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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乔眼前变出来。“??!”卧.槽!忘了他尾巴是裸着的,变成腿自然是赤条条的状态,白乔连忙用黑袍将他裹住。阿浪用腿碰了碰白乔,眼睛亮晶晶的,“好不好看?”白乔哭笑不得,她能说些什么,摸了摸阿浪的头点点头,“特别好看。”若是将阿浪与阿拾放在一起,不知道病娇和傻白甜哪个技高一筹?一直沉寂的传音螺突然剧烈的颤动,聂连卿冷淡的声音听来都觉温柔,“你怎么样?”“我没事,你在哪呢?”聂连卿看着身前黑袍遮面的男子,“等我将私事处了了便去寻你,别怕,你就是将这里搅的天翻地覆也有我顶着。”“……好。”白乔有些莫名,这分明答非所问。聂连卿将传音螺放下,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或许我该唤你一声师傅。”“你很优秀。”厚重的黑布下是一双深邃幽暗的眼睛,既被喊出身份他便也不再隐藏,将遮挡拿开,寒寻道君俊逸冷硬的五官显露出来。聂连卿躬身向他行了一礼,“师傅若是准备拦我,徒儿恐怕不能尊师重道了。”寒寻道君嘴角平直,身体崩紧,“我拦不住你。”他一生修剑从未想过走捷径,道心稳固如磐石,却在得知聂连卿将逍遥仙府打碎,历了一场举世瞩目的雷劫之后,生了心魔。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几年内成了沧海大陆的传说,他这做师傅的本该与有荣焉,可偏偏滋生的心魔将他拉进了地狱。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同是天之骄子,他竟被自己的徒弟比到土里,任凭如何劝慰自己,心魔已生,他道心有瑕已成事实。一步错步步错。“拍卖会究竟用什么做交易我并不在乎。”他心神不稳聂连卿早已看出,“成功才是目的,过程不是。”寒寻愣住,剑修心中不就该只有一把剑,走这些旁门左道还算剑修吗。他将自己固定在某种模式上一条道走到黑,若是遇不见坎坷他所担心的便只有剑意如何深化,却从未想过剑修的杀伐果断也是旁人对剑修的束缚。寒寻低喃:“执剑便一定要杀人才可证道吗?”聂连卿安静的离开,手中握着归一随手杀了拦路的修士,他轻笑着开口,“以杀止杀才是道,轻易被人扰乱道心,家师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些。”剑灵暗地里啐他,这个聂连卿坏的很。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挂机不打补丁剑灵从聂连卿搜魂时看到了那些不堪的记忆,“难怪人修妖修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被当做试验品死无全尸的确惨了些。”聂连卿扬手剿了来人的法器,神识威压下吐血倒了一片。“即便毁了拍卖会也无用,人心贪欲不除,这些买卖会一直存在,它不是单一因某人造就,而是无数修士为自己修炼寻的捷径。”剑灵道;“不是你怕麻烦寻的借口?”“随你猜测。”“如果被抓的人是白乔……”聂连卿捏断企图偷袭者的脖颈,那人隐遁过来,自诩修为高深,还以为能将对方拿下,却被轻而易举灭杀,双眼大睁,颇有几分死不瞑目的意味。行为比解释更有说服力,剑灵了然,“原来如此。”白乔是他不可触及的逆鳞。情深如许,剑灵托腮看着他飘逸的身影,天罗地网中还能这般随性自由,他到底是何修为。阿浪乍一见到狼狈至极的阿拾,便颇为可怜的看着他的双腿。他眼神直白的毫不掩饰,却并不让人觉得生恶,阿拾动不了身子,冷声说道,“看我做甚。”阿浪扯了扯白乔的袖子,“乔乔,我们救他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颌下有须的中年男子站在那,眉目疏朗,气质清越,言语间透露的意思却令人鄙薄,“怪道我命有一劫,你那眼珠着实好用,测的分毫不差。”“小姑娘与这畜牲有旧?”他双手背在身后,一派高人风范。上下打量着白乔,却是如何看都瞧不出她有何成为劫难的本钱,连元婴都不是,能奈他何。白乔本就神识受伤,又被他刻意压制,肩背像是扛了一座大山,抵挡不住的往下塌,胸口气血翻涌剧烈,根本没有回击他的力气。阿浪未受其扰,紧张的挡在白乔面前,可怖的威压却故意避过他。“年龄不大,到是狂傲的很,见了前辈还这般目中无人,该杀。”“噗……”白乔又吐了口血,化神大能找茬,这题超纲了,没法打。她半靠在阿浪身上才没有跪到地上。阿拾缓慢的抬起头,“那颗眼珠子有没有告诉你,你的劫难应在你女儿身上。”“媛儿?你对她做了什么?”中年男子拧着眉梢,片刻后他又不在意的说道,“她舍了身子也没有骗住你,死了也不冤枉。”这种人的血就是冷的,亲缘关系对他而言只是可以利用的牵绊,除了他自己,其它皆可抛。阿拾咬了下舌尖,他还真是小瞧了幕容尹的狠毒。慕容尹隔开阿浪,收了神识,待白乔站稳,他眼神逡巡的看着她清理脱俗的五官,眼中闪烁着阴暗的光,“小姑娘知道什么叫炉鼎吗。”竟然还是难得一见的水灵根,他伸出手想要挑起她的下巴,白乔侧头避过:辣鸡玩意。“唰!”银光从他手上飞过,削下一层轻薄的皮rou,上面还沾着血丝,贴在旁边的窗棂上。聂连卿敲了敲归一剑柄,“动作慢了些,我要他的手掌。”“抱歉,多年不出世,手生了些。”慕容尹警觉的后退,想趁机挟持白乔时,眼前的银光结成稠密的电网,他被震的手臂发麻,掌心甚至不能合握。“你是……啪!”剑面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化神期的修士自然不像凡人那么脆弱,脸皮堪比坚石,剑上还萦绕着夺目的雷电之力,他脸上留下一道两寸长的红痕。疼不疼未知,那种被一柄剑打脸的羞辱应该足以让他失去理智。数百年的涵养崩塌,慕容尹被愤怒支配,企图握住剑柄将剑毁掉,聂连卿毫无插手的意思,任由他们将屋顶掀翻,他自巍然不动。踱步走到白乔身边,感觉到她神识干涸,聂连卿语气极冷,“他伤了你。”白乔这才开始后怕,她太托大了,以为自己有些修为,即便不能将人救出去也能全身后退,实则遇上强过她太多的人,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若非聂连卿过来,她大概要凉凉了。“只是些小伤,是我太冲动了。”聂连卿轻拍了下她的头顶,“你没事就好。”若是重来一次,白乔大概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