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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是被辜负的糟糠妻。幽怨的眼神让王元薇嘴角一抽,被恶心了就要恶心回去。“这么说,你是要给我当男宠了?”“男宠”这个词是祁景之心里的刺,他抵住女人的唇瓣摩挲,突然恶狠狠地咬了她一下,“是,在下惟愿侍奉太后左右,当牛做马,日夜cao劳,以盼太后笑颜。”表忠心还不忘占便宜,无利不起早的典型了。但是这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居然甘愿做男宠,足够让人心惊。以至于她无法及时给出反应。“阿薇,”祁景之再次抱紧她,无比郑重地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可以保证此生彼此永不见面,再无瓜葛,但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他说得很慢,一字一句拨在心弦上,振聋发聩。他总是这样能抓住对自己最有利的方面进攻,连求和的话都说的威胁意味十足,不肯落了下乘。但是,她真能完完全全放下他,从此相忘于江湖吗?答案好像是,不能。“而且,我器大活好,服务周到,入股不亏的。”祁景之换了腔调,腻歪地含住她的耳垂吸了两口,声音低沉的不像话,“我怕弄疼你,都是一根一根处理的,又干净又安全,舔起来软嫩香甜,口感特别好…”说着说着,手已经摸了过去,光滑柔嫩,水润吸人。什么眷恋不舍统统都没了,王元薇的两颊爬满了胭脂色,气得浑身发抖,“你滚!”“我是大混蛋,滚了还能滚回来,何必多此一举。”祁景之眉头一挑,得意地笑道。打又打不过,骂也骂不走,这颗“混蛋”赖定了王元薇,非得要做她的男宠。无论实质关系是什么样的,在外人眼里,两个人是重新在一起了。祁芸芝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就心软了?他有什么好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王元薇笑笑没说话,祁景之虽然是个混蛋,但是诚意满满,言出必行,安安分分做男宠,签了许多不平等条约。“最近认识个三国混血的小帅哥,唱跳俱佳,腰功更是绝了,本来还想介绍给你的。”祁芸芝脸上满是可惜。王元薇敬谢不敏,腰功好不是好事,要不是她有舞蹈功底,她的腰早就让人累断了,就这样还被嫌弃。除了这点烦人之外,她对现状很满意。王元薇为什么愿意给祁景之机会呢,主要因为她的性格,说好听的是识时务,不好听的是顺竿爬。落到肥处迎风长,半点委屈受不得。谨慎中带着小作死,发现别人对她好就锱铢必求,苗头不对立刻抽身就走,利己绝情到了极致。她说祁景之的真心难得,其实自己的真心比葛朗台都悭吝,好不容易给出去,疼一下都得收回来。加上她又娇气,又懒散,就得别人捧着她,宠着她,所以她太喜欢做主人了,只享受不负责,而且祁景之自带干粮,不用给钱,简而言之就是白嫖。俗话说的好,白嫖一时爽,一直白嫖一直爽。不过嫖太多容易还是伤身体的,这些日子她的腰没闲着,得找机会去做做按摩。眼看男人又要兴起,王元薇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累了呢。”祁景之抓住她的脚,亲了亲白嫩的脚背,“那躺一会儿,等下带你去吃饭。”他现在多乖呀,要是以前肯定说什么都是他出力的,怎么会累到她的胡话。祁芸芝说的一点也不错,养男宠省心多了。剧烈运动过后是需要补充能量,王元薇不客气地提要求,“想吃火锅。”秋冬时节吃火锅可以称得上是人生一大幸事。“改天好不好,今天有人请客。”祁景之把她从床上挖起来,开始帮她穿衣服。祁景之这个男宠不可谓不贴心,连她的衣物都是他亲自挑的,各大牌的当季新款挂满了衣帽间。而且他自己的衣服正好跟她的配成对,每一套都是。“大家一看就知道我名草有主了。”这种暗戳戳的小心思王元薇不计较,她在意的是,“为什么我也要出席?”不是她不愿意,而是陪他应酬这件事本身意义不凡,主人和女主人可是不一样的。“因为请的就是你,”祁景之假装看不懂她的抗拒,笑着解释,“有人要给你赔罪。”这个“有人”原来是蒋峥。说实话,王元薇早就贵人多忘事了,毕竟后来蒋峥没在她眼前晃过。现在他特意给她赔罪,席上风度翩翩,温和有礼,完全没有以往的轻佻和放肆,甚至那双桃花眼都不敢细看她。你看,人站得越高,得到的善意越多,无聊的小麻烦就越少,虽然她是狐假虎威。地位和权势本来就是人的一部分,和相貌一样。如果祁景之只是普通人,她未必愿意再续前缘。但是他不是,她自然会给机会,谁让高处的风光更迷人呢?吵架蒋峥的事只是小涟漪,风一扫过就没了。他们都是经历世事的人,祁景之“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天凉王破”事件不可能发生,生意场也要讲基本法,恩威并施才是御下良方。王元薇觉得自己还算是“御下有道”,至少小甜头她给的足足的。就比如逛超市她也会牵着祁景之的手十指相扣。两个人穿着同款驼色大衣,里面都是白色毛衣,一看就是一对恩爱的高颜值小情侣。因为王元薇想在家里吃火锅,少不得要选一些火锅底料,而且这种日常活动也是增进感情的好办法。逛超市容易遇到熟人,比如热爱生活的Apollo。王元薇对着他微笑示意,有些烦恼怎么介绍给祁景之。但是Apollo是个贴心的男孩子,不想给小情侣添麻烦,主动避开了。王元薇感叹他也太善解人意了,虽然他还年轻不知道有些人表面是情侣,背后其实是主仆。祁景之没有注意到那个笑容阳光的少年,松开了手改成揽着王元薇的腰,在经过一个货架的时候突然开口,“家里套套用完了,再囤一些吧。”王元薇疑惑他为什么要在食品区讨论日化用品,而且他不是才囤过吗?然后她就看见Apollo神色尴尬地从货架那边走出来,慌慌张张地走远了。王元薇虽然没有证据但有理由相信,“你故意的!”“什么?”祁景之装傻。这男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他装傻,王元薇也就装傻,自己推着手推车走了。刚刚还恩爱的小情侣立刻赌气了,围观群众感叹年轻就是容易作。王元薇不高兴,祁景之肯定得哄。但是他也不高兴,“怎么山珍海味吃够了,看上那个清粥小菜了?”“少阴阳怪气了,”王元薇回呛到,“我看上谁了?”祁景之冷笑,“你说谁?不是对他笑得像朵花一样吗?他是比我高,比我帅,还是比我厉害,值得你对我生气?”这醋吃得也太离谱了,王元薇不想吵架,缓了缓情绪解释道:“只是一个朋友而已,你那样说话多让人尴尬。”“朋友?什么朋友?你们怎么认识的?”祁