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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别忘了发个心魔誓。”“可以。”“那你睡吧,我就坐在这。”白乔拉了把椅子背对着他,手里把玩着一个看不出材质的圆球。那邪物便是在梦中做法,他怕自己睡着再着了道,索性从床上起来与白乔相对而坐,点了烛火继续看那本剑诀。只是还没翻过两页,他脑子又开始混沌,眼皮像是沾了胶水难以掀开。昏睡前聂连卿一把攥住白乔握东西的手,“叫醒我!”“……修仙界奇奇怪怪的伎俩真多,聂连卿,醒醒。”她手腕被抓的生疼,白乔报复似的揪起他手背上一点rou拧了一圈。“别掐了。”聂连卿幽幽醒转。白乔无辜的耸肩,“我叫了你很久,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妖女的法术果然只能在梦里施展,我……”他打了个哈欠,晃了晃头,“不行,还是困。”一句话说完又倒头趴在桌上。这回白乔倒了杯凉茶直接泼到他脸上,“现在清醒了吗?”聂连卿也不生气,抹干净脸上的水,使劲睁开眼睛,下定决心道,“走吧,去看一下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你可撑住,待会倒在半路我可不会把你搬回来。”聂连卿站起身,走着路都觉得要睡过去,思绪反反复复在清醒与混沌中拉扯,他心里的暴虐因子都开始翻腾。跨过台阶,聂连卿踉跄着扑到白乔身上,手软脚软连个支撑点都没有,他气的肝疼,却控制不住耷拉的眼皮,“把我送回床上,别再唤醒我,我倒要看看那女人……”白乔被他的体重压的腰背一弯,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的把人拖回屋内,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你是男主,总不会死在这种荒野之地。”啧,最难消受美人恩啊,男主之路果然不好走。☆、所谓皮相月色幽幽,白色的灯笼被夜风吹得忽明忽暗。拎着灯笼的红衣女子掩唇轻笑,“是奴家不够美吗,公子怎么始终想要离开。”聂连卿呵了一声,这女妖还真是执着,每每将他拉进来,周围的场景都不带换的,不过难得这次穿了衣裳。他倒要看看对方意欲何为,“你究竟是何人?”女子眉目凄凄,灯笼被她随手丢到一旁,移着莲步款款而来,“聂郎说出这话岂不是伤娇娘的心,你我情投意合海誓山盟,怎的转眼你便装作不认识我了。”“我到是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个意中人。”娇娘抚着红唇吃吃的笑,“聂郎净是逗我,你先前不还说备了聘礼去我家提亲,你不心悦我,那你想的是谁?!”问到最后一句,那张娇艳欲滴的脸陡然变的阴森,“是不是你屋内那个穿蓝衣的女子,你们是什么关系?你要为了她辜负我不成。”聂连卿心道,根本不用他开口对方也能编出一个故事并且圆了它。“是我太凶了吗,聂郎怎么不理我了。”娇娘几乎要把自己的身体贴到聂连卿胳膊上,齐.胸襦裙裹着的胸.器呼之欲出,“人家也是太爱你才会乱吃飞醋,你别生气嘛。”她靠近时身上带出一股腐尸才有的腥臭味,聂连卿退了两步,嫌弃的侧了下鼻子,“你多久没洗过澡了,简直臭不可闻。”娇娘娇笑的脸僵的快要龟裂,甩着手绢扇了扇风,语气依旧是那种凄婉的调调,“你这冤家,说这话分明是想要人家当着你的面宽衣解带,既如此……”“等等!”聂连卿抬手阻止她欲解腰带的手。“你不臭,不用脱了。”“哎呦,呆子,你怎的如此正经,乖乖巧巧的模样让奴家更加情不自禁了呢。”娇娘笑的花枝乱颤,跌宕起伏的曲线完全不符合人体美学,“聂郎,我早就是你的人了,不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抵抗的呦。”话落,红裙落地。“阮白乔,快叫醒我!”聂连卿气的冲着夜空大叫。“聂郎,我不美吗,你为何要唤别的女人,你快回头看看我呀。”白皙的手臂从身后探出宛如水蛇。“滚开!”聂连卿额上青筋暴起,也没回头径自抬脚踹过去,“你算什么东西,想勾引人也换张能入眼的皮相,多看你一眼我眼都要生疮。”“啊!聂连卿,你放肆!”娇娘猝不及防被踹个正着,狼狈的仰躺在地上,饶是她勾引男子无数,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如此粗鲁。那张芙蓉面狰狞如恶鬼,双手大张,尖利的指甲朝着聂连卿划过去,他狼狈的侧了下身子,肩侧衣线崩开,露出下方比女鬼还白皙的皮rou。“我对你一片痴情,你既不识抬举,那就去死吧!”聂连卿待要再躲,身子却突然不受控制,直愣愣的定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对方朝他飞来。本以为要魂飞魄散,耳边突闻一声鸡叫。娇娘倏然停下,一张脸又恢复先前柔美,素手纤纤勾起聂连卿的下巴,她哀怨的叹口气,“你如此绝情我本该死心才是,只是端看你这眉目如画,我怎舍得动手,夜既已过了,我们明日再约,总要用我这柔肠熨帖了你这硬心肠不可。”“聂郎,别想着离去呦,我净身扫榻等君入室呢。”再睁眼,天色大亮,白乔环胸站在床头促狭的看着他,“如何,降服了那邪魅吗?”聂连卿眼中嗖嗖冒冷光,他烦透了自己现在这副废人样,身体能存储灵气又如何,遇见个女鬼他依旧连反击之力都没有。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感觉他只在上辈子前感受过,依旧不爽的让人想毁天灭地。“收拾东西,我们离开这里。”他浑身都在冒煞气,显然梦境中没讨到什么好处,难不成他活着出来出卖了色相?“你这是什么眼神。”白乔眨眨眼,“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这花花世界,有人喜欢你性格,有人中意你长相,狐狸精可就只馋你身子……“雌性没一个好东西。”白乔在心里哇呜,看来真被占了便宜,要是有法术能入梦就好了。他们离开琅城之后用一块下品灵石换了百两白银,租这院落半年才花了二十两而已,不告而别想来不会有人阻止。只是方才推开院门,就听见女人哭天喊地的叫声,且不止一处。白乔看向绷着脸的聂连卿,“你在梦境中遇见的究竟是什么?”“是个雌性。”又是那种嫌弃又不得不忍受的眼神,白乔心里更好奇了。“不去看看吗,说不定能查出作祟的邪魅身份。”聂连卿不屑的挑眉,“然后呢,去送死吗。”“听你的,反正那雌性感兴趣的是异性,我还是挺安全的。”白乔无所谓的说道。聂连卿捏着一柄长剑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