街边上喝酒吃串,喝高了决定组成一个乐队,名字就应景的取名为“烤串乐队”。组乐队总比在家无事可干强一些,所以餐桌上的几个人一起喝酒碰杯庆祝烤串乐队的诞生,徐威廉对于大家要求他改名的建议无动于衷,喷着唾沫表示他们这些人不懂音乐圈,摇滚就是不走寻常路,名字越俗越土越容易爆红,对,大少爷要的不是红,是爆红。除了兴致极高的徐威廉,安娜心情也不错,她喝了点小酒,绘声绘色地描述自己的诊所前台小妹的角色,三句话不离她“方医生”,梁暖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大权问她时,她只回了个“打杂呗”,寥寥三个字还有她那张晚-娘脸直接堵住了大权那张聒噪八卦的嘴,所有人心知肚明大小姐今天受了气,还是识相点不要踢到铁板比较好。暂时堵住了同居人的好奇心,却也没让梁暖感觉轻松,她只答应帮标哥做一个礼拜,最重要的事还是要快点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一个晚上又在海投简历中度过,深夜时分,她又在期望和失望的交织中陷入睡眠。就这样过了一星期,安娜勤奋上进,每晚背资料到12点,她的前台工作已经渐入佳境,与她交接的前台妹子在一番考核后,放心坐月子去了。安娜因此正式成为“方博士牙科诊所”前台小姐。安娜神清气爽,每日忙得充实,渐渐散发出这个年龄女孩该有的自信的美。对面楼的梁暖却是冰火两重天,工作毫无进展,投的简历石沉大海,每天还要忙于在客人中周旋,偶尔还要碰上一些难缠的顾客,一闲下来她就唉声叹气,哀叹自己这富家千金从天上跌入泥泞里,奋力爬却爬不起来,过去的生活更是如同在天梯之上,她想回去,却找不到路。每天下班换衣服是她觉得最为讽刺的一刻,她愤怒厌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克制忍耐。在家里话也是越来越少。别人都在自己的轨道里稳步向前,只有她依旧在迷雾中摸索,生活几乎算得上是徘徊不前。心里抑郁,她整整一星期都没有和尹光年讲话,两个人就算在房子里打照面,她也当他是空气,整个人冷的像一块冰。好在尹光年也并没有不识趣地凑上来问,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做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这天是周六,本来答应要过来上班的一个年轻人突然变卦放了标哥鸽子,标哥头疼,只好请梁暖再干一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