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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生一眼看到座位上哆哆嗦嗦的女孩,脸色沉下,满眼戾气地开口:“还不快滚过来?”袁小莲都快哭了。她求助地看向周围,可他们跟袁小莲本就不熟,更何况这种随时可能被打的时候,更没有一个人替她出头了。就在男生等不及要进来抓人的时候,角落里的苏薏忽然站起身走了过来。“苏薏!你在啊,我还以为你不在!”一见到苏薏的男生愣了愣,随后眼睛都亮了起来,浑身的阴沉与刺瞬间收起。他来只好先是观察了一圈,没看到苏薏才打算找人算账。可苏薏坐在里面,被江沉挡住,他当然看不见。苏薏小脸板住,抬眸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服。男生心神半晃。“你跟我来。”男生没来得及反应,本能地就跟着苏薏走了。后门一空,班上先是安静了秒,随后立刻炸开了锅。“我草草,这怎么回事啊?”“高一的校霸,听说砍人不眨眼的那种,苏薏该不会跟那个人认识吧?”“他们俩原来是同学吧?”“……牛逼。”周围议论纷纷,江沉收回眼,目光垂下,浓密的睫毛遮掩住了少年眼里的情绪。教室外的拐角处,苏薏这才放开了男生。转头就拧着眉对他说:“徐锦东,你干什么?”日光飞过女孩的脸,愈发显得她清秀干净,白皙清透,那双黑亮水润的眸子里染着恼怒。徐锦东一瞬间火气全消,小声喃喃:“我,我听人说你们班那个叫袁小莲的欺负你,还匿名发帖污蔑你,我气不过才……”他知道他心里的小女神已经越飞越高,不是他们这些人能肖想的了,其实她本来就不平凡,能跟她在一个班已经是莫大的幸运。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努力忍着,不想打扰她,就算忍不住也是偷偷躲在她身后看看,加上之前的事,从不敢出现在他面前。可这次他实在忍不了了,他不能眼看着苏薏被人欺负。他说完这句话,苏薏盯着他,抓住了一个重点:“谁跟你说的?”“……”徐锦东张了张口,抬手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辞:“没,没谁啊,我就听别人随口一说,早忘了是谁了。”他绝对不能把人供出去,否则以后情报来源都断了……苏薏看着他眯了眯眼。徐锦东莫名后背冒出冷汗。“是刘园园?”“!!!”她也太神了吧!徐锦东赶紧开口:“那个……你别怪她,我真没问她,就不小心听了进去……”越说声音越小了,一边还观察着她会不会生气。苏薏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她怎么忘了告诉刘园园不要随便乱说。袁小莲那种人虽然偶尔会膈应人,但这种程度她还是不敢的。刘园园他们也是关心则乱。苏薏开口:“不是她,而且学校已经解决了。”徐锦东哦了一声,有点落寞,他时没什么本事,不会查出人也不会删帖,只会用拳头威胁别人。是不是这样,苏薏才不喜欢他……“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回去吧,别再惹事了。”苏薏劝了他一句,转身便要走。徐锦东抬头,急声开口:“苏薏,你现在原谅我了吗?”苏薏脚步停下,静默几秒,稍稍偏了下脑袋,语气无奈:“我什么时候真生过你气?”徐锦东愣住。苏薏已经走了。看着少女消失的方向,徐锦东很没出息地鼻子一酸,喉咙里滚出哽咽的声音。苏薏一回到教室,立刻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苏薏面不改色,淡定地回到了座位。江沉正低头看着习题,修长的手指捏着笔,清俊精致的眉眼冷然专注,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苏薏揉头发,拉开椅子坐下来,凑了过来。“你在写什么?”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袭来。江沉眉眼微动,偏过脸,语气透着清淡:“没什么。”苏薏抬眸看他,他是不是有点不太开心啊。周六的时候苏父办理了出院手续,苏薏的膝盖也好得差不多了,走路没什么大碍,中午的时候去了医院,和苏母一起接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虽然面积有些小,但布置的还算温馨,有两室一厅,另一个空的房间正好给苏父苏母住。苏父和苏母当初来的时候见苏薏独自一个人住,就隐隐约约有些怀疑,尤其是这几天,他们住院苏薏的亲生父母一次都没出现过。起初他们还以为苏薏发亲生父母忙,但如今这样,就不可能不多想什么了。在苏薏给他们准备倒茶的时候,苏父终于忍不住沉声开口:“薏薏,你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和你亲生父母吵架了?”苏薏取茶叶的手指顿了下。“没啊。”苏薏的眼眸闪了闪,不想让他们担心,转过身低头倒水:“他们忙,成天到晚出差,连我jiejie和弟弟都没怎么管的。”一旁的苏母听了,仍有些不放心:“真的?那你怎么一个人住这?”“哎这里离学校近,你们知道我早上起不来,家里离的又远,为了多睡会我就干脆搬过来了。”女孩的语气再自然不过,使得苏父跟苏母不确定地对视了眼。苏父:“那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又旧又不安全,万一……”苏薏叹了口气,俏皮道:“这不是江奶奶住在这里吗,我为了图方便就跟他们租到一起了。”江奶奶?苏父跟苏母对视了眼。知道苏父出院后,江奶奶高兴极了,亲自去菜市场买了大骨头熬好汤送上来。苏父跟苏母是知道女儿在没被找回去之前经常去一户江家玩,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见面。老人家亲自上来,让两个大人惶恐急了,连忙欢迎老人家坐下。苏母赶紧去做饭。“你坐着,让我孙子去做。”江奶奶喊道。“……”苏母看了眼那边一表人才的少年,嘴角抽搐了下,实在想象不出少年做饭的画面。苏父笑了说:“江婆婆,人家男孩子一双手是学习的,怎么能做饭呢?”江奶奶不以为意:“我们老江家向来都是男人做饭,不做饭就不算疼老婆。”向来传统没做过饭莫名躺枪的苏父轻咳一声。而处在议论中心的少年目光低敛,面容清淡,想是早已被驯服习惯,起身温和道:“叔叔阿姨,我去做饭吧,借用下你家厨房。”她哪能让一个半大的孩子做饭,说不出她都觉得臊得慌,苏母忍着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