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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火速退场。周可付了包厢的钱,看到火急火燎跟着下来的裴纪航,略一挑眉,视线毫不顾忌地落在黑色西裤上隆起的某处。好在现在正是棋牌室最火的时间,楼上包厢全是人,底下大厅自然便空空荡荡。周可颇为贴心地将包扔给他,裴纪航第一次背女生的包,学着她寻常的样子单肩背着。“啧。”周可拎住带子往他身前捎捎,压低声音道,“当心被人当成变态。”44恋爱(h)完冬夜风凉,驱散方才在空调房里的闷,一轮圆月当空,散着几颗黯淡星辰。周可连上蓝牙,主动分了一边耳机给他。木马的。第二季在这个秋天再度带火了很多乐队,重新聚起的木马也唱起了这首曲子。周可在列表深处翻到的这首,不是live版,看得出来该是很早前加的收藏。“大象没有眼泪,可是却想要流泪。我们没有解药,只好猛喝糖浆。”这两句词是整首歌里最常被提起的金句,在网易云的评论区里,多得是对此的解析和评判。周可双手插在大衣兜里,路灯打在上空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银白色的光。“好听吗?”她问。裴纪航诚实回答,“很有意思。”周可突然笑了起来,“所以其实你不是很喜欢对吧?”“你跟其他人真的挺不一样的。”她没等裴纪航的作答,毕竟这个问题无论怎么回答都不会让人高兴。“怎么不一样了?”“坦率,直接,爱恨分明。”周可昂着脸,吐出一口浊气,“我曾经以为我也是这样的人,但其实不是。”她的分明只是对着毫无关系的陌生人,比如异乡相遇的裴纪航,比如地铁站上那个sao扰男。等到这些揉进生活交集里的时候,她就没有办法真的做得彻底,比如钱诚。撕了人,坑了人,败坏了人家名声,但他求过来要道别的时候,她还是下不了决心当面彻底撕破脸皮。因为“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你知道这歌里那一句词我最喜欢吗?”裴纪航摇了摇头。“世无淑女,君子翻墙。”马哲里有个概念叫做“矛盾着的统一体”可以用来解释任何现象。诸人眼中的淑女也好,君子也罢,在最深层次的渴望底下,这些外在的印象便通通被抛弃。周可也好,裴纪航也罢,坦坦荡荡有之,离经叛道亦存。这是人性的常态,也是人间的常态。“真是一个好天气。”周可指间捻起口袋的针脚,毫不忌讳心底的欲望,“我想跟你zuoai。”或许是只想跟你zuoai*拥抱着的赤身裸体嵌合在一起,乌黑微卷的发丝铺在床单上像是浓墨做的画。女人细碎地呻吟着,含住他的耳垂用牙齿轻磨。男人单手将她拥着,另一条手臂贴在二人中间,尽头没入狭窄甬道,纤长指节时隐约时现泛着水亮。快感席卷而来,她挺着腰腹配合动作以期踏上更大的欢愉。长足地叹息之后,激烈的心跳趋于寻常。裴纪航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便朝下滑。经过多次的磨合,他对周可所有的敏感点都足够熟悉。粗砺地舌面重重扫过rou芽,而后溜入紧致,绷直了进出,等到涌出更多的黏腻又勾起搅动刮过褶皱。他起身喝了口柜子上的水,之后再覆上来的便成了凉。火热又一点点侵袭口腔,如此反复。周可动情地抓住他的小臂,留下浅浅的指甲印。又一次的欢愉涌来,裴纪航摸到凉凉的小方块,撕开包装。“我来。”周可哑着嗓子,一手扶住他的硬挺,另一手捏住套套前端,小心缓慢地环住朝下。方才的几次挑弄让她的身体热起来,握住他私密的掌心也是如此。裴纪航不由地屏住了呼吸,身子紧绷。天知道他多想一撸到底,然后把她按在底下不由分说地狠狠进入。想要弄得她咿咿呀呀讲不出一句话,想听她带着哭腔娇娇柔柔地叫自己的名字。“裴纪航。”周可抬起眼,对上他黝黑的眼眸,手下动作依旧很慢,“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跟我谈恋爱。”“嗯。”周可一直不明白自己究竟做过什么事情,才能让裴纪航这么持之以恒地要和她恋爱。可是现在答案是什么好像不重要了。她抱着他的头将人反压在身下,将他的唇吮得发亮,亟待解决的情绪就在这个吻里愈加高涨。顶端深深抵入撑开花褶,甬道收紧咬着不松口。rou体撞击在一起的yin靡“啪啪”声混在含糊不清地呻吟里,充斥着房间的角落。“慢一点···唔··裴纪航···”“舒服吗jiejie,跟我zuoai舒服吗?”“很舒服····嗯顶到了······”裴纪航腰腹用力,绷紧了的肌rou也渗出薄汗,他按住女人的脊背,耸动用力翻出水渍和欢愉。“我不行了····你······你快点射给我好不好?”周可摇着头,底下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想要更多的快感。他知道她的调性,出口的话温柔,内容却有些无情,“不行,我想多做一会儿。”周可嘴里说不出完整的话,在接连的刺激下终于到达第一次的高潮。甬道陡然紧缩,绞得他动作困难,饶是如此他还是选择了乘胜追击,单手勾起她的膝盖,侧身动作。床单被拱到一起,摩擦着撑着身体的手肘,抓着肩膀的大掌用力带着她动作,挺翘的臀撞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被戳中的深处又麻又痒,逼得她不得不被牵着走。裴纪航一手撑在床头,另一只手松开她的肩膀护在她的头前。她几乎快跪不住,上身塌陷着跌到柔软的枕头里,木质床头因为撞击发出闷哼。加快的抽插声里,重重进入深处,与此同时,她脑中一片空白,出了满足容不下丝毫情绪。裴纪航喘着气抽出,在她背上落下细细密密地吻。“要洗澡吗?”周可趴在枕头里,微微侧头,“等一会儿吧。”腿心的酸软实在不是现在就可以缓解的。裴纪航应了一声,抽了纸巾替她擦拭掉黏腻。“裴纪航。”“嗯?怎么了?”“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的,今天喜欢明天就讨厌。跟我恋爱远没有做炮友划算,毕竟分手以后再睡是不可能的,炮友起码还可以常约。就算这样,你也要跟我恋爱吗?”“嗯。”周可闷闷地笑,“那好吧。”“什么?”裴纪航的动作一顿,“什么好吧?”“恋爱,那好吧。”周可坐起身,第一次赤身裸体却正经地同他讲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会跟你恋爱多久,但如果你现在真的很想跟我恋爱的话,那我们就恋爱。”裴纪航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本来设想过的九九八十一难刚开了个头,就取到了经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